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轻隐隐磨牙,长井然说出这种话,显然将她当成了轻浮的女人,她义正言辞,言语冷静,再晚我也要走,送你回来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长井然看那挣扎忸怩的女人,她脸颊透粉,目光盈盈,朱唇轻启却都是冷漠的话,男人体内的征服欲不安分的躁动着。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
长井然忽然凑过去,想要亲叶轻轻,他想要这个女人臣服。
叶轻轻蓦的偏开头,那吻落在了脸颊上,隔着她那垂下的墨发。
她跟他没什么关系,这般冒犯让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被尊重,当即恼怒,声音也冷了下来,长井然,你是不是故意的?
喝醉的人似乎维持着最后的清醒,知道这个时候要认怂,对不起,你别生气
那人紧闭着眉眼,半睡半醒,发出嘤咛的声音。
叶轻轻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她心里安慰自己,和喝多的没必要计较,声音带上厉色,我可以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你放开我!
长井然却像是要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伸手扒拉着叶轻轻,像是孩子一样撒娇,我不乱来了,我不想一个人睡!
叶轻轻努力要起来,长井然的手正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她已然不耐烦:我不管你是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现在赶紧松开我,不然我动手了!
但是,长井然还是没有反应,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甚至不由分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像是抱着个大枕头一样。
叶轻轻:靠!内心像是日了整个动物市场一样!她现在被长井然压着,手被拽着,像是无力反抗的小可怜!
她看着已经迷糊的长井然,心里无奈的叹息,努力挣着他的手腕,放手!登徒子!
长井然此刻是酒精上头,行事凭性子,她越是想走,他越不让她走,我不是,你别吵,我想睡觉了
叶轻轻磨了磨牙,行,长少爷赢了。
她乖顺下来,想等长井然睡着再想办法离开,好,你睡觉,我陪着你。
长井然看叶轻轻听话了,像是幼稚的孩子得到满足一般,安静地闭上了眼,闹腾了一整天,早就累了。
叶轻轻盯着天花板,头疼得要死,她已经是身心俱疲,长井然一点都不讨人喜欢,无论是比楚爷还是比洛十三。
她歪头看着长井然,哼,被女人宠坏的富家公子,她的生活已经够忙了,实在不想再搭理一个长井然。
她以后还是敬而远之,无论那人是真心还是假意。
长井然?她轻声叫着,身上的人毫无反应。
睡着了?
此时的叶轻轻不知道,楼下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高跟鞋的声音‘蹬蹬’的蔓延到二楼。
她抽出自己的手,正费劲地推着长井然。
门口却突然响起尖锐的嗓音,彻底地吓了她一跳。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你在干什么!
叶轻轻费劲地从长井然的压迫里探出头来,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女人,抹胸短裙,烈焰红唇,身材饱满,尽是风情。
有点儿眼熟。
在哪见过?
你是苏南栀?那女人错愕地看着叶轻轻,气焰似乎平息了些许。
叶轻轻默了默,我不是,长得像而已。她试探地问眼前人,你是?
看不出来吗?我是这里的女主人!那女人恶狠狠地瞪着叶轻轻,一听她不是苏南栀,瞬间就变脸,哪里来的不要脸的贱人?居然勾引我们井然!
叶轻轻:简直百口莫辩,看不出来她不是自愿的吗?
那女人话说完就踩怒气冲冲的过来,也不知那瘦瘦小小的女人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长井然推开,强行分开了他们两个。
叶轻轻:突然很想对这位小姐姐说句谢谢,否则还不知她会被长井然压多久!
你对他做了什么?那女人满脸紧张地看着长井然,井然,你没事吧?
叶轻轻被推到一旁,冷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他喝多了,正好你来了,好好照顾他就是了。
那女人确定长井然是真的喝醉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怒瞪着叶轻轻,像是护食一般将长井然藏在身后:我告诉你,像你这种趁机上位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就你这点把戏在我眼里还耍不起什么风浪呢!
叶轻轻皱了皱眉,轻易就将眼前这十八线的小模特认出来了,刘思思,专业勾搭各种富二代,认各种干爹。
她面对刘思思的满口恶言,尽是冷静,麻烦你搞清楚,我们只是朋友,他喝多了,我好心送他回来,少用你那种龌龊想法看我。
刘思思看着叶轻轻的眼神,尽是不屑,就像在看着不要脸的小三,哼!借口说得真好听,一个女人送一个男人回家,确定不是想到男人的床上滚一圈,捞点什么好处?
叶轻轻神色阴寒,今天真的是够了,奇葩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什么苏南栀、李桃、长井然、刘思思,那么有空组团打麻将去啊!
这位小姐,你真的误会了,我相信长少爷醒来会告诉你真相。叶轻轻站起来,不卑不亢地朝刘思思笑了笑,我对长少爷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不是我的菜,花心又滥情,还爱耍榴芒,你自己宝贝着吧。
话说完,叶轻轻径自越过刘思思,拎着自己包包就离开。
刘思思转身看着叶轻轻的背影,你就假清高吧!又当又立真是恶心!
叶轻轻的脚步一顿,傲慢地竖起中指,步伐继续向前,头都懒得回一个。有时候,语言苍白无力,压根解释不明白,尤其是对方的智力还没上升到人均水平的时候。
刘思思冷哼一声,如果是平时,她早就上去跟叶轻轻开撕了。
不过,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刘思思转身看向床上的长井然,他睡得昏沉。
她眼里闪过一抹得意。
长少爷喝醉了啊。
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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