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190/509523190/509523212/2020090923314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双泷公子的性情,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儿都没有变化,反而,有随着时间的增长,越来越怪异了!”夏荷面不改色道,压根儿就没有把双泷放在眼里。
又或者说,富贵权势,利禄功名之类的,在她的眼底,都不值得一提,所以,怼人的时候,显得格外的有恃无恐。
最初,双凌确实存了要给夏荷一个下马威的心思的。
实在是眼前这个女子,太过于冥顽不灵,不知好歹。他双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和双泷,也是老爷子,现任的双家家主最最宠爱的两个孙子。
这背后的意义,代表着什么,只要是个脑袋健全的人,都能明白!
到了别的地方,他们都是被人夹道欢迎,独独到了鹤塘镇,就遭到了这样的待遇,双凌自认为自己心胸并不狭隘,也忍不住有些怒火从心底生起。
夏荷意有所指的言辞,再一次拿捏住了双泷。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可是,三次,四次之后呐?
他们是来报恩的,不是来结仇的。
双凌心中如此想着,拱手道:“舍弟顽劣,措辞不当,还望夏荷姑娘见谅!”
“嗯!”
夏荷情绪冷淡的哼哼一声,不置可否。谁还不是一个傲娇的小公主了!
两个女人是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相看两相厌!
双凌悄悄地提醒了双泷几句话,双泷安分了一些,但是,那双眼睛却还直勾勾的瞪着夏荷,仿佛在说自己是不会亲自认输的。
好容易将两个人打发走,夏荷看了眼周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双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脸颊,撇去那一脸的不自在。
和双家两人相处的真累,不如和韩宏哥在一起来的自在!
夏荷心中如是想着,抬脚往回走。
说什么来什么,曹操说到就到。
“夏荷妹子,那两个人怎么又来了?”韩宏不满的皱了皱眉。
两个大男人,总是盯着一个女人,尤其是乡下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难免被人看见,传扬出去,坏了夏荷的名声。
“韩宏哥?”
真巧啊!
夏荷暗暗吐了吐舌头,为什么每次见双家那对兄妹,都会被韩宏哥撞破?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虚,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可是,她和韩宏哥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呀!
撇去脑海中一些不正经的想法,夏荷走近两步:“韩宏哥,你咋出来了?”
她只要侧目看一下韩宏哥身后,就能看见韩宏哥她娘阴测测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我瞧着外面有情况,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居然是你和双家那两位!”韩宏随口道。
天晓得,他看见夏荷和那两个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像是闷着一块大石头似的,喘不过气来。
夏荷一抬头,韩宏别扭的模样,仿佛在纠结着什么。
她试探性开口:“韩宏哥,我有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什么秘密?”韩宏耳尖的听到了,黯淡下去的眸光突然一亮。
“其实,刚才来的,不是双家兄弟,而是双家兄妹!”
“兄妹?”韩宏念了一句。
“什么兄妹?那个高个子的,分明看上去比另外一个大,另一个小一点儿的,不就是上来帮你作证的,听说,还是双家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孙子,底下没有更小的了,怎么说也是姐弟,怎么回事兄……”越说到后面,韩宏的声音越小,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
“韩宏哥,你已经想到了,对吗?”
夏荷故作神秘道,就是不说出真相,看着韩宏的脸从最初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深以为然,仿佛坐过山车一般。
“原来,双泷公子,居然是个女人!”韩宏像是被惊到了,半天都没有醒过神。
今日的所见所闻,都让他大吃一惊。
小樊氏羞耻于生了个不知羞耻的女儿,把自己关在房间很多天都没有出门半步。
今日,她特意打扮了一下,穿的大方得体,去了一趟李府,结果,被看门的人直接拦在了大门口,说什么都不让进去。
中年妇人身姿妖娆,徐娘半老,扭着身子走在乡下的田地格子上,裙摆在地上磨蹭着,划拉出青草的芳香气味。
她一边走,一边加速,跟小跑似的,紧张不安。
回想起来在李府门前丢脸的一幕幕,耳根子都红的发烫。
她在门口等了大半天,管家凶的像个看门犬一样,死死的把人咬住不肯松口。李家的人一个不出来,就连之前态度友好地李公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各个都嘲笑她。
李府的下人们,团在一起,和不知情的路人讲诉着徐柳儿倒贴李公子的事情,在整个鹤塘镇,她的脸是丢的干干净净的!
这哪儿是生了个女儿,分明是生了个讨债鬼,她也不是生来享福的,而是过来赎罪的。
李家那边放出了话儿来,徐柳儿如果想要进门的话,必须得到夏家的医书。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李家处心积虑都得不到的医书,她和夏家关系又不好,连邻居都不如,怎么能拿到那本医书?
更别说,发生了之前那些事情,两家早已经反目成仇了。
可是,如果不拿到医书,随着徐柳儿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村子里传出来的话也不好听,徐柳儿这一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小樊氏得意了一辈子,以人上人自居,此刻,也尝到了生活的辛苦!
只能说,人这一生,不可能一帆风顺,顺风顺水惯了,也会有栽跟头的时候。
平常得意的时候,尽量保持平常心,以仁善之心对待世界万物,方是正道。
徐柳儿躺在床上,脸色憔悴。
约莫一个多月的光景,人油尽灯枯一样,肤色干黄,眼底也是一片死灰色,哪里还有半点儿年轻人的蓬勃朝气!
她躺在枕头上,斜倚靠在床榻上,目光投向窗外,只有鼻翼动的时候,才让人觉得,她是个有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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