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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约见燕红(下)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387/514891387/514891447/202007291625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张宝这么一退,邓燕红不依不饶,还要打他,腿一伸出去,重心再度失去。

    这下张宝用手不是,不用手也不是。

    迫不得已,只能抱住她,但正因为不知该用不用手,所以就有些矛盾,最后形成的结果,就是一只手向边上伸开,另一支手,却是来抓握她。

    张宝两头都想捏着的想法,注定结果不会美好,这不一握之下,竟然是绵软之物。

    张宝不敢松手,一松就有可能让邓燕红倒地。

    张宝愣住了,邓燕红同样石化。

    沙发上的严谢二人,此际嘴巴张得很大,那啥的,领导的豆腐,你也敢吃,张宝,你可真牛!

    张宝所用力量,凭良心说,那是恰到好处,既不让邓燕红倒地,也没有让邓燕红为此感到疼痛。

    但是,此处不同于别处,就不是力量用得好不好所能解决的。

    一种跟先前差不多的电麻感,顺着张宝的手指所在,向邓燕红全身扩散,刹那之间,心率不齐的毛病,似乎又犯了。

    心跳得很快,近乎疯狗,必须骤停,才能阻止这种难受之势,邓燕红身躯为之一软,全身无力,一下瘫在了张宝身上。

    邓燕红本以为自己出于本能,也会立即推开张宝,恢复战斗的姿态。

    但是令自己生气的是,自己居然对张宝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香味很留恋,剧烈跳动的心脏,快速流淌的血液,粗重的呼吸,都在这青草香味中得以放松。

    想要挣脱,全身却跟没了筋骨一样,动弹不得。

    于是,这场面,就跟一个守家的妻子,在老公深夜归家时,以半埋怨半心痛的姿势,投入了爱人的怀里。

    别人是不是这样认为,严谢二人不知道,但他俩认为就是这样。

    盖因邓燕红的双眸,迷离中又蕴藏着x意,要说她不是主动如此,那是不可能有这种眼神的。

    严谢二人怎么认为不重要,重要的是邓燕红脑子里,却一下闪出一个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张宝是在骗自己!他根本就没有触碰过自己敏感部位。

    道理很简单:沙发上还有两个男人,是两个有身份的男人,三人合谋的可能性很低。

    其次,如果张宝真的触碰了,那么,他还可能像先前一样安然如素吗?自己的深度睡眠,怕是无法进行。

    念及于此,邓燕红身躯瞬间变得僵硬!

    张宝先前按摩时,的确没触碰,可是自己要打张宝,却发生了这种事!

    自己竟然被张宝给实实在在触碰了,而且还是自己主动送上,或者说,是张宝出于好心,被动出手给触碰的。

    也就是说,张宝不但没责任,还有功于自己。

    羞愧中带有气愤,如此复杂的情绪搅在一起,翻滚不休,令邓燕红无法平静,全身还颤抖起来。

    张宝眼下不敢松手,一松手就有可能让邓燕红瘫倒在地。

    当然,张宝是君子,不可能抓住之后还要捏,更不会去揉,只是规矩地握住,就跟抓住扶手一样。

    张宝没有动,可是邓燕红却自己在动。

    盖因袭遍全身的快爽之意,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好多年都没有清理过的神经。

    这种快爽之意,根本非人力所能抵抗,也就不想放弃。

    于是,邓燕红那张令全省官员都感到害怕的脸,此时却像染了一层胭脂一样。喉咙管里弹出声声浅吟。

    说起来张宝也与多个女子有染,像邓燕红这种女子,与杨琼华差不多,就是那种平时必须威严,像是神圣不可侵犯。

    但一旦有了情,却是娇态迷人,一呼一吸,横眉闪眸,生成一种不可言喻的另类魅惑。

    眼下两人呈雕塑状,不过,这样的雕塑,通常只有夫妻间才会如此。

    见得邓燕红从冲动到要打他,到现在并未有明显挣扎的意思,甚至,连象征性出声喝骂都没有,就是这样默默地任他抱住,不禁助长了张宝要为邓燕红继续放松身体的的胆量。

    向一侧伸展出去的手,顺着邓燕红的脊椎骨轻轻抚过。

    先前那是因为不熟,张宝不便对此下手,眼下邓燕红全身僵硬,自然就有了动手的理由。

    再说了,不动手的话,前面的按摩,岂不是前功尽弃?

    张宝的技法娴熟,邓燕红却是没有如此经历,又如何能逃得过,也可说拒绝得了这种好意?

    稍稍扭动一下,算做是挣扎吧,随后便在张宝轻重有度,进退有方的按抚之下,脊椎骨真的像是浮了起来,整个人沉浸在失重的奇妙感受之中。

    大班椅上的座机,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铃声清脆。

    将陷入意乱情迷中的邓燕红惊醒!再看此时张宝手的所处位置,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受惊之时,人的力量会骤然变大,邓燕红将张宝那支伸在前面的手,牢牢抓住,二话不说,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哎哟!邓省座,不带咬人的吧?”

    张宝紧急放弃防御,要不然邓燕红这一口下来,绝对是牙齿蹦掉好几个。

    待邓燕红停止嘶咬后,张宝一看手背,两排清晰的牙印,就此出现,不由得哭笑不得。

    铃声还在响,出了口恶气的邓燕红,将张宝猛地一推,然后不顾脚步不稳,坐回了椅子上接电话,饶是如此,还不忘恶狠狠给了张宝一眼:“小混蛋。”

    “混蛋不混蛋,这个稍后再说。你还是平息一下心态接电话,免得别人以为你出事了。”

    被邓燕红这么一推,张宝顺势倒地,那啥的,不管邓燕红生气的原因是否有理,总得让她认为捞了些本回来不是?

    “你个小混蛋……”

    心绪完全被张宝搞乱了邓燕红,对着电话随意敷衍了几句就挂断。

    “说,你是不是有意识用你的妖法,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邓燕红接电话时魂不守舍,此时仍然五味杂陈。

    这事显得很荒诞,可自己为什么就这样顺着荒诞下去呢?

    不过,将前因后果理了一遍,邓燕红自己也很清楚,虽说动手动脚的事,全是张宝在干。

    可若不是自己没有抵抗,或者抵抗不力,造成半推半就的局面,那么,就绝对不会走到现在的这步。

    天啊,邓燕红,是不是你更年期发作了?

    不对,十成是张宝这混蛋的奸计!这厮肯定有什么奇门邪招!

    一向不服输,一向唯物论的邓燕红,思来想去,也只有把原因往那方面想,至少,只有这样想,才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满脑子杂念丛生,脸颊滚烫的邓燕红,就这样质问张宝起来。

    严谢二人感到脑子不够用了,这是呢嘛个情况?

    尤其是看到从地下慢慢爬起来的张宝,那张脸从莫名其妙,一下变得云淡风轻,好像没事人。

    限于角度,严谢二人未能看清张宝手上动作,但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随后张宝又被咬被推,怎么说也不可能啥事没有?

    连严谢这样的外人,都觉得张宝过分了,就更不要说当事人邓燕红。

    这不,邓燕红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混蛋张宝,借着妖术,就敢明目张胆地欺负我?欺负我之后,还敢这么轻松?

    姑且不说他应该老老实实地跪下,左边打一耳光,右边扇一嘴巴,再拿刀对准手腕,做切掉作恶之手的谢罪姿态,最起码也得点头哈腰,费尽口舌来解释。

    现在的张宝,真的太欠揍!

    不但没有上述动作,连最先的莫名其妙都没有了,反而美滋滋地喝起茶来!

    看他饮茶后,还不忘咂咂嘴,翘翘眼角,活脱脱地就像自己老公喝事后茶的样子。

    自己被搞得心潮起伏,难以自己,张宝却如此安然无事!

    尤其是自己还问了他话,这厮居然不答,竟然还在喝茶!

    邓燕红心态失衡了,座是座不住了,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把张宝的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的最边缘,反正张宝伸手是够不着的。

    看到邓燕红气极败坏,想要把他吃掉的凶狠模样,张宝略有怯意:“这茶叶不错,要是泼了出来,还得再泡一杯。你要是对茶叶不在乎,就把茶叶全给我吧。”

    茶叶?老娘现在是跟你说茶叶的事情吗?

    邓燕红眼中的杀机,把坐在张宝身边的严谢二人,直接逼退,两人从长沙发上站起来,缩到墙角处,免得误伤。

    邓燕红眼里已经没别人,对严谢二人的自动回避,她视若不见。

    眼下想的是,自己为什么就没学武啊,再不济也得在抽屉里放把枪,也好有本事,把这可恶的家伙一举干掉!

    “别介,你别这样看我,把我瞪得心发慌。哦,那啥的,要走……”

    张宝不怕邓燕红动武,就怕她这种凌厉无比,杀气逼人的眼神。

    “你个小混蛋,还敢看!”

    正因为邓燕红盛气逼人,居高临下地朝向张宝,这睡衣领口就稍有敞露,但要说走x,这就夸张了些。

    但张宝看没看到不重要,敢看这里,就是无礼!

    “邓省座,我有错,我检讨。”

    张宝在邓燕红的威逼下,败下阵来,耷拉着脑袋认输了。

    “你要检讨?那你说,你错在哪里?说不出个子曰来,你就甭想离开。”

    邓燕红见张宝终于没有浮现那种讨厌的神色,并且承认是他不对,于是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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