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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案板上的肋排

    “看你这个走路的姿势,你的腰肯定有骨伤,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你伤成这样,肯定是不要剧烈运动了,否则以后你脊背都不直了……”

    “以后有事需要帮忙,你可以打给我,这是我的号码,24小时,随时可以,你一个人在外地打拼也不容易的。”

    静子抹了药膏,吃了消炎药。坐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白天,来送化妆品还帮她买药的那个店员。

    腰上肯定有伤,那是被高跟鞋狠狠跺了几脚。

    受了伤,那个禽兽,不但不送她去医院,还以怕暴露地址为由,不让她叫救护车。

    就连夜里也不放过她,趁她不能动,整夜地蹂躏她。

    他说要把自己花的钱都睡回来。

    连一个陌生人都对她有关心的情义,同伙却没有。

    同伙就是利益捆绑,关键时候,都是明哲保身。哪儿有什么情义可言。

    两个孩子都送走了,今晚钱他会带过来,拿了这笔钱,她准备搬出去。

    看似免了房租,其实她一毛钱便宜也没占到。有时候这个禽兽连续几夜留在她这里不肯走,一定要把房租够本了才肯罢休。

    这时,门响了,栋子回来了。

    凤子似乎跟丈夫说了什么,男人几个大步冲到次卧里,对着静子就是狠狠一巴掌。

    “贱货,谁让你叫外人来家里?谁给你的权利?!你说!”

    静子被打的耳朵轰鸣,头晕的不行,她看着男人扭曲阴狠的脸,看着男人身后幸灾乐祸的凤子。

    静子懵懵的,不太能动弹,她冷冷地看着男人,吃力地说:

    “人家是化妆品店的,来给我送化妆品,还帮我买药。要指望你,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再不抹药我就破相了。”

    静子看着男人,伸出手来:

    “栋子,你今天见了广子了吧?钱呢?”

    栋子的眼神有些躲闪,他从口袋里磨出一沓钱扔到床上。

    静子捡起来,用手一搓。

    “什么?你就给我2000?你脑子没病吧?所有的抛头露面都是我去的,今天你第一次去接头,就敢扣我的钱?”

    栋子恼羞成怒,又是一巴掌扇过来。

    “去你妈的,去你妈的,敢讨价还价?这一年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了?我不能收回来吗?贱货,同意继续干,不同意就滚!呸!”狠狠几拳砸下来。

    男人一口浓痰吐在静子半脸的药膏上。

    转身出了房间。

    凤子听见丈夫骂那个女人,心里欢欣雀跃,她赶紧去给丈夫端饭,盛汤,看着丈夫吃得章,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大儿子正在写作业,他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爸爸,又飞快地退回去了。

    他不能说白天发生的事,如果阿爸知道了,一定会打死他。

    凤子看着丈夫吃完饭,殷勤地把水温调好,让丈夫去洗澡。

    等收拾完了厨房,她悄悄地跟儿子说:

    “你们俩写完作业就睡觉,妈今晚不管你们了。”

    等丈夫洗澡出来,凤子赶紧去把自己洗干净。

    看着丈夫坐在床上玩手机,她心里很踏实。

    丈夫心里还是有她的。

    “早点睡吧,总看手机对眼不好。”她暗示丈夫。

    可是丈夫连哼都没哼一声。

    她有些失落。

    可是想起刚才丈夫对那个女人的暴虐,她心里就会涌起无穷的快感!

    她甚至产生了胜利者的豪情。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本就是一种扭曲的病态。

    静子用纸巾擦去脸上的脏污,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水。

    她看着皱巴巴的2000元钱,收进包里。

    然后她把自己的箱子收拾好,衣服鞋子装进去,拉上拉锁。

    她拿着浴巾,来到洗手间,把自己洗了个通透。然后穿上性感的睡衣,化了个浓妆,盖住了脸上的暗伤。

    在身上喷了些许香水。

    她走到对门,轻轻一敲门。

    “栋子,你过来,我找你有事说。”声音柔得就要绕出十几道弯弯。

    男人正愁着今晚找个什么理由过去,这个台阶给的正是时候。

    他扔下手机,对老婆说:

    “我要谈事情,你先睡吧。”说完走了出去。

    凤子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丈夫连反对的机会都不给她,就直接走了。

    把她置于何地啊!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贱呢?

    这一夜,凤子穿着全新的睡衣,坐在床上,听着对门**蚀骨的呻吟声,无声流泪到天亮。

    凌晨,听着身旁男人沉重的呼吸声,静子爬起来,从床底下摸出昨晚在厨房拿来的菜刀,对准男人的脖子,狠狠地砍下去……

    一刀一刀,如同屠夫案板上的肋排,一刀剁不断,两刀剁不断,第三刀终于把脊椎骨剁烂,看着男人肢体分离,静子心中有着无尽的快感!

    想折磨我?

    让你死!!!

    她冷静地把菜刀缠上塑料。塞进箱子里。她脱下血衣,塞到床下。用屋里存好的一盆水洗干净血迹。

    最后她穿上自己的衣服,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提着高跟鞋,开门轻声走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小儿子被床板震动的声音惊醒,有了尿意。

    “哥哥,我想去嘘嘘!”

    “再忍一会儿,爸爸又在干坏事,他要是认为你在偷听,会打死你!”

    “可是,我憋不住了。”弟弟有点委屈。

    “想挨打你就去吧。”哥哥呵斥道。

    ……

    天还未全亮。

    静子走出楼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主宰她的生活。

    她把鞋穿上,准备出门去打个车。

    然而她刚走几步,一抬头,却看见面前无声地站了几个人。

    “我们是公安局的,有两起儿童失踪案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跟我们走一趟吧……”

    静子手一松,箱子落在了地上。

    ……

    小艳快走几步,推开门。

    武爸爸和妻子还有武林一家三口一股脑迎上来。

    卢化安把孩子放下,孩子还没有醒。

    武爸爸看着小艳夫妻,“噗通”一声跪下了。

    三十几岁的男人,眼泪哗哗流淌:

    “燕子老师,您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啊,谢谢您先把强强带出来,谢谢您!”

    小艳夫妻赶快把武爸爸扶起来,认真地说:

    “一次交易建立了信任,明天我们约好再带人去看孩子,你们愿意来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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