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不到?”白晓楠皱眉问紫菱和鸭王。
“看不到什么,刚才有什么?”鸭王问。
白晓楠:“没事。”
说完这话,白晓楠心理不解,怎么其他人看不到陈有德背后的牛头。
每次看到牛头,白晓楠不免赞叹牛头的可怕力量,对恶鬼的杀伤力是绝对的。
陈有德一脚力量那么大,也只是将恶鬼踢了个半死,但牛头只是一钢叉就给全灭了。
灭了恶鬼,陈有德冲进李金开所在的房间。
能看到房间里面只有一只恶鬼。
刚才鸭王说有两只恶鬼进房间,怎么就一只。
但那只恶鬼正在吸收李金开和晓芙的魂魄。
李金开、晓芙两人已经晕过去了,心跳都快消失了。
“给我吐出来。”陈有德怒斥,身后的牛头一把抓住恶鬼。
恶鬼的腰部胸腔都被捏扁了,就像是被从中间捏扁的易拉罐儿一样。
然后就看到恶鬼的口中李金开和晓芙的魂魄迅速回归身体。
等做完这些,陈有德才让牛头杀死恶鬼。
白晓楠三人跟走进来,事情已经解决了。
陈有德身后的恢复权能和赤鱬权能出现。
这一次白晓楠又看到了陈有德身后的虚影,很惊讶的发现陈有德背后的虚影居然有陈有德自己!
看着陈有德身后以自身容貌幻化出来的虚影,白晓楠发现那虚影居然非常神圣,和平时见到的陈有德完全不同。
还有那只怪鱼又是什么,她还没见过。
这些都是陈有德隐藏的能力么?
紫菱和鸭王还是看不见陈有德的权能,只是惊呼陈有德接下来做的一切:“止血修复了,跟炮弹一样,比炮弹还厉害!”
白晓楠也看见了,陈有德的手只是拂过李金开的手臂,那李金开手臂上的伤口就迅速回了。
恶鬼将李金开的手臂抓的血肉模糊,陈有德只用了短短十秒钟就将其恢复如初。
那真是一种肉眼可见的恢复。
但这瞬间,陈有德也感觉脑袋发晕,精神有些跟不上。
这还是陈有德第一次全力使用自身权能和赤鱬权能。
两大权能同时使用,威力惊人……但消耗也是可怕的。
那种眩晕感就和陈有德打不开三德文书第三页时的眩晕感觉是一样的。
“好了。”陈有德直接坐在地上恢复。
他使用权能后,不跟炮弹一样会饿,只是感觉有些头晕。
但这次是真正的不用药物就能治疗他人。
“白晓楠,你哪里找来这么一位神人。”小萝莉紫菱的眼睛都放光了。
鸭王没说什么,却也盯住白晓楠,希望给个解释。
“你们就别问了。”白晓楠不想说。
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紫菱和鸭王就看不见陈有德背后的虚影,更不好解释。
陈有德休息了一分钟,从怀里取出一包银针在李金开和晓芙脑袋上扎了几针。
等到针取下来,两人“哼咛”转醒。
迷糊的李金开看到陈有德后,神色骤变:“陈有德,快跑,有鬼!”
陈有德点头:“恩,我知道,鬼已经被制服了,你和晓芙都没事了。”
李金开坐直,四下观望,又看到白晓楠三人,松了口气。
他认出了鸭王,就是鸭王在鬼出现的时候跟鬼缠斗。
这是李金开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和鬼战斗,更是他第一次见到鬼。
那场面,怕是终身难忘。
然后李金开看了眼晕过去的骰子,只是被桌子砸晕了,还有呼吸,也让他松了口气。
深呼吸后,他知道陈有德说的是真的,恶鬼已经被制服了。
这时候晓芙也醒了,坐起来后,眼中还有着挥之不去的恐惧。
“晓芙,你没事吧。”李金开抱住晓芙上下检查。
“没什么事,只是那怪物呢?”晓芙醒来也是先问鬼。
“鬼已经被制服了,你和我是被陈兄弟叫醒的。”李金开扶着晓芙站起来。
两人都有些腿软,差点没站稳。
陈有德搭了把手让两人坐在沙发上。
“陈有德,我们去处理后续事情。”白晓楠道。
“恩。”
白晓楠三人走了,陈有德也松了口气,他再晚来一点,李金开和晓芙就凉了。
等到李金开和晓芙恢复一些,陈有德道:“我给你们把把脉,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李金开道:“晓芙,你先。”
晓芙将手腕儿伸出来,陈有德把脉。
可是几秒种后,陈有德了脸色就变得很不好。
“陈有德,怎么了?”李金开急忙问。
陈有德深呼吸,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孩子保不住了,已经成了死胎,尽快去医院做引产吧。”
晓芙和李金开瞪大眼,两人眼中同时流露出悲痛神情。
陈有德也无奈,如果是成年人死了,他还能找牛头看能不能买通阴官让其还魂。
可是几个月的胎儿,还死了不知道多久了,陈有德真是无从下手。
“尽快吧,做完引产来找我开药调理身体,还能对身体好点。”陈有德道。
尽管陈有德心理也不舒服,但还是要尽到一个医生的责任。
晓芙忍不住了,抱着李金开哭了起来。
很快,晓芙哭着就睡着了。
李金开让晓芙躺好,没舒服一些,才咬牙抿嘴重重将拳头砸在自己的手心。
他很愤怒,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骰子也已经醒了,检查屋内情况后,道:“大哥,保险柜被敲开了,里面少了块儿大哥上次买的玉牌。
其他现金什么都没少。”
“那些都不重要,都是身外之物,还好这次都没出事。”李金开道。
骰子也气不过:“还真tm有鬼!”
陈有德却问道:“玉牌,什么玉牌?”
“以前喜欢玉,买了块儿老玉盘盘,也就七万多,不贵,但我三天热度,后来玉牌就扔进保险柜了不玩儿了。”李金开道。
陈有德双眼半眯,上次有鬼魂监视李金开。
这一次五只恶鬼行动,一只恶鬼却带走一块儿玉牌。
为了一块儿玉牌,特地来五只恶鬼?
陈有德觉得那玉牌绝对不简单。
“李老哥,你还记得那玉牌的什么模样么?”陈有德问。
“倒是有点印象,上面的花纹也很简单,我画给你看。”李金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