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抄下来的《修行录》,是以现代汉字抄录的,所以字都认识了,孟老也凑近观看。
孟老,这是我们两个人完成的特殊工作,所以雨露均占,一式两份,你一份,我一份。黄岳从不占便宜,也不恃强凌弱,并不打算独占《修行录》,而且这样的东西,孟老也绝对不可能拿着广播告诉全世界。
孟老,黄岳绝对放心。
呵呵,这个孟老有些尴尬了,如果没有黄岳,这堆泥土恐怕早被抛弃了。
你应得的。黄岳说着,又抄写了一遍,而且这抄一遍之后,大部分内容,已经记在了黄岳的脑子里。
黄岳一共在商君墓发掘现场呆了四天,找到了一堆化为泥土的竹简,而信息已经由黄岳获取,其他的并不重要,何况黄岳也已经从中获取了大量的正气。
商君墓中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具和玉器,有证据证明,似乎这里才是商君墓,而秦驿山下的才是山寨墓。
黄岳可以离开了。
孟老得到了一份《修行录》,他并不执着于修行,可是他的同门曹道长执迷,或者这份修行资料对他有帮助。
拿到《修行录》,孟老很开心回屋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黄岳回到了南平,南平依然看似不太平,罗阳的部队依然留守南平,并继续戒严,而黄岳离开的几天,罗阳还挨家挨户地搜查过一遍,从目前的局势判断,罗阳并没有什么收获,否则不至于还在南平。
黄岳并没有在街道上逗留,直接回家,黄青山还没有出工,黄晓蝶也还在家没去上学,见到黄岳回来,他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毕竟黄岳没有隐瞒自已是如何离开京都大学的,既然被坑了一次,黄青山和黄晓蝶怕黄岳再次着道,走上不归路。
哥,你可回来了!黄晓蝶看到黄岳归来,满心欢喜。
现在风头紧,就别出去了。黄青山嘱咐,继而忙碌着吃早饭,显然,今天他还得去上工。
黄岳母亲走得早,一家人的生活开销都需要黄青山张罗,躺在床上时,就念叨着要开工挣钱,如今双腿终于可以下地行走,那能闲得住。
爸,风头正紧,你也别出去了。黄岳已经可以支撑起这个家了,老父亲再能干,工地上的收入再高,也就勉强一家人糊口,辛劳一辈子,应该休息休息了。
你们在家没事就好,别担心我,我一个老婊,没事。黄青山如是说。
怪不得黄青山拥有小农思想,这也是现实,在他们的世界里,如果没有劳作,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自然就没有生活。
劝,自然是劝不住的,除非另有事情可做。
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院落,站在院子里,黄岳回头看了一眼自已的茅草屋,是到了改建新房的时候了,在南平,黄岳家的房子再不修就成了保护单位,就真修不了了。
早点去上学,我出去一趟。黄岳冲屋里的黄晓蝶喊了一句。
黄晓蝶闻声,跑了出来制止:哥,你去哪儿?
黄晓蝶是担心,黄岳肯定又要去找寡妇柳四娘,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南平村里早已经议论纷纷,一个青年老往寡妇家奔,这算是怎么回事。
我出去走走。黄岳没有直言,虽然不需要隐瞒,但苦于难解释。
哥,你别去柳四娘家了,你知道村里怎么议论吗?黄晓蝶并不喜欢被人指点着说三道四,那怕黄岳犯的错误,也会连累到自已。
别担心我,早点去上学,路上别耽误。黄岳作为一名医者,既然曾经与柳四娘有约,那就得把这个约定履行下去。
黄岳此时,已然又恢复了状态,正气已然足够扛住对柳四娘的治疗,黄岳更担心的是柳四娘家的三位陌生女子,他们一但出事,那才是大事,可能把自已牵连其中,毕竟自已是知情者,而且一直隐瞒着。
南平虽然不像传说中的鬼城,可是街道上真不见有什么人走动,罗阳在派出所里正焦头烂额。
都家家搜索过一遍,就是不见人,要不南平是扬泉的地盘,总这样搞下去,搞得人心惶惶,影响南平村民的生活,学习与工作。
罗阳拧眉,事实上,搜查了一遍,无果,足以说明,那几个人不在南平,可他总觉得怪怪的,仿佛那些人就在眼前,灯下黑,顺利躲过了自已的视线。
不对,我还得在这里守守,无论藏在哪,总不至于不露头,终究有一天抓住他们。罗阳不甘心,动用了部队,无功而返,没法交待。
虽然是战友,可罗阳这么说了,杨泉也无话可说,他的职责也是保一方平安。
南平这种情况也有好处,就是一些看了不爽的人物不至于主动在眼前晃悠,污了视线。
黄岳一人晃悠,向柳四娘家去。
到了柳四娘家的院前,黄岳从来不偷摸着进去,而是高声呼喊,恐怕天下人不知一样。
四娘在家吗?黄岳呼喊。
黄岳这一声呼喊,自然引起人的注意,于是路人侧目,闻声噤声,似乎希望发生点故事,以作日常八卦之资。
四娘在家吗?不闻回应,黄岳继而敲响。
进入院子呼喊,荒院里怎么看都是一片凄凉,黄岳曾嘱咐过柳四娘,打扫好庭院,有利于病情,可是柳四娘习惯了,反正寡妇门前是非多,平素没人登门造访,自已也不常出门串门。
堂屋的门掩开,见得四娘曼妙的身姿,她把轻薄的衣衫穿出了居家服的感觉,毕竟她不常出门。
仅此一瞥,令黄岳精神一振,试问,那个男人看到能忍得住,那可是轻纱之下便是如凝脂般的皮肤,抹胸的颜色都暴露无遗。
仅此一瞥,无声胜有声。
柳四娘打开了门,把黄岳让进了屋里,而后又探头观察了一下黄岳来的身后。
没有尾巴!黄岳径直向屋里走,直入柳四娘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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