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珠子就这么碎了,在场许多人都有些可惜,特别是那些女人对于秦逸尘更是怒目相视,仿佛打破了她们心爱的首饰。
“今天这种场合可不适合发生矛盾,这样吧,大家各退一步,让这个小兄弟按照市价赔给你如何?”
三爷显然有种想当和事佬的感觉,于是他想了想说道。
金总见状询问的看向陈堃,至于事情是否就这样处理,还得看他的意见。
虽然失去了一颗珠子,但是他一点都不心疼,反正事后他可以找陈堃要回等价的东西。
这珠子,平时被他带在身上,也都是玩弄女人的工具。
“金总,既然三爷都这么说了,不如就这么办吧!”陈堃也不好不给三爷面子,而且他心里也不信秦逸尘能够拿的出一百万。
“抱歉,东西可不是我弄坏了,凭什么让我赔?”
见他们表演了这么久,秦逸尘伸了个懒腰,淡淡的道。
从开始到现在,这些人都在自说自话,让秦逸尘感到无语的同时又有些可笑。
“不是你弄坏的那是谁?”
陈堃身边一人开口质问道。
金总也连忙说道:“如果不是你绊我一脚,我会把东西摔坏吗?”
“这位小兄弟很面生,不知道是哪家的人?”陈堃问道。
“是啊,看起来很面生,素山市有名有姓的人物我基本都认识。”
“却是,我也不认识他。”
“该不会是偷偷跑进来的吧?”
“……”
陈堃问了一句,他身边几人顿时开始起哄,仿佛要将秦逸尘推向所有人的对立方。
果然在他们几人的话音落下之后,其他人也打量起了秦逸尘,发现他们的确没有一个人认识他的。
凡是能参加这次宴会的,肯定都是素山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有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的生面孔。
“你是什么人?怎么混进来的!”
“来人,叫保安,有人混进来了!”
“好大的胆子,居然连周家的宴会都敢混进来。”
随着一阵议论声,好几个会所的保安连忙冲了出来。
宴会上都是身价不凡的大人物,因此这附近负责守卫的人并不在少数。
“先生请出示您的请柬!”
保安队长来到秦逸尘面前,语气恭敬的道。
虽然周围的人都是声讨对方,但是能进来的都不是普通人,他只是个保安自然不敢向其他人那样对对方不敬。
“对!把你请柬拿出来看看。”边上也有人起哄道。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办?
陈堃冷眼旁观,心中冷笑。
他可是知道秦逸尘没有请柬,之所以能进来都是因为林语浠的关系,如今林语浠不在这里,就没有了能给他撑腰的人。
“看请柬?”秦逸尘反问一句。
“是的,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好吧!”
紧接着,在陈堃震惊的目光下,秦逸尘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红色的请柬。
“卧槽,还真有?”
“难道素山市还有我不认识的权贵?”
陈堃更是惊的目瞪口呆。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会有请柬?
保安队长并没有接过细看,只是看了眼表面便已确定这的确是真的,“抱歉先生,打扰您了。”
一边说着他就准备带人离开。
“等等!”
秦逸尘忽然叫住了他,指着陈堃道:“我觉得他很眼生,可能是混进来的,我要求查他的请柬。”
“嗯?”
陈堃一愣,怒极反笑,这家伙居然还想查自己的请柬,自己的身份,请柬不就在……
呃?他随手摸了摸口袋,脸上的笑容一滞,才想起自己的请柬丢了。
那名保安队长有点犯难,不过还是走到陈堃面前,“先生,麻烦您也出示一下请柬。”
“我也要出示?”陈堃一瞪眼,怒视着他。
“我们已经查了那位先生的,麻烦您的也给我看看。”
一旁沉默了一会的三爷也开口道:“拿出来给他看看吧!”
对于陈堃这个人他有点印象,但不是很深,毕竟在他看来对方只是一个小人物。
若不是这里是周家的场地,他有正巧需要周家的帮助,都不会出来维护秩序。
“我……”
这下陈堃犯难了,他发现自己貌似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不应该啊,这小子哪来的请柬!我的请柬又去哪了?
卧槽!
忽然他脑袋一个激灵,该不会是这小子偷了自己的请柬!
对!肯定是这样,不然不会正好自己的请柬丢了,他身上多了个请柬。
“保安,我要求重新查他的请柬!”
陈堃连忙说道。
“先生,请先把您的请柬拿给我看看。”保安队长看向陈堃的目光充满了质疑。
毕竟相比起来,秦逸尘可是二话不说就拿出了请柬,反倒是这个人一直在拖延时间。
“我的请柬丢了,我现在怀疑是他偷了我的请柬!”
听到陈堃的话,几名保安顿时直皱眉。
本来一件简单的事情,怎么看起来变得这么复杂了。
“对了,我是跟着周少一起进来的,你们不信可以去问那个叫丁志强的侍者!”
陈堃忽然双眼一亮,对啊自己是和周少一起进来的,这些人哪个敢得罪周少。
果然他的话一出,周围众人的目光皆是一沉。
就连三爷也颇为重视了他一些。
能够跟周思远一起进来的人,尽量不能得罪。
“这样吧,你们去看看请柬的内容,里面应该有写名字的。”
见几名保安纠结,三爷提醒道。
“是!”
他们感激的看了三爷一眼,然后又来到秦逸尘面前。
“抱歉,先生,我们还是需要看一眼您的请柬。”
秦逸尘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周思远的名字这么好用。
自己总不能拿出早上拍的周思远和方子萱的照片给他看吧。
陈堃看着秦逸尘,脸上尽是得逞的微笑,此时不止三爷等人,就连原本和他一起的那几个老总看向他也是颇为火热。
“陈总,那百分之二的让利我觉得还是不用了。”
“对对,我也觉得应当如此。”
“陈总和金某做生意是看得起金某,该是金某让利才是!”
“……”
陈堃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些人的恭维,比起他手下员工的恭维可舒服的多得多的多。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原本离去的那些人回来了许多,看到这边站在一起的一堆人,顿时便有人问道。
于是周围的人便简单的解释了大致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