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972/526984972/526984990/202010271011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周琅此刻觉得一向英明神武,料事如神他的父亲——周元凯,此刻也不那么英明神武了,不那么料事如神了。
从小送他去留洋,学外语,学做生意,学金融,学这个学那个,偏偏没有让他去学怎么哄姑娘。
这下好了,他就真得不会怎么去哄好一个姑娘,这个姑娘要是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他在意的姑娘,是他喜欢的姑娘,你说现在怎么是好?
周琅又叹了一口气:“别哭了,好不好?你再哭,眼睛就不漂亮了,还会肿起来,就像核桃一样,怪吓人的。”
听他这么说,就算在哭,欧阳念慈也不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周琅轻轻地拍了一下他自己的嘴巴:“你看我这张笨嘴,不会哄你也就算了,还净说一些你不爱听的话。该打,该打。”
说完,周琅又轻轻地拍了几下他自己的嘴。
“你不吓人,在任何时候,你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周琅嬉皮笑脸地说着。
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换来欧阳念慈的任何改变。
欧阳念慈虽然哭得没有之前厉害了,但是还在不断地在抽噎中。
周琅知道,她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真得是太混蛋了。
明明是知道她的身世的,还这样对她。
这样做对他一丁点好处都没有,反而让她觉得他跟她舅父舅母他们是一类人,都在欺负她。
虽然尝到是尝到了她的甜美滋味,但是得不偿失啊。
这个代价太大了。
本来这个小女人一开始就把他当成是人贩子,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已经很糟糕了,现在还被她化成了跟她舅父舅母一个级别的人,他得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把她对他的这种认知给扭转过来啊。
得不偿失啊, 得不偿失啊.
周琅是个很成功的生意人,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很清楚他马上要面临“割地赔款”的状况,不“割地赔款”以表他的诚意与决心,他相信他怀里的小姑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没有想到,在生意场上春风得意的他,在情场上却被这个小女人吃得死死的。
难道真得是一物降一物?
周琅低下了头,认错的态度非常的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别哭了,好不好?我真得不敢了。”
周琅一边说,一边在观察着欧阳念慈:“我保证,以后在没有得到你同意的情况下,我绝对不那样对你了。我周琅说到做到。”
看到欧阳念慈有点反应了,周琅“割” 的“地”就更多了:“我保证,再也不追问你风叔背后的那个男人是谁了,你说是谁就是谁,你说是你大哥就是你大哥。我也不会再追问你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了,你说是谁就是谁,好不好?我保证,我不会再问了。”
“你看,我都向你保证了,也给你认错了,你就别哭了,好不好?”
欧阳念慈这才看向了他。
明显带着浓重的哭腔嗓子,说道:“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究竟是人贩子还是周家四少,不管你是谁,但是最起码你是个人。是个人就应该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否则就不是人了。”
“请你记住你今天对我说过的话,要言出必行。”欧阳念慈擦着眼泪说道。
“只要你不哭,什么都好说。”周琅一边轻声地哄着欧阳念慈,一边伸手搭在她的腰上,俊脸上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欧阳念慈马上就瞪了他一眼,语气不悦:“拿开你的手。”
周琅当然不想从她的柔软的腰肢上离开,只是刚才才答应她的话,不好马上就反悔,只好讪讪地把手从她的腰肢上拿开。
“我要下去!”欧阳念慈说完,挣扎着要从周琅身上离开,却不小心碰到了她小腿上的那个伤口。
钻心的一阵疼痛让欧阳念慈“嘶”得喊出声来,脸色也瞬间就变得苍白,甚至连额头上也开始汗涔涔的。
周琅以为是自己伤到了她,马上紧张地问道:“是我弄伤到你吗?哪里痛,嗯,告诉我,哪里痛?”
周琅紧张地扫视着欧阳念慈。
欧阳念慈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指向自己小腿受伤的地方:“疼,这里很疼。”
确实很疼,比一开始烧灼伤的时候还要疼。
估计是碰到了伤口的肉了,所以才会这样钻心的疼。
顺着欧阳念慈手指的地方,周琅果然看到了欧阳念慈小腿上那块触目惊心的伤口,这个伤口在周琅眼中是异常的碍眼。
同时周琅又十分的懊恼,他以为是他自己弄伤到了欧阳念慈。
“你看我多混蛋,竟然把你弄成这样。”周琅恨不得抽自己几记耳光。
他真是魔怔了,才会被所谓胸中的怒火冲昏了头脑,看他都做了什么?竟然把她弄得伤成那样子。
一定很痛,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赵子,掉头,去最近的广济医院!”
看欧阳念慈痛成那样,周琅更加不会放开她,反而把她搂的更紧了,对着前面的赵子司机说道。
欧阳念慈蹙了蹙眉,连忙喊道:“别,不用了,别去医院,别去广济医院。”
她才刚从广济医院出来,她才不要再去一次呢。
而且,医生也才刚刚给她清理过伤口,现在就算再 去一次,医生对她也只是再清理一次伤口,没必要再浪费资源了,还是把医生留给更需要的病人。
看到周琅想再说什么,欧阳念慈比他更快地继续说道:“这伤口不是你弄的,你刚才在英租界看到的我,就是刚从广济医院清理伤口回来的。”
欧阳念慈觉得,如果不跟周琅这个男人说清楚的话,他一定会刨根问到底下去的。
他倔强的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她。
周琅的脸色一下子就黑沉了下来:“是谁伤的你!?”
他那种眼神,就好像如果知道是谁伤到她,就恨不得把对方给撕了。
欧阳念慈叹了一口气,这才一五一十地把今天从欧阳宅离开后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周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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