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95/527967095/527967120/202010291457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将军府大小姐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沉默不语,眼睁睁看着花魁抱着琵琶离开了百花楼。
她留在房内越想越不甘心,随后乔装打扮了一番,抱着房中的琵琶跟了过去。
等她到达荷塘上的画舫门口时,里面已经传来了琵琶声,她也被守在门口的两名小厮拦下:“什么人,来这干嘛?”
“两位小哥,我是花魁姐姐身边伺候的丫鬟,我是来给她送琵琶的。”大小姐强装镇定地回答道。
门口的小厮没有为难,当即放行。
大小姐一进画舫内,就与花魁投来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花魁的手下一抖,流畅婉转的琴音倏然变得错乱。
还好,在座的众位将领都是粗人,对音律一知半解,压根就没听出她弹错了。
不过,她漏掉了许贤,在她出错的同时,许贤就发现了异常,当即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门口丫鬟打扮的大小姐。
丫鬟的皮肤或许娇嫩,通身展露的气质不是一个丫鬟该有的,许贤当即就有了数。
果然,丫鬟把手里的琵琶交到花魁手上后,就借口给在座的客人倒酒,一个接一个地倒过去,直到轮到许贤。
当她准备亮出藏在袖中的利刃时,许贤就先一步发觉,抬手迅速地把她连手带刀按在了袖子里,不得动弹。
“你放开我。”丫鬟恼怒地瞪着许贤,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还没有使劲,许贤就调转身形,假装调戏她的模样,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威胁道:“再乱动,我就让整座百花楼给你陪葬。”
丫鬟的身形立马变得僵硬,一动不敢动地被许贤压制住。
许贤从他手里抽走藏在袖中的匕首,随后送来对她的钳制,身体却依然贴在她身上。
两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花魁演奏完一曲,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立马意识到不对,赶紧起身来到两人身旁,假装没事地向许贤撒娇道:“大人,我家小丫鬟初来乍到不懂事,若有得罪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带下去好好收拾,别在这扰了其他大人的兴致。”
“花魁姑娘说的对。”许贤摆出一副风流的模样,抬手挑起丫鬟的下巴道:“你这丫鬟不错,本官就带走好好收拾了。”
话落,许贤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扔给花魁后,连招呼都没打就拉着丫鬟离开。
等花魁回到屋内,只看到被大小姐迷晕的丫鬟,连她带来的贴身丫鬟都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现在她除了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许贤拽着丫鬟打扮的大将军女儿出了画舫,就让跟来的士兵把人绑起来带回府里审问。
“听闻百花楼花魁,在卖身青楼前曾受前大将军的救助,因此感恩在心。”许贤说到这里,视线落在五花大绑的大将军女儿脸上,幽幽地问道:“你在将军府抄家那日突然出现在百花楼,不卖身只藏身,而恰巧那日将军府大小姐失踪。说,你是不是那位失踪的大小姐?”
大小姐面不改色地否认道:“小女子家乡遭遇水患,流离失所本想来京城投靠亲戚,谁知亲戚家前几年出了变故已经不在京城,就在我要饿死之际,恰遇百花楼花魁,她看我可怜把我收为贴身丫鬟,所以我在青楼不卖身。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口中的将军府大小姐是谁?”
之后,许贤逼问了几次,面前的女人都保持之前的说法,抵死不认。
他郁闷地深吸一口气,只能用旁门左道了,接着他突然出口诈她道:“你不承认没关系,隔壁牢房的花魁都已经招了。”
“不可能,花魁姐姐忠心耿耿,你休想离间我们的关系。”大小姐不相信,下意识地跟许贤争辩。
却不知道正好中计了,许贤得逞地大笑出声:“你不是大将军的女儿,怎么知道花魁招供的内容是什么?不打自招。”
“呸!”自知中计的大小姐,脸色涨红狠狠地朝许贤啐了一口口水,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面对她浓浓的恨意,许贤不禁叹息一声,说到底这是大将军犯下的错,不该由无辜的人承担。
他动了恻隐之心,语重心长地对将军女儿说道:“你不用这样恨我,我只是履行了作为臣子的职业。前大将军曾经对国家有过功勋,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贪心吃下那么庞大数额的军饷,更不该为了钱去通敌卖粮,他现在会落得如此下场都是罪有应得。”
说到这里,许贤发现将军女儿的脸上已经出现动摇之色,他再接再厉地接着说道:“朝廷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说到底整个将军府上下,你跟这件案子是唯一没有牵连的人,看在前大将军曾经为国立功的份上,我会为他留下血脉在这世上,等下我会放你出城,你走得越远越好。”
将军女儿没想到许贤会放了自己,面露诧异地望着他,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放我离开,怎么跟皇上交待?”
“我自会向皇上请罪,相信圣上能体谅我的恻隐之心,最多也就受些皮肉之苦罢了。你离开后找个地方重新开始,不要再回京城乱来了,现在前大将军的党羽全部被肃清,一个不留,没人能帮你了。”
许贤说完,就功成身退的离开了牢房。
将军女儿空有满腔仇恨,却无法报仇。
尽管她万般不愿,但还是在当日被许贤安排的人送出了京城。
许贤同时也乘坐马车入宫,在御书房找到了皇上。
“许爱卿,为何这个时间入宫。”皇上放下手上的奏折,询问许贤的来意。
许贤朝皇上行礼后应道:“皇上,臣有事禀告。”
“快说。”皇上亲切地应道。
许贤突然撩起衣袍下摆跪在地上,瞌头向皇上请罪道:“臣该死,自作主张把前大将军之女送出了京城,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嘴角的笑容僵住,御书房的温度几局下降。
就在许贤心里直打鼓,以为皇上要发怒时,突然听到噗嗤一声,紧接着传来皇上理解的话语:“爱卿不用紧张,我知道你是为了朕的着想,能给前大将军留下血脉,相信也能堵上那些老臣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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