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堇听要送他们二人回去,忙推却着,不必劳烦王爷了,云府与此处近得很,我们二人走回去也用不了多久。
云曦冷哼一声,直接出了雅间。
刚出了门,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云清歌?你怎么也来了?云曦脸色更沉,难道被叫的不止他们两个还有云清歌?
云清歌这才刚到醉仙楼,这掌柜就拦住她不让她进去,还没一会儿就遇见了云曦。
掌柜一看这俩还是认识的,暗道今天运气不好,来的一个两个都是不好惹的。
云清歌,你没听到吗?我问你话呢!云曦本就情绪不佳,这会儿见到云清歌都和她摆脸色更是气极。
云清歌看着云曦,如果说她那日悬崖下差点死去云堇是提线木偶的话,那这云曦便是指使这个木偶的人!
不过她平时都是端出一副端庄的样子,见到她这副吃了火药的模样倒是难得。
故意不去理会云曦的质问,云清歌继续跟掌柜说明来意,我找近日入住的一位公子。
掌柜这回也没有直接拒绝了,道:姑娘,我们这只有一位长住的客人,姑娘可是要找他?
云清歌点点头。
云清歌!你!此时云曦已经怒火中烧,就差上去把云清歌打一顿了。
姐姐?你怎么了?云堇和黎忻城听见动静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云曦没了往日冷静的模样,正疑惑着,就看到不远处的身着白衣的云清歌。
云清歌?你怎么在这儿?云堇微讶。
云清歌转眸,怎么这姐妹两个见到她都问这个?她不能来吗?
还有,她方才就在门外看到的那个三皇子的马车,这会儿怎么就和她的两个姐姐站一起去了?
还有,更让她恶心的是这人从刚刚出来就一直地看着她!
你叫云清歌?看了好一会儿的三皇子,走上前,对着云清歌问道。
云清歌看着离她不过一步之远的黎忻城皱了皱眉头,滚!
呵!你可知我是谁?敢这么和我说话?黎忻城冷笑一声,说着就要捏住云清歌的下巴。
冷冷看着伸过来的手,云清歌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根银针,他若是敢碰到她,她就敢让他这只手废掉!
就在这时,楼梯处突然穿出一道急急的声音,把你的猪蹄离她远点!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御景年,他一直在楼上亭台里侯着云清歌来,就连黎川在楼下送美人,他都没下去,唯恐把云清歌错过了。
三皇子一听竟然有人说他的手是猪蹄,用力一甩袖子,转身厉声道:谁!不想活了吗?
是本少爷!怎么了?御景年几个跨步,到了云清歌身边,站好队伍,那眼神,似是明晃晃地在说,爷是站她这边的!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原来是玉锦少爷。三皇子见到来人,便缓下了神色,只是这话听着怎么都有那么几分咬牙切齿。
原来是三皇子,我当是哪个登徒子呢!御景年嘴下毫不留情,就差直接说三皇子是登徒子了这句话了。
黎忻城狠狠咬了咬牙,这玉锦他惹不起!若是惹了,被招摇山的人知道,亦或是被二哥知道,倒霉的都还是他!
不过,现在大庭观众他是不好动他,但是若是他暗中动些手脚谁又能知道是他?
呵!不过一个从招摇山出来的一无是处的学徒罢了!若是他有点能力也就罢了,但是他现在也只能是招摇山的耻辱!
若是死了也只能算作是他为招摇山清理门户了!
但是现在他只能忍!
深吸一口气,黎忻城道:是本王冒犯了,还请玉锦少爷莫要见怪。
御景年随意地挥挥手,唉,你这人,我骂你这也算为你好,若是换做清歌,你这手都没了。罢了罢了,你们走吧,别打扰我和清歌叙旧!
那本王和这二位就先退下了。黎忻城咬牙道。
去吧去吧!御景年摆摆手。
云曦和云堇见这人来头怕是不小,竟然能让堂堂三皇子这般,怕惹出什么事,狠狠瞪了一眼云清歌之后也就随着黎忻城走了。
出了门,黎忻城脸色便是一黑再黑。
王爷,这二人着实令人生厌!尤其是这云清歌,竟然也敢和王爷作对。云曦眼睛一转,一改方才的冷淡,便和黎忻城搭起话来。
闻言,黎忻城脸色变了变,沉声道:她就是被二哥退婚那个?
没错,就是黎王退婚的那个!云堇把退婚二字咬得极其重。
王爷,若是你想教训教训那个丫头,我倒是有一计!云曦阴恻恻道。
黎忻城邪恶的嘴角勾起,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云曦也同样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我们云家每隔几年就要去青云寺戒斋几日,过些日子恰是要去青云寺一趟,这对王爷你而言,不失为一个机会。
哦?说来听听。黎忻城道。
王爷,我们不妨上马车详谈。云曦美艳的眸子闪过狠光。
此时,醉仙楼二楼的楼台上。
轻纱罗曼围在楼台周围,阻挡了外头的视线,中间一个小桌,云清歌和御景年就坐在小桌两旁。
御景年掀开这轻纱,指了指对面的一座楼。
云清歌看向御景年所指之处,他们所在的酒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而这酒楼对面的便是京城最大的赌坊,御灵坊。
这就是你说的方法?云清歌问道。
正是,我们立一个让全城人都参与的赌约,然后血赢它一把。御景年一脸你快夸我的表情。
云清歌琢磨着这全城赌约应该是有让自己和云珩的赌约有必赢的概率的。
清歌,你觉得如何?御景年问道。
可以。云清歌点点头。
听闻这句可以,御景年兴奋道:那清歌,咱们弄个啥赌约呢?
看着前面的赌坊,云清歌皱了皱眉,虽说这个法子不错,但是却没有一个合适的赌注,一个让全城的人都觉得他们必赢而且都能参与进来的赌注!
淡淡撇了御景年一眼,道:你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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