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思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知道多得意,但脸上并不表露出来,语气怯生生的,你们别吵了,所有不对都是因为我,你们母子俩可别因为我而离心了。
秦艽对待刘思思那个温柔联系,大声半点都舍不得,一看她这委屈的模样就立刻哄着,思思,你没做错什么,没必要道歉,是我把儿子惯坏了。
井然心里烦躁至极,依旧克制着,他虽然不爱刘思思,可刘思思也没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哪怕死缠烂打一点,他顶多冷言冷语,他是很渣,但他有礼貌,还不至于大吼大叫,既然你知道,那你以后离我们家远点行吗?
秦艽听长井然这话,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哪有这么说话的?就长井然这性子,要不是因为有她这当妈的操持,他就活该没媳妇!
她劈头盖脸对长井然就是一顿训斥,你都多大人了,就不能坐着好好说说话吗?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非要大吵大闹的?
长井然脸色严肃,开门见山,妈,你们今天是不是去找轻轻麻烦了?
秦艽的脸色猛然沉了下来,儿子那带着指责的语气,让她觉得无比刺耳,什么叫做找麻烦?为什么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去见一下叶小姐,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把你勾的神魂颠倒!
长井然按捺着脾气,眼前人是他的母亲,他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动手打人,妈,你所谓的看一看,就是泼人一身咖啡?轻轻做错了什么,她哪里得罪你了?总不能因为我不喜欢思思,就怪罪到她头上吧?
秦艽皱起眉头,有些心虚,但很快又强硬起来,她之所以泼叶轻轻一身咖啡,是因为叶轻轻先动手伤害她的宝贝媳妇!
哼,绿茶就是绿茶,受了点委屈,不分青红皂白就去跟男人嘤嘤嘤!
是叶轻轻跟你告状吧?
长井然一噎,心里更加发堵,发生了这种事情,叶轻轻却连说都不跟他说,不知道该说她隐忍的让人心疼,还是该说她凉薄的让人心寒,不是,她没有跟我告状!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泼了她一身咖啡?秦艽只觉得心凉,她是怎么教出这种儿子的?不是说他万花丛中过吗?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在维护那绿茶,难道就看不穿其中的破绽?
当然是长井然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他总不能把自己的好兄弟给供出来。如果他把楚爷卖了,以后楚爷怎么来他家蹭饭,怎么跟他家合作?
长井然换了个说法,直接睁眼说瞎话,妈,当时我在场,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要不是因为我抱着骑怪,我当时就冲上去了。你是长家的当家主母,你出去代表着长家的形象,无端端泼人一杯咖啡,你居然还理直气壮?
秦艽伸手戳了戳长井然,就差没跳起来了,我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如果你当时真的在场,那你一定看到叶轻轻推思思的场景,明明就是她先动手的,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长井然懵了懵,楚轻狂没跟他说这事啊。
秦艽一看长井然的表情就明白了,他并不知道事情全部的经过,我一看就知道,你当时肯定不在现场,你是我生的,你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假话,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长井然眉头紧皱,事情的重点什么时候变成了他在不在现场?难道他不在现场,秦艽就可以欺负他朋友了,妈,就算我不在现场,可我知道这件事。我的朋友被我的母亲欺负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呵,这事肯定是叶轻轻跟你说的,还说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你就知道听信她的片面之词。你看,她说我泼他咖啡,那她怎么不说她推了我们家思思?井然,你清醒点,她是做贼心虚了!
长井然简直有苦说不出,这件事又不是他亲历的,楚轻狂随口一说,他就随耳一听,其中到底有什么曲折,他当然不知道,但他很清楚一件事——
妈,轻轻真的没有跟我告状,是我通过别的渠道听说的。我了解轻轻的性子,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推刘思思的,肯定是思思做了什么事得罪她。
刘思思眼眶一红,咬着下唇不说话,像是多么委屈又无法伸张的模样。虽然是她故意摔倒博取同情,可长井然却是连问都没有问,就直接判了她死刑——长井然对她真的是一点信任都没有,不由分说就认定了是她得罪叶轻轻,说得好像叶轻轻不会犯错一样!
她心底里隐隐不甘。
秦艽现在把刘思思当成女儿一样疼,一看刘思思红了眼眶就着急,思思,你别哭,伯母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井然,你当时又不在现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凭什么这么说话?
我是不在现场,可我了解叶轻轻,那是我想娶的女人。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我希望你别再去找她麻烦!长井然掷地有声。
秦艽满脸错愕,你认识叶轻轻才多久,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来顶撞你妈妈?你居然要娶她,呵,没有我的同意,她绝对进不了我们长家的门。
长井然心里烦躁至极,那天上的仙女,他想娶还娶不了,妈,你放心,人家也不稀罕进咱们家,目前就是我单相思而已。妈,我劝你别在我背后搞那些小动作,如果你儿子追求不到她,说不定长家就后继无人了!
秦艽可不吃这一套,长家已经后继有人了,井然,我告诉你,只要你不结婚生子,你就休想全面接手长家的产业。
刘思思听了这话,简直高兴得要发疯,这就意味着——只要她嫁进长家,生下孩子,长井然就是长家的掌权人,那她就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她看那母子俩闹得难堪,温柔乖巧的开口,好了,你们不要吵了,今天好酒好菜,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聊嘛,争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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