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句辛苦了让叶琳感到不自在极了。
兴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叶琳也并不觉得魏晴语说出这句话来是出于好心。
只是表面上她依旧还是要亲亲热热的收下这句话。
“没关系的嫂子,你不用谢谢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是啊,不过只是举手之劳,却轻轻松松的破坏了她跟叶绍庭之间的关系。
魏晴语一直觉得叶琳聪明的很,既然聪明,就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蠢事,除非是她有意而为之。
“晴语,我知道你心里面的担心,可是既然我都已经来了,叶总一定会知道的。”
姜湛北不傻,他知道魏晴语让他离开,是因为叶绍庭的缘故,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心中不可避免的生出了许多不满出来。
为什么他要怕叶绍庭这个男人?
就算是他拥有着无与伦比的金钱,权势,难道自己就非要在他的面前低下头吗?
“师兄,你……”
听着姜湛北的话语,魏晴语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算了,既然你要说的话,那就在这里说吧。”
她看了叶琳一眼,叶琳就算是想装傻留在这里也不行了。
“那嫂子,你们慢慢聊,我先下去让佣人准备一些点心。”
叶琳缓缓说道,多说也想要在姜湛北的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只是令她想不通的是,这些男人怎么一个两个都跟魏晴语有着纠缠不休的关系?
她的这个嫂子,可真的是好手段了。
“师兄,你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我知道你不能出门,晴语,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与我有关?”姜湛北的眼中带着些许的急切。
“不,这件事情跟你无关,师兄,你不用放在心上。”
魏晴语轻轻的摇了摇头,虽然叶绍庭逼她在姜湛北跟他之间做选择,但是在魏晴语看来,这件事情的却跟姜湛北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她的身边出现了什么宋湛北,李湛北,叶绍庭也照样会逼她做出一个选择出来。
重要的不是人,而是她跟叶绍庭之间的问题。
只是她虽然是这样说不错,可是姜湛北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要是真的不是因为他的缘故,那么魏晴语刚刚又何必让他离开。
只不过为了不让她担心,姜湛北便也装出一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的出来,像是相信了魏晴语的话一样。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晴语,我还是那一句话,要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可以找我。”
“找你,姜先生可是真大的口气。”
冷冽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带着毫不遮掩的寒气,那双墨眸之中闪过一丝讥诮,带着压抑的怒气。
叶绍庭的目光从姜湛北的身上转移到魏晴语的身上,他静静的看着女人,就像是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叶总。”
对于叶绍庭的出现,姜湛北坦然无惧,他看着叶绍庭,倘若是他没有出现还好,但是他已出现,姜湛北就忍不住的质问道:“敢问叶总,把晴语关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晴语?”
一口一个名字叫着倒是亲切无比,叶绍庭唇角笑意越浓,只是在这样的时候,他唇角那越浓的笑意显然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
“怎么,这是想要帮着出头?”
“好了,师兄,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们的事情,我们之间解决。”
意识到不好,魏晴语抿了抿唇,缓缓说道,她不想将姜湛北牵扯进这么多的事情当中来。
只是姜湛北却朝她安慰一笑,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他原本是怕魏晴语难做,所以才跟魏晴语保持距离,却没有想到即便是这样,叶绍庭都没有放过魏晴语,将她禁锢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之中。
“叶总,晴语是我的师妹,我为她打抱不平有什么奇怪的吗?倒是叶总,占着晴语法律名义上面丈夫的名分,可是做出来的事情,是一个丈夫会做出来的吗?”
姜湛北一字一句,每一句话都可以挑起男人心中足够的怒火。
“姜湛北,看来是我对你太客气了,才让你猖狂至此。”
收起唇角的笑意,叶绍庭眸光如刀,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姜湛北强撑着同他对视,不落下风。
“怎么,叶总,我说的难道有哪里不对吗,要是有哪里不对的话,您可以多多指教,我洗耳恭听。”
“师兄,够了!”
眼前的气氛越来越紧张,魏晴语杏眼中浮出点点担心,这样的话语说出来,对于姜湛北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
“叶……绍庭,师兄只是以为我生病在家所以过来看看我,他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吗?”
叶绍庭唇角讽刺,也许只有在现在这个时候,魏晴语才愿意跟自己好好说话吧。
多么讽刺,他的妻子,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对他温声和气。
眼前的场景令他觉得一阵烦闷,叶绍庭不再多说,只是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将姜湛北一前一后给辖制住了。
“带姜律师离开吧。”
“叶绍庭!”
见姜湛北被辖制着离开,魏晴语不禁有几分慌了神,不知道叶绍庭究竟会对对方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魏晴语,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你还说,你对他没有一点在意?”
“我就算是对他不在意,可是你也不能够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出来。”
下颔被捏住,魏晴语眸光却依然璀璨,透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叶绍庭冷笑一声:“是开除他,还是让他在律师圈里面混不下去,还是说,在你心里面,我会用更加额度的手段来对付他,是吗?”
“魏晴语,我多想知道,在你的心里面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才能够让你这样的想我。”
那双向来深沉的眸子闪过一抹受伤,让魏晴语楞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