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向桌子猛地一砸:可是对方却觉得尊严是毫无价值的东西!我的头发也一样,对你们来说毫无价值!用它来换取见到灵歌的机会,不是很划算吗?我笑了起来。反正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是这种程度的小事。
真是笨蛋!左磊那烟管用力的敲了我的头。拿好它吧。他把金色的头发塞回我的手中,柔软的触感轻轻刺着我的掌心。
对灵歌而言,这绝非毫无价值。这是你最重视的东西,不是吗?他转着手中的烟杆。
他的嘴角轻轻地笑着,这一刻,我才相信他应该不是抱养的。他和达若不同一个样嘛。心中一酸:认识你这么久了,终于听到你说句人话了。
真过分!他理了理头发,笑着用烟杆往我头上敲去。一时间,漆黑一片
翌日清晨,我坐上了祖古的马车。
没有犹豫,也不再担心什么。这不正是我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吗?连与妈妈之间的维系都可以交出去,难道还要担心他们会陷害我不成。
马车一路颠簸,祖古静静的在旁边坐着,一直都没说话。每每问到有关灵歌的事,为什么要留灵歌在建木时,她都只是更深地微笑着,没有答话。
可恶,这究竟算怎么回事?难道她平时都不说话吗?我索性看着车外。
过了一会儿,车内还是一片寂静。
要不随便说点儿什么看看?看着车外闪过的景色,我觉得再这样下去真的要精神失常了。
哎可以吃饭吗?
祖古继续微笑着,也不答话,只是把放在一旁的包袱递到我面前。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给我的吗?
她竟然闭上了眼睛,休养起来
又来了完全不想搭理我吗?我心中嘟囔着,果然脸面上的笑容只是伪装而已,心里说不定比樱还要冰冷。
正想着,祖古的眼睛忽然睁开了:您很重视那位大人吧。
哈?这忽然没由来的一句话让人一时难以回复。
难道不是吗?
啊嗯这个…果然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开口。
这样的话,究竟有多么重视呢?可以用生命交换的程度吗?
你这样问我也太有人会问这么露骨的问题吗!
那位大人可是把您看的比生命都重要。如果不用同样的感情,怎么能有资格留在大人身边呢?
也不知车轮滚过多大的石头,马车晃得差点翻倒。车夫扯住缰绳,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从车外传来马夫的声音:大人,马车受了颠簸,需要修整,看来只能请您二位稍微等待了。
这样吗?需要多久?祖古说这话,稳稳地下了马车。临出去时,转过头来,说:车里的那位,您是否也应该在外面等候呢?您一直呆在里面的话,车夫会很苦恼的您也想尽快修好马车重新启程吧。
她静静地笑着,却说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话语。
果然外貌和内在的差距好大,是与生俱来的说服力吗?我只能在心中赞一声厉害,然后乖乖地起身下马车去。知道啦知道啦
下了马车,我见到祖古站在那,静静地看着我。她的脸上还是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我却一阵不耐:为了见灵歌,总不能连这点儿小挫折都无法承受吧祖古大人想说的是这个吧
她听着,仍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等待着车夫修理马车,我和她仍旧半天无话。其实算是我一直在找话题,而她除了微笑丝毫不给任何回应。
还要多久啊,等的快要睡着了。现在的月氏天气很热,我本就烦躁,现在更加的不耐烦了,再加上有没有人可以聊聊天,心中的烦闷到达了极点。可是看着同样在等待脸上去带着微笑的祖古,也不好意思发作出来。
抱歉,让您等了这么久。冷不丁的,祖古冒出一句话。
难道是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吗?我可是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说啊。
为什么这样说呢?
祖古笑着,也不解释。
她肯定是看出什么了。这令人惊讶地洞察力。我说:还好反正,是最后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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