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井然这话,直接堵住了话头,都说这份上了,就算想拒绝,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既然没有人反对,那就开始游戏吧。玩最简单的吧,摇骰子,照顾一下女孩子,这大深山的,也没什么复杂的能玩。长井然扫了一圈众人的反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楚轻狂才不信长井然的话,这个衣冠禽兽,坏得很啊!
规则简单,点数小的一方喝酒。长井然一脸标准的坏笑:怎么样?不错吧?简单粗暴、清晰明了、易懂易操作。
还可以,开始吧。大家都已经吃饱,纷纷附和,反正没事,来点这样的乐子,倒也不错。
叶轻轻以为,这跟她,没什么关系的。
可是
她原本只想在一旁,安静地当个看客,但是没有想到长井然把她也扯了进来。
嫂子,你要不要也跟着玩一玩?自己一个人在一旁,多没意思啊!
叶轻轻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拒绝:我酒量不行的。
她酒量,其实挺好的,又不是没替苏南栀扛过酒局。
只是喝酒坏事。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楚轻狂,她怕自己没控制好自己,把楚爷给怎么了
那有什么的,你酒量不好,但是轻狂酒量好啊!长井然晃动着手里的骰子,脸上的笑容意味不明:不如你输了,他喝,这不就可以了吗?
叶轻轻还是摇头,楚轻狂也不能喝啊,万一楚轻狂没控制好自己,把她给怎么了,这算是谁的损失?
还是算了吧?他和你们玩就行了,我给他开激励buff,主角光环啊。
嫂子,你今天怎么这么内向啊,我记得你之前对于这种游戏可是很热衷的。长井然上下打量着她的目光,让叶轻轻手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场的这么多人,有脸盲的,可只有楚轻狂一个。
她皱眉道,像是娇嗔:要是规则制定成这样,轻狂一次可就是喝两杯,我怕他喝醉了。今天是他生日哦,你们能不能对他好点?
那你放心吧,我们楚爷可是千杯不醉。长井然随口安抚着叶轻轻,又转身去看楚轻狂,羡慕地捂着自己的心脏:楚爷,有女人疼真好,诶,你平时灌我的时候,是不是就看我没人疼啊?
南栀,随便玩,玩不死长井然,算我输!楚轻狂的手搭在叶轻轻的身上,曲起一条腿,挑衅地看着长井然。
他们是最熟悉的伙伴和朋友,也是竞争对手,属于男性的刚烈,充满无脑的战争,向来都是这么没有缘由的。
比较。
比谁能喝。
比谁能干。
这本就是雄性骨子里,所拥有的固有基因。
叶轻轻:这话,也被楚轻狂堵死了,让她连拒绝的话,都没有办法再说了,只好点头同意。
反正,喝死楚轻狂,她也只能照顾着了。
谁让,楚爷今天最大呢。
在这种游戏里,叶轻轻输的几率,不过才是1/5。
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掷骰子的点数,她不是一点,就是二点,她严重怀疑提供骰子的长井然作弊了。
几把游戏过后,楚轻狂已经喝了快要有两瓶酒。
至于其他人的杯中,则是一口未动。
楚轻狂的酒量,在他们的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好,每次出去有酒局,都是楚轻狂单虐他们,按在地上摩擦的那种。
但是像这种楚轻狂一人罚酒的名场面,可实在是难见呢。
长井然好笑地看着叶轻轻:嫂子,你该不会是我们这边派去的卧底吧?
叶轻轻恶狠狠地瞪了长井然一眼,这个人好讨厌啊。
当她再次抛出一点的时候,咬唇看了一下楚轻狂:要不,我不玩了吧,总觉得我在坑你。
没事儿。楚轻狂安慰一声,再次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低头看着她,一开口就是浓烈的酒气:这一点酒,对我来说还算不了什么,玩的开心就行。
叶轻轻扯了扯嘴角:不,不开心,尼玛这骰子肯定在跟她开玩笑!
长井然闻言,立刻在一旁附和:对啊,轻狂老能喝,你怕什么?嫂子要是心疼的话,也可以代我们楚爷喝的啊。
就连在一旁安静的白书,也带着报复性地开口道:之前,一直都是他整我们,好不容易我们有这样翻盘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今天楚爷生日,幸运之神都怎么了?不知道帮衬楚爷一把么?
额叶轻轻再次把目光看向楚轻狂,带着请示的意味。在接收到后者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的目光时,她才放下心来。
她又硬着头皮玩了几把,真的三局里两局都是楚轻狂在喝,他似乎有些醉意了,从身后抱着她,脑袋枕在她的肩上。
轻缓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上,带着酒气和灼热。
唔不玩了。她干脆耍赖。
嫂子,这是干嘛呀?长井然有些好笑:楚爷的女人,怎么可以怕呢?
我不管,我玩了,轻狂喝了这么多酒,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的,早知道,这个游戏我一开始就不玩好了。叶轻轻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吐槽自己是个游戏黑洞。
从小到大一直这样,不管是什么样的游戏,她绝对是输的最惨的一个,只是这次罚酒,还连累了楚轻狂。
楚轻狂伸手摸了摸叶轻轻的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人儿,分外乖巧,就像是个小学生一样。
估计是给他脸了。
诶诶诶,打住打住,爱惜一下我这种单身狗好么?长井然不乐意地叫着,楚轻狂这哥们是真的不够意思,秀娇妻,秀儿子,他简直天秀好么?!
楚轻狂才懒得管长井然,只是看着叶轻轻:真不想玩了?
叶轻轻委屈巴巴地抿了抿唇:都是输啊。
——游戏这种东西,一直输有什么意思啊!
楚轻狂低声笑出来,女人这副模样太可爱了,带着欲说还休的恼怒和怜惜:我来。
他生日,他的场子,必须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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