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囱他们这些家伙都是伙长,但是现在不是了,而是排长日后的连长乃至营长,总之对于这个时代军伍制度不熟悉的吴峥来,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出一支可战之军,他只能按着自己的习惯怎么熟悉怎么来。
好在如今的左骁卫人不多只有八百人,可是满员的话,要他这么一弄还不乱套不可?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武恒把一个好好的左骁卫弄成了一个乱摊子,然后甩给了吴峥,这对于一心想要搞出一支雄兵的吴峥来,正好少了破而后立的过程,直接就可以从这个乱摊子上开始,按着自己的心思随心所欲的来。
于兵源,只要一个月后能在应门前露面,给国人大涨自气还怕招不到兵?
于是接下来的几里,校场上竹哨声响成一片,再也没有人什么听起来刺耳不习惯。早上的聚将鼓也在三后改成了起床号,吃饭时有开饭号,出操有出操号……
同时吴峥也趁着这段时间,将班长,排长,连长,营长到团长的人都挑出来。
吴峥挑饶规矩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看谁的队列走的好,如是第一批挑出来的都是排长,再从这些排长,这样方便他们按排进行队例训练,接着便是从这些排长中挑连长,然后再由他们指定自己的接班人。
这样一步步的只到牛耀祖的这个团长出现,没办法现在只有八百人凑不出一个师,就只能先委屈牛耀祖先当团长了。
不过他这个团长可不是一团长,而是九团长。
牛耀祖不明白,整个左骁卫明明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团长,按理也应该是一团长才对,怎么叫九团长了?
一问吴峥,这家伙的回答让牛耀祖很是无语,理由就是这样叫现的自己的人多,要不是百团长这个叫法实在是让人觉的离谱,吴峥都打算叫他百团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队列越走越像样,长枪刺的也是越来越有力,对于各种对队列的变化以及各种号声与哨声也开始渐渐有了身体上的条件反射,当然人也越来越爱干净,再看他们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一群难民跟叫花子。
谁能想到吴峥让这群人发生这样的蜕变,仅仅只花了半个月的工夫?
皇帝?右相,左相乃是吴峥的师父夏耘都没想到,这才过去短短半个月,吴峥就能让左骁卫这个几乎崩盘的乱摊子变的有模有样,所有人一扫当初的混死等死的模样,个个脸上都充满了希望,对生活的希望,对胜力的希望。
皇宫里,武恒的心情很好正站在御案前写大字。
“马喜,你来瞧瞧朕这副字写的如何?”
皇帝问马喜这个老太监他的字写的怎么样,那简直就是问错人了,因为这老太监这个时候就跟复读机似的只会一句话“妙,妙啊!陛下铁划银钩,力透纸背,入木三分,即便是书圣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武恒听了哈哈一笑,心情更是畅快,但他哪里知道你要是问马喜这老太监书圣是谁?这老货肯定不知道,更加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兰亭序。
他只是听见过夏老写字时有人这样夸过夏老,马喜这老货就把这些话给死记硬的记在心里,然后自己再挑字摘句的组合成了一句话,好用来拍武恒的马屁。
武恒也知道这老阉货就只会这一句,但他今心里高兴啊!吴峥如今将左骁操炼的有模有样他高兴啊!虽然吴峥弄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他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那些老弱残兵只用了半个月时间就被他脱胎换骨,这样的帅才自大周立国以来就没有出现过吧!
因为高兴所以也不就跟马喜计较了,便问道“马喜你朕的师弟武艺如何?”
马喜一愣,陛下这又是在翻旧帐了,这个陛下哪里都好,就是喜欢翻旧帐这点不好。
但马喜旋即便笑眯眯的道“陛下慧眼识人,老奴万不能及。”
武恒笑道“你可是一代宗师啊!”
马喜笑道“呵呵,就像陛下当初所言的那样,老奴这个宗师不过就是个一刃而已,而吴候的武艺却是万刃的本事,老奴万万不能及也。”
“是吗?你马喜也有谦虚的时候?”
这些话已经是武恒这几第三次问他了,马喜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掏出一封奏折道“那个陛下,老奴这里有一封吴候刚刚送来的军报,陛下要不要看看?”
“是吗?那子还给朕来了军报?该不会来邀功的吧!快拿来看看……”
马喜微微一笑,心道“要真是来邀功的就好了,老奴也不会拖到现在才给你了。”
武恒欢欢喜喜的打开奏折一看,但是没过一会儿脸就绿了,这不是什么邀功的奏折,而是吴峥给他开的帐单。
就像吴峥当初所的那样,自己替皇帝练兵,这所有的开销总不能让自己来买单吧!
其实也没多少钱就一万两,相对于吴峥的一次豪赌就是百万巨资来,这一万两确实啥也不是,可要是八百人半个月就花了一万两,而且大部分还是用来买吃的,这对于武恒来就有些太夸张了吧!
但你要他夸张吧!这一万两每一毛开销他却又写的清清楚楚,而且奏折上的如果陛下不信的话,他那里还有收据也一并送来了,陛下可以去看看查收据看看臣下有没有作假。
武恒高兴不起来了,短短半个月就花了他一万两而且这一万两还只养了八百个兵,他要是还能高忻起来那就怪了。
“查,给朕好好查查他的那些收据,那子要是敢讹诈朕,看朕怎么收拾他。”
马喜道“回陛下的话,老奴都已经查过了,每一笔都有出处还能找到人证,确实如吴候所言他为陛下练这半个月兵足足花了一万两银子。陛下,你看这银子……”
武恒看了看手里的奏折,想了想后突然将奏折往桌上一丢,道“给他五千两银子,跟他朕就只有这么多,他爱要不要。”
右相府,令狐德硕裹着皮裘坐在花厅里烤他的鹌鹑,与他一起烤的还有他的两个门客,一个叫娄承志,一个叫乌恒远,都是比令狐德硕了几岁的老头子。
烤鹌鹑,令狐德硕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好这口,所以这两个家伙也精于蠢。
鹌鹑还没熟,但整个花厅却已香气四溢。
“承志这次调配的酱料,看来是真的下了一翻功夫,香!真香!看这色泽金黄酥脆油而不腻引人垂涎啊!”
娄承志笑道“哪里哪里,相爷谬赞了,娄某的酱料再好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相爷的鹌鹑与这出神入化的烤功那才是铸成这等美味的关键啊!”
“呵呵,承志过谦了……对了,近日二位可听闻过崤山中的奇事?”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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