看着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池御倾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缓缓地抬起手来,轻轻的抚摸一下她的脑袋,安抚着她。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安盏乔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烦躁的情绪,强迫自己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我没事,我只是觉得我是不是做的不对,我是不是应该坐视不管,就让她自生自灭?”
她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深深的纠结中,一直以为自己做的没错,可是她做的事情却遭到了安蜜如此反感。
在池御倾还未来得及出声安慰她时,后面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怒声大喊着她的名字。
“安盏乔!!!你给我站住!”
苏虹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脸上带着一股愤怒的神色,双手骤然握紧。
她这样做,未免欺人太甚!
“妈……”
她顺口叫了一声,兴许是以前叫习惯了,突然之间改不过来。
苏虹强硬的态度看着她,眼底里透出几分厌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了她旁边的人。
知道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大人物,但是她也坚决不能让他们肆意的伤害她的女儿。
“御爷,这是我们安家的家务事,请你不要插手,另外未婚妻的事情,我们安家愿意与你结好,但是不代表着安盏乔现在就是你的妻子。”
苏虹先是和她划清界限,这样才好收拾安盏乔这个贱丫头!
少了池御倾这样的大人物帮忙,看见丫头能翻出什么花样。
“……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别把他扯进来,一切都和他无关。”
安盏乔轻轻的拉了一下他的衣服,主动地拦在了他的面前,将他护在身后。
苏虹露出了一抹冷笑,到了现在还想逞强,她倒是要看看她的贱骨头有多硬。
“今天的所有事情都是你一手操办,在事情未开始之前你有告诉过我吗?你有经过你家人的同意吗?”
口口声声的质问着她,这件事情造成了多恶劣的影响,不仅安家脸面受到牵连,更让安氏集团陷入风波。
安盏乔露出一抹冷笑,一步步凑到她的面前,平静地凝视着她,缓缓地说道
“我要是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你,你敢将她公之于众吗?”
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脸上带着几分怒火,双手骤然握紧,强忍着心里的不耐。
她先是愣住,眼神闪躲了一下,刚想要辩驳的时候,便被她的话抢先了。
“你不用解释,从你的眼神中我已经看出了答案,你不敢将它公之于众,因为你害怕你的脸面受损,害怕安家跟着一起受连累!”
她现在真应该庆幸一件事情,幸好苏虹不是她的亲生妈妈,不然的话她真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恶意。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你的女儿,可是第一时间你不是为了你的女儿着想,而是为了你的脸面,你和你的女儿一样,难怪是母女。”
苏虹扬起手来,作势要甩给她一巴掌。
池御倾直接将她拉入怀中,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推了出去。
“在我的面前,谁也不准动她,以前我不知道你怎样对她,但是从此以后她和你们安家再无关系。”
安盏乔从他的怀里探出了一个脑袋,慢慢的推开了他,
有一件事情,苏虹说的没错,这是他们安家的事情,同为姓安的人,就由安家的人亲手解决这一切,那个人就应该是她。
“这件事情不需要你管,我不想把你牵扯其中。”
“安盏乔,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伶牙俐齿,自私自利,因为有了你会更加痛恨我自己,这很小的时候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安盏乔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她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
想到以前她对她的种种事情,觉得她真的有愧于慈母这两个词。
她冷笑的一声,不由的拍掌叫好,果真是影后一般的演技。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在很小的时候,你就想亲手杀了我,或者不是把我赶走,可是你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今天所做的一切,我无愧于心,无愧于地,更不会愧对于安家的列祖列宗。”
她今天就把话撂下了,每一个字她都说的极其认真,面对着她这一副神情,实在让她开心不起来。
“我们走吧。”
安盏乔主动的牵起了他的手,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强忍着心中的愤怒。
苏虹站在背后,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声,既然撕破脸了,那他也不会好好的对待安盏乔。
“站住!”
在大厅里,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回音,安盏乔停住的脚步不耐烦的回过头来,看着她极其愤怒的样子,轻轻地抚了一下额头。
“安盏乔,你现在必须马上向我道歉,我这是在教育你,你去强词夺理,侮辱长辈,从小到大我从未教过你这样,道歉!”
她微微弯起嘴角,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还是真不知道是谁强词夺理,非要在这里自找欺辱。
沉吟了片刻, 也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我没错!错不在我,错的是你,错的离谱!在学会做人之前,你应该学学该如何做一个好的母亲,面子比女儿的后半生更大?”
“江枫致,那样的人渣,我就是要将他公之于众,让他名声败裂,这是他活该,他自找的!”
刚说完这句话,在大厅的柱子旁缓缓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江枫致。
一看到他走出来,安盏乔先是愣了一下,心脏不由得突突跳了两声,果然在人背后说坏话会遭雷劈。
不过她说的也不是坏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们先忙,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就不陪你们玩了!”
安盏乔拉着他赶紧离开,还是不要在这里多呆了,
江枫致现在肯定恨死她了,这样的疯子,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也无法确定。
“这么着急走,安小姐,我看你怕是心虚了,我是人渣,那又怎样?在三年前你不是还是巴巴的跟着我,还是陪我一夜又一夜。”
“这么着急走,是你的未婚夫听到吧,这三年里,你和我不都在一直品尝着人间欢愉吗?吃干抹净后就劈腿,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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