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戳中内心,却反而让方柚有点老羞成怒了,她抬高下巴,结结巴巴,口是心非。
;哼!谁谁说,我是关心你!?相反,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脸!你这张小白脸,到处去勾引野野女人,让那些野女人、白莲花、心机婊、绿茶婊,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说你们有多恩爱。我能不气吗?我恨不得恨不得将你这张勾人的脸撕掉!;
易无肇嘴角勾起的笑意弧度,都快要咧到耳边了。
这女人,是一直在吃他和容宝卿的醋吗?
就因为容宝卿跟着他去了墨城,回来后,跟方柚说了一番胡话?
其实容宝卿虽然讨厌,偶尔还有存在的必要性。
若没有容宝卿在中间搅乱,他又怎知道方柚会为自己吃醋?
这女人吃醋起来的模样,也太可爱了吧?
男人身上原本的浑身戾气都烟消云散了,他溺爱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面对醉酒的女人,易无肇便不由自主吐出心扉。
;傻女人,我哪里有跟其他女人恩爱了?我可是一心一意,只想回来寻你。连我都不明白,为何自己就死心塌地喜欢你这个山寨女人。;
;啊?;
;还有,你如今可不是寡妇,是我易无肇的妻子。;
一听这词,方柚忽然又感觉一股酸楚,酒气上涌,摆着手道。
;妻子?!我是哪门的妻子?就因为那张小时候所谓的红纸婚书吗?那可不算数!湛净和方羽辰都说了,我们既没父母之命没媒灼之言,更没有拜堂,我根本就不算是你的妻子!;
一提到其他野男人,易无肇心底怒气又重新涌上头,他双眸眯成危险的弧度,握住方柚手腕,盯着她质问。
;他们就是这样蛊惑你的?一直跟你说这些话?;
方柚被他盯得心慌,不断推后,却还在酒精驱使下,抬着倔强美艳的小脸,继续逞强。
;难道不是吗?他们说得也没错,当初承认我们是夫妻,就是权宜之计,事实根本没那么回事,我们名不正言不顺,根本就不是夫妻。所以就算是今夜之事,你也没权利去管,更没有权利去打我的屁股!;
说完,她还蹙眉去摸了摸自己依旧疼痛的屁股。
可她的这番话,却彻底将易无肇的怒气全部挑起来了,他冷眸直视,问得咬牙切齿。
;我没有权利管你!?这难道就是你与湛净睡在一起的借口?!方柚,你可知今日之事,我完全可以当中把你休给休了!;
方柚瞪他,;那你干嘛不休了吗?;
易无肇听得心口一阵疼痛,就好像压了块巨石,令他说话都变得沙哑危险。
;你很想我休你吗?!哼!方柚,我便不随你的愿!你别想撇开我!;
方柚正想骂他是傲娇口嫌体正直男,男人却已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捏得她疼痛地不断,只能连连捶着男人胸口。
;你这大坏蛋!大坏蛋!;
;哼!那我就坏给你看!;
方柚正在手脚并用地锤他踢他,易无肇也怒了,双手双脚都钳制着这可恶女人,两人肢体纠缠在一起,差点就开打了。
忽然,正在行驶的马车好像遇到了什么路障,忽然紧急刹车。
一刹车,惯性驱使,方柚整个人便只能往一边倒,易无肇赶紧左手要稳定住她的腰,这样她才不至于碰到额头。
;小心!;
一瞬间,两个人已贴的很近。
醉酒的方柚却还折腾,动了几下,曲起双脚,往上一坐,便直接就坐在了易无肇双腿上,差点就整个人都压在男人身上了。
为了舒服一点,她还到处磨蹭着,把姿势调整得舒服一点。
磨蹭之间,马车内的热度骤然升高,方柚才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躯已完全包裹住她,他那清凉又好闻的气息正萦绕在她周围。
方柚顿时石化,刚才还是激烈争吵,在一瞬间变得暧昧了。
易无肇看着坐在他腿上的女子,某种压抑不得的情绪从他的胸口漫了出来。
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抚顺她的乱发,指尖磨蹭着她酒醉桃红的小脸,那触感真好,就好像牛奶一样。
她真是山寨妇人吗?可真一点都不像。
易无肇眼神变得深邃,盯着方柚的目光越来越深沉,像是要将她看穿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这么想念一个人?
他每时每刻都想她在自己身边,见到她身边有其他男子的出现,就开始完全的失控。
今晚的事情,他真的很生气,明明就是这个女人错了,触碰到他底线的,就应该狠狠的去惩罚她,狠狠的欺负她,狠狠的让她臣服。
其实,他每一天都想要狠狠的欺负她,却又不舍得真去欺负
自己应该拿她怎么办?
看着她因酒醉有点迷迷糊糊的模样,易无肇内心的怒意忽然殆尽,目光紧盯着她有点看得出神了。
她今晚真美,一袭紫色金丝烟笼衣裙,玉钗松松簪起,秀发还微有凌乱,映衬得她黛眉如远山,皮肤白嫩红润,容颜绝色,万种风情,就如妖媚的海棠,撩人心扉,令易无肇喉间发紧。
她总在某个瞬间,只是轻微的一个眼神,就已美得向让人犯罪,好似不狠狠揉她,就对不住眼前的这一番美色。
易无肇眸色深浓,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粗糙指腹不断摩擦着她的脸颊,低头向她靠近着。
他低沉的声音,染了一抹沙哑,;方柚,你要是敢跟人跑了,我立即打断你这双腿!;
男人低头靠近,马上就要触碰到她的唇了,可就在这时候,马车又重新开启走动,一下猛地向前,又令两人失去了平衡。
方柚本来就迷迷糊糊坐不稳,这下更是一下又往马车的另外一边倒,易无肇赶紧伸长臂捞住她,像小宠物地将她按回自己怀中。
一下被打扰了心情,易无肇可真是怒了,吼着外面的马车。
;你们究竟是怎样开马车的?!到底是要停还是要走?;
;;
外面驾马车的暗卫,还有跟着旁边的楚行渊都在索索发抖。
;大人,我们到底是要停还是走?;
楚行渊只能苦笑。
;走吧。拿东西塞住耳朵,马车里面发生的,不该听到,我们完全都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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