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毕竟是船,是在水上走的交通工具,湿气很重。打消了元清音的念头。
她正准备回到房间里,谢瑾年上了船,不知看出她的难题没有,顺手接过谢空青抱在怀中。
钱虎不想坐楚辛安排好的船,两人争论起来。
元清音点了点头,他这是一句话向她解释清楚情况?
后来呢?
我另外安排了。他好像突然就同意了。
元清音点了点头,那就好。
晚儿从屋子里走出来,笑着道:小姐东西都准备好了。床铺也铺好了,我先去旁边,您有什么事就叫我。
好,元清音对她笑了笑,你先回去休息会儿。这个时候没什么需要做的。去睡一觉也好。
晚儿心窝一下就暖了起来。小姐对她们真是太贴心了,她笑意盈盈的道:小姐不用担心奴婢。
等晚儿走了之后元清音把谢空青抱到他的地盘,一身衣服已经脏了,需要给他换件干净的最好趁机洗个澡。
我想给小不点洗个澡。你帮我打点水吧?
谢瑾年应了声,等他将谢空青专属的小浴桶里装好水端进来,元清音已经把小不点脱了个精光,用一张大的毛巾给裹起来免得他着凉。
大人,请问在吗?门外传来呼唤声,元清音听了一耳朵,是楚辛的声音。
谢瑾年应了一声,本来想让他再等等,话还没出口门外就说了:大人是很着急的事情。
元清音看着为难的谢瑾年,对他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也能给他洗。
谢瑾年看了小不点一眼,如果还没入水的话,可以让他待会儿再洗,可现在已经躺在浴桶中不方便又把他抱出来。
看着元清音似乎还挺得心应手,他点了点头,我尽量快些回来。
好。她笑了笑,等到他回来恐怕早就洗好了。不过这话没说。
谢瑾年擦了擦手,将水拭去。转身拉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元清音哼着记忆里的儿歌,一边给小不点洗澡。其实给这么半大的孩子洗澡要注意的,就是不能让它把整个脑袋都落进水里。
谢空青喜欢玩水,可能觉得水里有一种母亲存在的安全感,他四肢上下开合划动,水面泛起波纹,哗啦啦的水声听在耳里。谢空青咯咯的笑起来。
小不点,我的宝贝就快要一岁了。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心头感慨了一下目光又落在谢空青的身上。
她一只手拖住小不点的脑袋,另外一只手扯过毛巾,然后让他迅速地抱起裹在毛巾里。
好了,你现在洗的白白胖胖的。谢空青有点份量,元清音只能很快的把他抱走,免得她一挣扎就掉进水里去。
给孩子弄好一切就把他放到特定的地方,在这片空间里,不用担心他摔倒,所以任由他爬来爬去。
晚儿还用自己的银两,给他买了一个拨浪鼓。
小的拨浪鼓声音很清脆也是谢空青最喜欢的玩具之一。元清音就一边摇着拨浪鼓一边逗他。
目光忽然接触到一个包袱,她知道那是谢瑾年的衣物。看来晚儿打扫的时候没有动他的东西。
元清音把拨浪鼓放下,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就走过去,将包袱拿起来。
想着他的包袱里也只有几件衣服,便打开包袱要把几件衣裳都挂在衣柜里。
刚打开就看到一件蓝色的衣裳,元清音感到扑面而来的熟悉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自己做的。
没想到他随身都背在身上虽然也没怎么见他穿?
心头有些小高兴,将衣服抖了抖挂进衣柜里。抖动的时候一页纸突然掉了下来。元清音愣了一下低头去看。
像是一封信,信封上规规矩矩写着谢世子亲启,谢世子?元清音纳闷儿,这个称呼最近只有钱虎在叫。
从离开京城之后,元清音就很少有人听到别人叫他世子,难道是钱虎写的信?怎么想都不应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信封打开。
元清音浏览的很快,信上的内容也多是在道歉和感谢。直接把目光落在落款的地方。
钱升?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既然是姓钱。元清音第一反应就是与钱虎有关。
脑海中迅速的闪过线索,她顿时明白过来,这个写信的人是谢瑾年口中的钱将军,也就是钱虎的父亲。
所以钱将军似乎不是别有用心?她再看了眼信上的内容,老夫偶感风寒之后,一系列病症汹涌而出。此刻已是重病缠身。小儿如有得罪世子殿下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元清音轻轻地念了出来,心下明白为什么好好儿的一个军队交给一个不适合的人来掌管,她还在好奇钱将军去了哪里,原来是年世以高身患恶疾。
心头有些可惜,要是早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还能给这位将军看一看,如果治不好,也可以缓解一下他的痛苦。
只不过现在船已经出发,想再多也没用。于是他将信叠好又塞进了信封里。将信封塞进蓝色衣裳的口袋。
做完这一切,元清音又去逗小不点,大约十分钟谢瑾年出现在门口。
元清音看了他一眼,觉得脸色有些不好看,怎么了?把拨浪鼓给放下,起身走到谢瑾年面前。
钱虎那件事我没解决好。他跟着上船了。谢瑾年想到这都恨得牙痒痒。
他原本答应了要去另外的船上,楚辛放下警惕,结果转眼传出发的时候就看到他在我们船上站着。身边都是他的亲卫。
元清音心情也有些不好,她问:你是害怕他害我们?回忆了一下,钱虎手底下的士兵的确都是猛将。被他们带出来的这些视频凶猛不少。
要知道他们带的,即便不是精锐军,也是训练多年的老兵。看着十九二十岁的士兵也都是十四五岁就加入了军队。
他们大多家境困难所以进了部队以后更加卖力。
元清音一时间越想越偏,谢瑾年忽然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是在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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