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华俊跟刘醒有着绝对上的实力压制,所以华俊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来,此时那个人的肚子上绝对已经开始流出鲜血了,因为他被刘醒指甲上锋利的气所伤到。
“现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伤到了,如果不想死的话,我劝你现在就给我跪下磕头,然后像在场童家的人好好道歉!否则的话,我不介意看到你毒发身亡而死。”
刘醒一脸的傲然,仿佛自己已经操纵整个局势一样。
他之所以敢这样自信,是因为毒手最强的地方是在伤害到敌人之后,其毒手里面的毒素就会渗透对方的身体里面,在最开始这种毒素会让敌人的身体变得无力,然后逐渐入侵内部的器官,最终让他体内的血管器官全部染上剧毒,而一旦面临这样的情况,那么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别想救活!
刘醒的身上也有着可以解开毒手的解药,所以他现在自认为自己拿捏住了华俊的命根子。
但接下来让刘醒满脸错愕的是,华俊竟然丝毫没有打算如刘醒所说的那样低头认输,反而摇着头,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你也是真的喜欢活在梦里,你就真的觉得凭借你那所谓的毒手能让我乖乖低下头么?”
刘醒冷哼一声说道:“我劝你明智一点,你既然知道毒手,那么你应该也知道一旦中了毒手的剧毒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趁现在中毒不深的情况下,你还有得救,倘若是再拖延下去,毒素进入了五脏六腑,那真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你就这么自信我会如你所说的那样,中毒身亡?”
华俊有没有中了毒手的剧毒,他自己还不清楚么?而且就算华俊真的中了毒手的毒素,他也有无数个办法可以将毒素解开,别忘了他可是神医门的传人,最擅长的本事就是治人和解毒。
“自大狂妄的小子,既然你这么想死的话,我就成全你,我这双毒手里面的毒素哪怕是一头非洲巨象都可以在三分钟内毒素,更不要说说是一个人了,不出半分钟的时间,你被我伤到的伤口就会开始腐烂,然后毒素入侵全身之后,直接死亡!”
刘醒满脸冷笑。
在场的众人闻言,表情也是微微一变,他们没想到刘醒的招式竟是如此的恶毒,要是真的如他所言的这样,那么华俊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此时的苏梦凝以及沈嘉仪已经是着急的不行,美眸满是担忧的神色,她们生怕这一切都如刘醒所言的那样,那么华俊就真的要玩完了。
“刘叔,你有必要做得这么绝么?华俊只是我的朋友而已,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么?”童天怜脸上的表情也是很难看。
“高抬贵手?呵呵,先前这小子那样嚣张跟我说话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站出来这样说?我告诉你天怜,这小子今天我就是铁定要整死他的,谁来阻止我都没有用!”刘醒得意的笑着,一脸下定决心的样子。
这让童天怜的表情越发难看,让她就这样看着华俊死在刘醒的手中,她显然是做不到的。
“刘叔,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是翻过华俊?”
见到童天怜这幅放低姿态的样子,刘醒也是戏谑一笑,紧接着说道:“好,既然天怜你都这样求我了,那我也不是不可以给这小子一个机会,只要天怜你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放弃家主之位并且离开童家,从此不会在踏入童家半步,我就拿出解药来解开这个华俊身上的毒素。”
哗!
没有人想到刘醒竟是会说出这样的要求出来,这也太过强人所难了吧,居然要让童天怜放弃家主之位还要她离开童家,这简直就是要扼杀掉童天怜的未来啊。
童戊城和柯展腾此时也是幸灾乐祸的看着眼下这一幕,在见到华俊装逼不成反被草打之后,他们心里面不知道是多爽,简直要比去大保健还要爽上无数倍。
特别是童戊城,因为只要童天怜答应了的话,那么他就百分之百坐稳童家家主之位了。
“年少轻狂的下场,现在你明白了吗?”童天尚也是冷声一笑,目光带着讽刺看向华俊。
这一刻,无数道目光都是汇聚到了童天怜的身上,他们想要知道童天怜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来。
童天怜内心犹豫了许久,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扬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后说道:“我知道了,刘叔,你现在可以解开华俊体内的剧毒了。”
“你这个意思是决定放弃家主之位了?”刘醒问道。
就在童天怜打算点头的时候,华俊的声音却是在她面前先一步的响起。
“我说你这个人吹牛逼吹够了吗?还让我半分钟内就死亡呢,那你倒是告诉我,现在都快要过去一分钟了,我怎么一点屁事都没有?”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恍然大悟,仔细一想从刚才到现在,的确都快要过去一分钟了,可华俊依旧一点事情都没有,这跟刘醒刚才说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先前我也说了那是针对普通人而言,而你身为一名武者,体质自然不同于普通人,所以毒性发作的时间会延后一点,但也不会延后太久,如果我估算的不错,现在你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很快的,毒素就会卷席你的全身,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如你所言那样中毒身亡呢?”
“你是因为死到临头了,所以神志不清了么?居然能睁眼说出这种瞎话来。”刘醒摇了摇头,随即朝着华俊说道:“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了最佳的解毒时间,哪怕是我给你服下解毒药也解不开你体内的剧毒了,所以你已经必死无疑了,十秒之后,你将会离开人世!”
说罢,刘醒还很自信的开始倒数起来,从嘴里面从十开始倒数。
“一!你已经死了!”
当喊道一的时候,刘醒看着华俊的目光,宛如是看待一个死人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