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个太监对青楼里的姑娘了不了解,这不是明罢着是在埋汰人吗?
说实话这问话的要是不是夏师的话,马喜一定会让他反悔来到这世上。但面对夏老马喜却是哈哈笑道:“夏老问老奴这个,那可就是问道于盲了。”
夏老一愣,但是当他看见马喜脸上那笑比哭还难看的看笑容,马喜也顿时恍然自己这次怕是真的问道于盲了。
“去查一查。”武恒随口说道:“还有那个出我要翻盘的家伙也一并查清楚,要快。”
武恒可不希望吴峥输,这次虽说是吴候跟令狐德硕的儿子在比,但同时也是他武恒跟令狐德硕的较量。
而这写诗你总得言之有物吧!你要是连出题的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还怎么破题,这诗词你还怎么写?
武恒就是要在第一时间弄到第一手资料交到吴峥手上,让那小子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让他充分的感受到集体的力量,而后融入到自己这个集体中来。
要知道就某前武恒掌握到的消息来看,自己好像有些对他考验的过头了,从而他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
这可不是武恒想要的结果。
可就在这时众人却吃惊的发现第一篇诗司却挂出来了。
“谁啊!就这样狗屎题居然也能这么快就做出来诗词来,该不会是敷衍咱们的吧!”
“可能是那首青松吧!就这道题勉强还像个样,要是我第一篇也定是这首。”
“瞎猜什么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时满园春前凑上前来看诗的人简直要打破脑袋,都想知道就那样的狗屎题里面的两位能做出什么样的佳作来,反正换着是自己除了那道青松之外,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而松风楼上的武恒却是心头一紧,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几乎就是用跳的迅速来到窗前,想要将那首刚挂出来的诗词看个明白。
但可惜武恒虽然是皇帝但也是人啊!天天批阅奏折早就把他的眼睛批成高度近视了,随着五六十步的距离别说是他这个近视眼了,就算是个正常人的眼睛也很难看得清楚啊!
“那上面写的什么?”武恒着急的问道。
他身边的夏老其实比他还不如,就算那副条幅上的字写的比较大,他也是猜也看不见。
好在身旁的马喜眼力不错,站在二人身后内心十分得意的解说道:“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马喜念完,武恒跟夏老的心头却是巨震,大为震惊的盯着马喜。
“这是我要翻盘?”
武恒一脸吃惊的看着马喜,他心里这个时候却是希望这首词不是那个我要翻盘,如此佳作如果配上那我要翻盘的题目实在是太糟践这首词了。
但是就这词中所蕴含的不屈不挠的境界,以及那几乎要透纸出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霸气,要说不是我要翻盘又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马喜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这个老奴也不知道啊!那条幅上可是没写。”
“这小子还真是会糟蹋诗词,早知道这样朕就应该出个题让他来作一首,怎么也得比那个什么我要翻盘四个字强吧!”
夏老笑了,笑的很是欣慰与开心,转头问道:“陛下怎么就知道此词乃是吴峥所作,万一是那令狐志呢?”
武恒自信的笑道:“令狐志是有才情不假,但却是个实打实的读书人,不像吴峥这种见过血,能文能武的士子,要写出这么金戈铁马的佳作来,除了吴峥那小子朕实在想不出我大周谁还能有这本事。”
满园春,江鱼儿的闺房里,江鱼儿看着桌上的那道狗屁不通的三道题很是发愁,也不知道那个令狐志到底出的什么恶毒的心思,居然弄来了这么这么三道狗屁不通的烂题,这叫人如何构思如何落笔?
却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铃铛闯了进来,嘴里叽叽喳喳的叫道:“小姐小姐,吴公子作出来了,作出来了。”
“作出来了?这么快?”江鱼儿噌的一下子站起来,一脸吃惊的看着铃铛道:“这三道破题不是刚刚才出来吗?快说说他到底作了什么?”
铃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像是刚刚来回爬楼给累得不轻,也怪那吴公子写诗怎么会这么快,自己刚刚才把题目送到小姐房里,怎么说你也至少也得等上一盏茶的时间吧!结果自己刚一下落你就把第一篇诗词给作出来了,这不是存心害我又要往上爬吗?
“行了行了,快说快说吴峥到底是写的是什么?”江鱼儿给铃铛倒了一杯水后,催促道。
铃铛说道:“奴婢刚才一下去,就看见吴公子在纸上唰唰的写了,几乎就是几个眨眼之间一首词就写完了。然后由花姐亲自提笔转抄,一边抄还一边念念有词,写完了之后居然还一脸舍不得的将那条幅给挂出去,就像是这一挂出去就会少了个宝贝似的。”
铃铛越是这么不说重点,江鱼儿就越是首急,再次催促道:“你这丫头这是想急死我吗?吴公子到底写的是什么?”
铃铛俏皮的呵呵一笑:“吴公子写的是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苍山如海,残阳如血……”江鱼儿默默的念叨着,已然是掉进了此词的意境之中无法自拔。
“好词好词啊!妙妙到毫巅无人能及啊!就是不知道这是里面那二位谁作的,就这样的烂题,居然也能作出如此惊世之作,我尉迟东是彻底服气了。”
满园春的门口一个又满脸狂热的家伙情能自禁的高声说道。
而与他有同感的人可是不少,因为他这话一出,人群里一眼望去连连点头者比比皆是。
曲海也有幸能凑上前来近距离的看着这道条幅上的词,一篇读完他也是一身热血,恨不得如刚才那个叫尉迟东的家伙一样高声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激动。
而他与众人不同的是,几乎就是在读完之后的一瞬间他就猜到了这首词出自何人之手,因为两人的诗词风格在场的人中可能没有一个能比他曲海更加熟悉了,就令狐志那样阴柔的人是不可能作出这么大气磅礴的词。
那么省下的答案也就只有吴峥了,也只有他这个上马能杀敌,下马能牧民的家伙才能写出这样富有一腔热血的词来。
这首词写的确实的极好,即便是自己在读完一篇之后也顿时觉的自己所受的那点挫折与自己此时此刻心中因词而得的雄心比起来跟本就不算什么。就是不知道出这个题的人是不是人赌鬼,如果是的话那可就倒霉了,铁定会因为吴峥的这首词而输他个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