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琛声如魔音,霸道的话里全都是旖旎的爱意,秦小姐,我记住你今天的话了,你说了,哪怕我们离婚,你也会让我睡到腻,要按你这说法,按我这想法,说不定我们就拖了一辈子怎么办?
秦笑笑不由自主地躲了躲,如今的她难以抵挡沈念琛的撩拨,她强做镇定,沈念琛,你别得寸进尺,我就是看你死缠烂打,想实现你的执念,想要结束这段孽缘
是真的想结束吗?沈念琛更进一步,凑在她的耳边,前任之间还有联系,尤其是**上的联系,要么还有感情,要么还没睡够。秦笑笑,扪心自问,你这到底是想离开我,还是不想离开我?
秦笑笑浑身一颤,像是最深的秘密被挖掘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处遁形。
沈念琛颇为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她懊恼地瞪大眼睛——大概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
秦笑笑确实懊悔不已,她到底哪根筋不对,怎么就脱口而出答应了沈念琛这么荒唐的要求?感觉就好像泡友一样?
沈念琛取了房卡,看了眼呆若木鸡的秦笑笑,走了,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秦笑笑心中还是有所犹豫,真的要跟沈念琛进去吗?总觉得是羊入虎口——她好像又把自己给卖了。
这种微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道以后离婚了还要被沈念琛睡?可是她退无可退,祸从天降,外边都是在翻她的二混子。
终究,秦笑笑迈开沉重的步子,跟上前边的男人,觉得自己就像奔赴刑场一样壮烈。
电梯里,尽是压抑。
秦笑笑不安分的把玩着手指,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句,你你怎么那么巧,就在欢颜家附近?
——为什么那么巧偏偏是他?为什么他偏偏就在那里?
沈念琛脸又黑了,这事儿说来话长。
他跟秦笑笑结婚有一阵子了,习惯回家时有她,有饭菜,有花香,或者她还没回来,他就等等她
可能是习惯了那种舒心的小日子,他再回到家,没有秦笑笑,只觉得冷清,心里烦闷得很,就开着车出来溜达,谁知道他溜达着溜达着,就来到了许欢颜那,就完全无意识,等他反应过来,他的人就在哪里了。
他摇下车窗,在车里呆了很久,那时许欢颜还没上班,两个女人闹腾得可欢了,她们的笑笑通过窗子传出来。
沈念琛就越发烦躁,他本该恨上她才对,尽一切手段让她后悔,这个女人居然连着甩他两次!
然而,事实是,他很没出息地在她的楼下抽烟,就这么发怔地看着那帘布飘摇的窗。
他是艺术家,尽管如今的他看不出这种气质,但他真的是浪漫的艺术家,甚至天真的想着,等下他的小姑娘会不会就从窗户跳下来,落入他的怀中。
结果愿望就真的实现了。
他站在那隐匿的树下,像是看美国大片一样,看着秦笑笑从窗户爬出来,彪悍得很,他当时都惊呆了,还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他看到她身处险境,想也没想就帮她。
他接住了她。
小女人落了满怀,尽是她沐浴过后缱绻的香,以及身子温柔的娇软,他当时觉得自己都疯了,大脑里全是空白——只有手腕传来的疼痛无比清晰。
他为了这个女人,再次伤到了自己?
对于这件事,沈念琛最终只能总结出了两个字——犯贱!
沈念琛想到这儿,蓦地冷哼一声,是的,他真的犯贱!
他没声好气地开口,老子在下面蹲你!
可能是气不过,手在秦笑笑的腰上捏了捏。
秦笑笑猝不及防,轻叫一声,沈念琛,你干嘛?要点脸,这是电梯里!
看你这话说的,不在电梯里就行?是不是一会进房里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秦笑笑一脸认真地看着沈念琛,我说了,我今天没心情,先欠着。
万一你赖账怎么办?
秦笑笑扯了扯唇,口头上说大话,撩拨男人的那套,她会,呵,不就是跟男人睡觉吗?沈先生,就算我们离婚了,跟你睡觉又不是什么难过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赖账的?
沈念琛噎了噎,这女人说话还真是大大方方啊,这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了?
电梯停了。
沈念琛把秦笑笑推进套房里,像是怕她逃了一般,到手关门,将她压在门板上,径自就开始压着亲吻。
像是出笼的野兽,尽是急不可耐。
秦笑笑躲都躲不开,闷闷地骂了一句,色胚,放开,都说了别动我!
好不容易挣开了,秦笑笑狠狠地擦了擦唇。
沈念琛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笑笑,拿出纸笔递给她:给我打个欠条。
秦笑笑一脸黑人问号,简直气笑了,她赌气一说让他睡,他顺着杆儿往上爬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她白纸黑字?
对上这种骨灰级腹黑的人,她真的好害怕——她还是个孩子啊!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沈念琛微微挑眉,你可以不写,但出事了别怪我,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真是什么都敢做。
秦笑笑毛骨悚然,沈念琛说什么都是认真的,她接过笔,咬着牙,这种欠条要怎么写,秦笑笑欠了沈念琛几场情事欢愉?
嗯有没有参考答案让她看一看?
沈念琛看那无辜咬笔的女人,显然无从下笔,他倒了杯水推到她的面前:你就写秦笑笑让沈念琛睡到满意为止呗,如果要加上一个期限,你希望是一万年。
秦笑笑看沈念琛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真真是笑了,还一万年呢,我呸:沈念琛,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导致你这辈子非得这么缠着我?
沈念琛动作一顿,真真笑了,上辈子有没有欠过他不知道,但这一辈子的的确确是欠了他。
他懒得回答,抢过纸笔,刷刷刷地写着,利索签名,伸手抹了下她的唇,沾染了口红,在纸上盖了个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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