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狂压制下来,勾起叶轻轻的下巴,她今日总是喜欢低头,接什么接,现在什么事儿都没你重要。
眼见楚轻狂又要亲下来了,叶轻轻立刻用手挡住自己的唇,那温热的触感便落在她的手心。
她努力维持着该有的冷静,像是撒娇的埋怨,轻狂,不要乱来,人来人往的被发现很丢脸,今晚回去,我怎么样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你。
听听,这是多么顺耳的情话。
楚轻狂定定地看着叶轻轻,他看得见,却感知不到她的模样,可是他却觉得,她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姑娘。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叶轻轻不自觉地附上自己的心脏,它跳得真的太快了,她都要怀疑它坏掉了。
靠!
楚轻狂就这么勾人地盯着她,就不怕她脑子里的弦一断,就将他给那什么了。
反正,她现在是‘苏南栀’,睡过又不用负责,对方又是万千少女觊觎的楚轻狂。
楚轻狂盯着那眸光涟涟,尽是哀求的人儿,她不想,她想要停下来,可衣服都脱了,难道就这么停下来?
他似乎陷入了挣扎,他向来都是纵着她,怜着她的,可是肉到嘴边都不吃,似乎又有点对不起自己。
就在这种安静的对峙中,楚轻狂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似乎不依不饶一样。
楚轻狂瞥了一眼,又是长井然,这还真是他的好兄弟,专门坏他的好事?
他清楚长井然的性子,分明是个沈家上亿的纨绔富二代,可在他这个兄弟面前,行事作风就跟个孩子一样。
如果他不接,长井然能够幼稚地连着打一百个来电,少一个都不能。
他拿起那手机,正准备直接关机。
叶轻轻却是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划过了接听键,毕恭毕敬地递给楚轻狂,你还是接起来吧。
楚轻狂无奈只得接了上来,开口就是语气不好,我在忙,你长话短说。
话筒那边的长井然默了默,忽然想起初初通话时,依稀听到了娇嗔的女音,有点儿像是嫂子。
不会在办事吧?
他缓缓地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痞里痞气地吹了个口哨,哟,打扰了楚爷的好事啊,我的错,该打!
楚轻狂听着那边请罪的声音,只是冷哼一声,长井然这个糟老头坏得很。
他信长井然会内疚?
哼,他猜啊,那人此时肯定正笑得猥琐,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鼓掌叫好呢。
那不快滚!楚轻狂对于自己熟人,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给,毕竟他跟长井然的关系太好了。
他分明是满身暴躁,偏偏另一只手还抚着叶轻轻的后颈,像是在撸猫一般,尽是温情。
叶轻轻心里乱跳,后颈传来的微痒,让她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这种感觉真的是一点都不美妙。
那男人分明在跟别人通话呢,却依旧对她动手动脚的,皱着眉,语气躁,不知为何,那种霸道而新奇的感觉,让叶轻轻觉得她看到了不一样的楚爷,带着色念与贪婪。
长井然听到楚轻狂那毫不留情的话,十分为难啊。
他抓了抓头发,硬着头皮开口,我的爷,你别忘了我们今天要谈融资。
我怎么不知道?楚轻狂随口应着,后颈的手随之而下,轻抚着叶轻轻的锁骨。
你之前说要飞国外,把人给回绝了,然后你又说回来了,我又把人给你约了。人家是真的很上道,很给面子了,你要是不来,这事儿不好处理。长井然撇了撇嘴,似乎威胁,哥们,老婆又不会跑,但这事儿要是黄了,我跟你没完啊。
楚轻狂皱了皱眉,这都什么事儿啊,长井然怎么擅自就把人给约了呢,我知道了,去不去看心情。
说着,他直接就挂断了。
挂断前,还能听到长井然的垂死挣扎,诶,你别,我这等着呢!
叶轻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推了推她身上的男人,诶呀,你快去啦,工作重要,我又不会跑。
楚轻狂把手机丢回座椅上,似乎十分不满,长井然那混小子!
叶轻轻知道楚轻狂的性子,他真的是工作狂,很注重自己事业上的成就。
长井然接二连三地打电话来,这次合作肯定重要,楚轻狂不会怠慢的。
果然,楚轻狂咒骂一声,到底还是开始整理衣服。
叶轻轻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逃过一劫了。
楚轻狂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模样,垂眸看了眼叶轻轻,那人小心翼翼地整理着礼服,偏偏还抬头偷看他,似乎带着点害怕。
那种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模样,是真真勾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由分说就俯身下来,像是临别前依依不舍却贪婪至极的吻。
叶轻轻头脑里是一片浆糊,被吻得晕头转向,怎么又亲上了呢?他这是要把她吃了吗?
靠!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吃亏!
她就知道,她真的不能扮成苏南栀,每次都出事!
烦死了,谁知道楚爷今天会出现在颁奖典礼现场,谁知道楚爷会这么突然发情将她按在保姆车里?
好不容易,楚轻狂终于松开了叶轻轻,你该庆幸今天我还有事。
叶轻轻咬牙切齿,似乎真的昏头了,楚爷,你要点脸,注意场合!
楚轻狂微微地挑挑眉,她居然喊他楚爷,你叫我什么?
叶轻轻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醒了,说辞是张口就来,楚爷啊,别人都这么叫,我叫不得啊。我是在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能不能别像个色中饿鬼一样?
楚轻狂整理着袖口,冷哼一声,怪我吗?要怪就怪你自己,没事非得来勾着我。
我他么哪儿招你惹你了?叶轻轻扪心自问,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哪次不都是楚爷先动手的吗?
哼,如果楚爷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知道自己有多么登徒子了!
楚轻狂皱了皱眉,别说脏话。
叶轻轻十分乖巧,哦。
自己收拾好,今晚庆功宴,我会回来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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