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萼跟小乔主仆二人正在阁楼上嬉戏,突然看见有个老怒子由后院的月亮门走了进来了,吓的小乔立刻喊道:“小姐快起来,有人来了……”
正把小乔压在身下,上下齐手的殷萼不由一愣,抬头一看便没好气的道:“该死的谁叫她们进来的?”
“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不然给她们胆子也不敢进来。小姐快起来吧!说不定真的有要紧事。”
殷萼狠狠的小乔的屁股抽了一巴掌这才悻悻然的站了起来说道:“去问问吧!看看到底出什么事了,要是发现她们没事擅自闯入后院,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小乔明白!”
说完小乔冲冲忙忙的跑下了楼,去找那个正战战赫赫站在院里打量的老妈子。
对于殷府的这些仆人来说,别看他们家的那位小姐长的貌似天仙,但在他们这些下人的眼里却是个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活阎王。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虽说府里的下人算不上什么君子,但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还是有的,看见像殷萼与小乔那样的美女时心里怎么会不生出一切其它的想法?
更何况整个殷府就只有一个殷萼没有一个男主人,这对于一些心思长歪了的,或是觉的自己很有本事的人,这心里难免就会生出一些财色双收的想法。
可结果这些人自从走进后院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的,对于其它的那些下人来说那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想起来殷萼跟小乔这主仆二人让人感到很恐怖,但当下人的只要你将自己份内的事都做好了,她二人一般是不会管你的,拿怕是你擅自出府去街上瞎晃荡她们也不管。
当然瞎晃荡可以,但不能嚼舌根,不然第二天又会生不见人死不尸。
“汪妈,你怎么来了?”
小乔的声音将这个姓汪的老妈子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来行礼道:“老奴见过小乔姑娘。”
“说吧!什么事。”
“小乔姑娘那个不是我要进来的,而是今天府里来了个姑娘说要到咱们府上找她相公,老奴本想将她打发了,可谁知这姑娘却是会武艺,府里的下人们都打不过她,老奴是被逼的没办法,才被大家推进来向小姐禀报此事的。小乔姑娘这不关我的事啊!”
小乔愣了一下问道:“有人来我们府上找她相公?”
汪妈连忙将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道:“她是这么说,可我想那女人一定是疯了,咱们家什么时候来过男人。可早她武艺太高,咱们实在是没办法啊!”
“行了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去给小姐说的。”
“那……那老奴可以走了吗?”
“去吧!”
“谢谢小乔姑娘,谢谢小乔姑娘!”
说完汪妈便一溜烟的跑出了后院,感情就你是稍微跑慢一点就会被猛兽把她吞掉似的。
小乔不有为难她,而是径直上了阁楼将这事跟殷萼一说,殷萼咋一听也不由一全的错愕,但转念一想便道:“来的人不是会吴公子的娘子吧!”
小乔道:“那我哪儿知道,我又没看见人。”
“没看见人,那你这死丫头还不快去看看……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
正要出门又回过头来对着铜镜好好的整理了一下刚刚弄乱的衣裳,整理好了衣裳却又发现自己的发型好像梳的有些不合适,又叫小乔帮忙重梳了一个漂亮的望仙髻,对着铜镜照了照又发现自己的妆容也得换换。
于是一翻忙活下来,前院里的宋飞儿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你们家小姐到底还来不来?不来我可要进去自己去找了。”
前院里的这些老妈子哪里敢让她去后院,她们可不想自己被小姐弄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原来是宋姐姐,我到是谁呢!”
随着殷萼的声音响起,人也走进了前院的花厅,精心收拾一翻后的殷萼姑娘端庄大方,美的不可方物,虽然在年龄上可能会比宋飞儿跟吴峥大上那么一点点,但人长的确实很美啊!
即便是正一肚子火气的宋飞儿在见到她时,心里的火气也不由消了大半。
不过她却一开口就叫自己姐姐,这有些不合适吧!自己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她大,但一想到自己是来找相公的,宋飞儿也不懒得跟她计较这些旁枝末节。
“你就是殷萼姑娘?”
“宋姐姐昨天咱们才在诗会上见过你忘了?”
宋飞儿摇了摇头,昨天自家相公力压江南才子的模样自己都看不够,哪里还会有心思去看其它人,不过到是隐约记得是有些一女人围在自己跟相公的身边,那些人中大概就有她们主仆二人吧!
殷萼扫了一眼宋飞儿身旁的桌子空空的,便眉头一拎没好气的对身后老妈子道:“你们是怎么招待客人?人家宋姐姐乃是吴公子的娘子,乃是贵客,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贵客来了怎么连杯茶都不知道上?”
这话一出,她身后的那两个老妈子顿时抖的就跟筛糠似的,正想解释不是她们没有上茶,而是之前上的茶被人家宋姑娘给扔了。
宋飞儿道:“不用了,今日我来是找我家相公的,因为昨日有人在江上看见你们在一起。”
殷萼刚起在宋飞儿的身边挨着她坐下,突然听见她这么一说又立刻站了起来,吃惊的道:“怎么难道昨天吴公子没有回家?”
“如果回家了,今日我也就不会来府上叨扰了。”
殷萼重新坐下来说道:“不瞒姐姐说昨日妹妹是在江上偶遇了吴公子,可是船到柳枝巷口时他已经下了船啊!宋姐姐吴公子是一夜未归?”
宋飞儿点点头道:“人真不在你这里?”
“公子真不在我府上,姐姐若是不信大可去找。妹妹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就不在这里陪姐姐了。”
说完便冲冲走出了花厅,样子之急居然连她出门必备的小乔都忘了叫。
小乔歉意的向宋飞儿告了声罪,还吩咐府里的人好生招待她,便也匆匆忙忙的去追她家小姐了。
一脸错愕的宋飞儿看着运去的主仆二人,又看了看花厅里那些战战赫赫的老妈子,只觉得这殷府上下还真是个奇葩,看起来高门大户,但有这种客人不知礼数的高门大户吗?就算是自己也知道再有急事,也该先将自己这个客人给打发了吧!
宋飞儿看了看后院到也没有真的进去找人,因为她相信自己的相公绝不会在知到自己来了还躲着自己。
出门殷府宋飞儿又有些犯难了,不得不回去医馆再找师父帮忙。
“你这小女娃可是吴家娘子?”
宋飞儿飓走下殷萼家门前的石阶便听见有人在跟自己说话,抬眼一看只见对面大宅前一辆黑色的马车掀开了窗帘,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正在好奇的看着自己。
“这位老先生您是……”
“怎么姓吴的那小子没有跟你提起过老夫?”
这老不是夏老又能是谁?他老昨天不是在诗会上出了一个烟锁池塘柳的上联吗?今天到是也有一些对了一些下联送了过来,但这些下联都对的马马虎虎差强人意,按照夏老的话说如果他眼中的下联是十分的话,那么他今天收的那些下联最好的也就三四十分,有的甚至还狗屁不通。
不过他这上联本来也不是给这些人出的,而是特意出来吴峥的,算是给彼此的一个台阶吧!只要吴峥拿着他的下联来找自己,不管他是对的狗屁不通,还是妙到毫巅,他绝定都收他为徒。
至于对子对的不好,自己可以教嘛!不然还要自己这个师父做什么?
可是他第今天在家都快等一天了,吴峥却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他老这才忍不住想去医馆看看,跟老友黄兴倒倒苦水啥的,让黄光出面把那小子给叫来。
可结果他刚一出门便看见了正从殷府里出来的宋飞儿,心道:“难不成那小子不好意思亲自前下联过来,而是叫她老婆来送,而他这迷糊老婆又找错了门?”
如果真的像夏老所说的这样,那这事未免也大夸张了。
可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啊!关心则乱。
夏老现在就是想收吴峥为徒想的快发疯了,这才什么都敢想,等这件事情过了他老清醒过来,定会为今日这想法直骂自己是个白痴。
宋飞儿很认真的摇了摇头,正在得意的夏老却是不由一愣,忙爬在车窗上一脸错愕的问道:“那小子真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老夫?”
宋飞儿还是摇了摇头道:“相公真没有提起过来,不知老先生贵姓要不我再好好想想?”
“老夫……”夏老刚要开口说自己姓夏,但话到嘴边觉得好像又有些不合适。
这时架车的夏三跟了夏老这么多年,见自家老爷的话戛然而止哪里还不知道自家老爷的心思,便拿起手里赶车用的鞭子指了指自家府门前的牌匾对宋飞儿笑道:“你这小女娃好生迷糊,我家老爷住在夏府那自然是姓夏了。”
宋飞儿道:“小女子又不识字哪里认的?”
“你不识字?”
不光夏三好奇,夏老也好奇啊!想想吴峥的才高八斗,他取的娘子却是个目不识丁的愚妇,这小子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很厅怪吗?小女子虽然现在不识字,但谁敢说我以后也不识字?相公如今就在教我,只是还没有教到夏子而已。”
“哦!他在教你识字?不知道他是用何书为你开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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