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中的毒肯定很浓烈,否则不可能连自己的修为都压抑不住。
若是自己不帮忙的话,只怕撑不了多久。
但若是自己帮忙的话,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沈依依?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少女已经整个人贴在她的身上,一身雪衣凌乱无比,口中还不断的喊着:“要了我,快……”
就在他忧愁不已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当初为了和沈依依提升情趣曾经偷偷看过的那些视频,似乎上面有些方法可以一试。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犹豫了片刻。
“得罪了!”
……
一个小时后。
秦逸尘衣衫凌乱的少女轻叹了一口气。
经过他一个小时的努力,总算是破解了这个难题,虽然这些有些对不起这个神秘少女。
他去水潭便洗了洗手,便直接坐在一旁调息,自己先前为了帮她也耗费了许多的内劲。
渐渐的时间推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躺在地上的少女缓缓醒来,第一眼便看到坐在一旁的秦逸尘。
而后看到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裙,以及上面一抹刺眼的猩红。
“我……这是……”她捂着脑袋,呆滞的望着面前的一切,有些失魂落魄,口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片刻之后,她慌乱的站起身,看到盘膝而坐的身影,仿佛像是千古罪人一般。
“你这个禽兽!给我死!”一道凌厉的掌风呼啸而来。
秦逸尘睁开眼,随手挡下少女的攻击,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说,我只是用手破的你的身子?
这句话他即使说出来对方只怕也不会信吧!
“你冷静!”
纠结了片刻,秦逸尘只能吐出三个字,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但是,少女显然无法冷静,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便已欺身而上。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突破了。
不仅是功法还是实力,都突破了!
虽然如此,但是对于秦逸尘她还是充满了羞愤。
她贵为堂堂五圣教圣女,在五圣教身份尊贵,受到无数人爱慕的她,居然被一个不知名的人给破了身子。
秦逸尘连连招架,苦笑着说道:“那个……你好歹把衣服穿好……”
“你又不是没看过!有这个必要吗?”少女愤怒的说道。
好吧!
秦逸尘的确不仅看过,而且还摸过。
不过他保证,刚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尽快让对方完事罢了。
两道人影在这片小洞天你来我往,你追我赶,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少女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才宣告终止。
“行了,你再动手我生气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秦逸尘一脸正色,面容严肃地警告道。
少女一怔,听到他凶巴巴的口气不禁有些委屈。
这个男人不仅夺了她的身子,居然还敢凶她!
整个五圣教谁敢凶自己?!
她蹲下身子抱着膝盖,沉默不言。
秦逸尘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轻叹一声,脱下外套轻轻盖在她的背上。
“我叫秦逸尘,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和你解释的。”
他踌躇了片刻,说完一句话也不顾对方有没有回应,直接转身而去。
良久之后,少女方才看了眼他离开的方向,缓缓起身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秦逸尘,我记住你了!”
离开潭水,秦逸尘沉吟了片刻,转身隐入不远处的山石之后。
等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潭水忽然掀起一道波澜,少女依旧身着那件雪色衣裙从潭水中走出,唯独不同的是她的双肩上披着一件深褐色的男士外套。
少女先是四下望了一眼,俏丽的脸蛋闪过一抹失落。
“薰姨。”
望向前方的山林,她轻呼一声。
嗖!
一道黑影晃过,先前那个穿着黑裙的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圣女,成功了吗?”
黑裙女人看的少女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发现她身上那变强的气息。
“嗯。”少女脸色未变,本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却没有一点喜色,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察觉到她脸色不对劲,薰姨方才把注意转移到她身上那件男士外套,莫名觉得有些的眼熟。
“这衣服……”她有些迟疑的问了出来。
“路上捡的。”少女随口道了一句。
她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便已率先迈步而去。
只留下薰姨有些沉默的看着她的背影,似乎感觉自家圣女忽然之间似乎有了些变化。
待到看到少女身形已经远去,她这才回过神来,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快步追上去。
直到二人离去之后,秦逸尘才从大石后走了出来,手掌轻抚着下巴。
“圣女?这妹子究竟是哪个势力的圣女?”
想了想发现自己猜不出来,眼看着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只好先回酒店去。
……
五圣教。
伊月舞和薰姨回到教内,见到她的人无论修为高低尽皆恭敬行礼。
五圣教的圣女,在教中地位仅次于教主。
“薰姨,今天麻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来到主殿外,伊月舞的脚步停下,微微侧过头轻声道。
“遵命!”薰姨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便要离去。
“等等……”伊月舞忽然叫住了她,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递到她面前,“先替我保管一下。”
薰姨微微一怔,不过还是顺手接过外套,点头离去。
伊月舞凝视了前方一眼,深吸一口气,推开殿门迈步而入。
“教主!”
五圣教的主殿之内除却孤身一人坐在主座之上的五圣教教主伊寒天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回来啦,成功了吧?”伊寒天看了她一眼,问道。
“嗯。”伊月舞点了点头。
“那千年寒蚕可还好用?”伊寒天连忙问道。
“还行。”伊月舞淡淡的回了两个字。
伊寒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那就回去准备准备吧!论武大会第一批的铜牌选手已经出来了,你之后的对手可不光是另外几个势力的传人,还有从这次铜牌选手中脱颖而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