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蕾闻言,魅然一笑,朝着廖凡伸了伸手,示意他过去,廖凡,现在是我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吗?
你没有想怎么会知道不按照你的想法走呢?廖凡坐在床边,邪魅的双眼含笑的看着身材姣好的女人,柔和一笑。
你太天真。安蕾收回手,拿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需要我帮你吗?除掉一个女人的能力,我还是有的。廖凡俯身。
安蕾缓缓笑着说道:戈千帆是个痴情的男人,我妹妹当年的离开,对他打击到将近四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所以呢?廖凡问到。
安蕾摇摇头,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无奈感,除掉一个年瑶很容易,但让他的心再次开启,那很难。
说道这里,安蕾的眸光突然变得阴狠起来。
要不是昨天奶奶说漏了嘴,她怎么都没想到,戈千帆竟然和年瑶领了证。
之前只知道戈千帆对年瑶是抱着玩玩儿的心态,所以她很放心,只是警告了年瑶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但现在要她如何?
两个人结婚,她还能如何?
为什么非他不可?
因为是他,所以非他不可。安蕾淡然一笑。
是啊,因为是戈千帆,所以她无法放弃,所以也就非他不可。
好,我帮你。
第二天。
年瑶从客房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刚刚洗漱完的戈千帆湿着头发从主卧出来。
她微微勾唇,准备打招呼,却发现戈千帆阴沉着一张脸朝她的方向走来。
经过她的时候,竟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年瑶当即一愣,不懂自己好心的把床让出来给他睡,他怎么反而一副她欠他的表情呢?
她摇摇头,无奈转身。
却倏地听到身后有声闷闷的声音说:我饿了。
饿了?
年瑶还以为自己一大早出现了幻觉,却没想到许是戈千帆见她不说话,耐心也没了,低低的声音,依然闷闷的说:我饿了。
他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
转头,年瑶看着楼下戈千帆正在厨房翻找东西的样子,忍不住心虚了。
他那声音明显就是感冒了,而自己昨天是把被子给抱走了。
想着,年瑶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还在抱着的被子,她倏地想到为什么刚才戈千帆在看她的时候,那气呼呼的样子。
不过,他堂堂华艺集团的总裁,竟然会因为一晚上没盖被子就感冒了?
再说了,觉得冷难道还不知道回自己房间睡觉吗?
现在感冒了,能怪她吗?
我饿了。戈千帆第三次朝着楼上发呆的年瑶说道。
他俊挺的眉头就像是打结了一般,紧紧的皱着,眼神依旧深邃,只是那张俊逸的脸不似平时容光焕发。
反而显得有些苍白。
五分钟。年瑶说完,便加快了回房间的速度。
戈千帆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挑,明显刚刚的怒气在慢慢消失。
其实昨天年瑶的力气还没有大到能直接一掌劈晕他,因为不知怎么面对,所以干脆直接晕过去算了。
想到这里,戈千帆无奈的露出一抹苦笑,什么时候他戈千帆会做这种事情了?
明明对那个女人有的也只不过是要讨回当年她留给他的难堪而已。
就像跟安蕾说的那样,玩玩儿而已。
越想,戈千帆的眉头皱的越深,最后整张脸干脆直接冷然的沉下来。
年瑶以最快的速度下楼,到厨房简单的做了点儿早餐,端到餐厅的桌子上,才出来喊戈千帆。
然而,却看到戈千帆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她一顿,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悄悄靠近,伸手想要去探探他的额头是否真的如她所想发烧了。
如果是,那必须要早点儿吃药,才会好起来。
你做什么?倏地,她的手还没触碰到戈千帆的额头,却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给狠狠的捏住。
那力道,十分的大。
让年瑶痛到直接蹙眉,可依旧坚忍着没有喊出口。
我只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年瑶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有什么不对。
戈千帆睨着她清冷疏离的面容,幽黑的瞳眸越发深沉的令人琢磨不透。
年瑶,你在关心我?戈千帆幽森的黑瞳,带着丝丝强势。
但年瑶的下一句话,便让这强势变成了愤怒。
戈先生,好歹同一屋檐下,我们还是合作关系,难道你生病,基于陌生人,我也应该关心一下,不是?
还有,戈先生,能松开我了吗?年瑶眉眼之间噙着淡淡的笑容。
戈千帆脸色越来越黑,眸光也越来越凛冽。
倏地,他猛然一个用力,直接将年瑶扯到他面前,跟他面对面的看着,咫尺之间。
年瑶,如果你是故意想激怒,那么你成功了。
年瑶唇角笑意不减,反而越深的说:戈先生,你想多了。
是吗?戈千帆唇角冷然一笑。
两个人各怀心思,却都极致的隐藏如海底一般。
中午的时候,年瑶还在看一份儿资料,倏地听到办公室外一阵喧嚣,她眉头微蹙。
办公时间,这么热闹?
正当她准备拨内线电话问问小张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只见自己的办公室门被人高调的推开。
见到来人,她眼神一冷,但唇边的那抹笑意却越来越深。
小瑶瑶,我来了,好多天不见我,你肯定想小爷想的发疯了吧?司徒易大喇喇的直接坐到年瑶办公桌前的位置上。
小张看了看司徒易,虽然犯花痴,可看到年瑶的脸色,瞬间觉得两难起来。
年瑶朝着小张挥挥手。
美女,下次见。司徒易心情甚好的朝着小张飞吻一个。
心情挺好?年瑶清冷的嗓音忽的传来,司徒易忍不住一个哆嗦,脖子甚至都有些僵硬的转头。
朝着年瑶嘿嘿一笑,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唔,老杜我恨你们。
为啥老是每次交给他来找年瑶的时候,都是吃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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