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珍宝阁的房契还有地契,底下那份是我给你挑的府邸。”就在他安亲王府隔壁,方便串门。
钟离延淡淡地说着,眼睛不停的的打量着面前的丫头,见她面容惊讶,他心底也高兴。
这份礼物,她应该会喜欢吧。
清风说了,姑娘们最喜欢的就是首饰珠宝了,以前他从来不关心这个,最近一打听才知道这珍宝阁是京城最好的铺子。
上次温玉儿生辰,他不过是随便挑了家装潢华丽的,说真的他也瞧不出这珍宝阁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过,清风做事素来靠谱,既然说京城最好的铺子在是这里,他便立即找关系盘了下来,送首饰太寒酸了,不如送个铺子。
喜欢什么她自己选就好,要是实在的头晕眼花,那就每天换着戴好了。
尚寒羽:怎么感觉到了被有钱男人包,养的感觉……
“你要送给我?”尚寒羽惊讶地说道,愣了一会,把地契推到了钟离延面前,摇头说道:“太贵重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他们两个人之间关系虽然是确定了,可毕竟没有结婚,这种东西还是不要收的好。
尚寒羽爱钱,喜欢赚钱,可无功不受禄,这一点她也是知道的。
而且,府邸她自己在外面也有,不需要他钟离延送,老娘可以自己来,车子房子票子,自己赚。
钟离延料想到了尚寒羽会拒绝他,心口闷闷的有些失落感,可是又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他家丫头才不会像外面的妖艳货。
满脑子贪图他的权贵还有银子,他家的丫头,好像贪图的是他的美色……
钟离延:万一老了怎么办,变丑了会不会被抛弃,还是贪图我的权贵吧。
“这是我的心意,而且以后府邸里的东西都是要交给你来搭理的,现在不过是提前给你一小部分而已。”钟离延捏了捏她脸上软软的肉,眸子里带着笑意。
尚寒羽自然是看得出来钟离延是为了讨她的欢喜,可这毕竟也不是几两银子的事情,把这个铺子,盘下来,就单独里面货物,都是价值千金的。
安亲王还真的不把银子当银子花,拿这么多钱出来盘了个店,为了讨她欢心,她怎么谈不上高兴,反而觉得有种遇到败家子的感觉。
“王爷还是收回去吧,等以后再说。”她有没有成为安亲王妃的这个命,还是得看缘分。
如今,没有定下来,她始终就不是他未来的妻子,这些东西还是要算清楚的好。
她不想在恋爱中欠这个男人太多,两个人付出等价就够了。
“谁说白送你了,我是看你有经商头脑,才想着盘个铺子下来,赚些银子。所以,能不能请永宁县主帮帮忙啊。”钟离延轻笑着,可也没有玩味地语气很是严肃。
“所以,这个铺子是算我们两个人一起的,到时候咱们五五分成。”钟离延眯着眸子,勾唇说道,不容别人拒绝的样子。
尚寒羽微微挑眉,怎么可能没有听出钟离延只是在找借口让她收下罢了。
“我知道绣坊是你的,还有京城外的庄子,就连京城南街你还有一家铺子我都知道。”钟离延说道:“如今看绣坊被你一下子当做一匹黑马进了人们的眼里,我相信这珍宝阁肯定也会在你手里发光发热。”
面对钟离延的真诚的眼神,尚寒羽一下子拿不下主意了,可偏偏有那么一点心动。
不是面对珍宝阁的盈利,而是对钟离延的这番话,她觉得有了些感动,这个男人很信任她。
“怎么样?”钟离延见她不说话,开口问道。
尚寒羽松了口,淡然地说道:“我同意,不过你七成,我三成,你不许不收。”
那三成就当做她的工资好了,这家铺子依旧还是钟离延的,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合作人而已。
“好,那你可不许给我亏钱。”钟离延扣住她的手心,噙着笑意说道。
分成什么的他也不在意,反正以后还是要给尚寒羽,没准这珍宝阁以后能作为他的私房钱呢。
尚寒羽瞥了一眼,刚刚不是很相信她的嘛,男人啊,真是善变,刚刚还正义言辞的说相信她的能力。
现在马上说不许给他亏钱,这是……
在门口清风听到自己家王爷这么好说话,差点给酸死,这不是他家那个冷面王爷吧,是不是被鬼俯身了。
他不过是提个建议送首饰,可没有说直接买个铺子送啊,他家王爷还真败家,还好王妃会赚银子,不怕不怕,他以后还有俸禄的。
靠着未来王妃起码不会饿死的,他最近留意着尚寒羽,可没少打听出来她的其他情况。
就钟离延刚刚说的那些都是清风知道的,就连中秋卖的那些月饼花灯都是出自未来王妃之手。
以后安亲王府肯定会越来越富足,紧紧抱住未来王妃的大腿,这可是颗摇钱树啊。
钟离延:我不是小白脸,老子自己有小金库,不吃软饭。
不过清风还是心疼钟离延花的银子,这可是从长公主那里花了十万两黄金买下来的,还答应长公主过几日去跟太后说柳神医的好话。
最近往长公主府前前后后也跑了几次,才把这铺子盘下来,结果一开始未来王妃居然还不愿意收。
现在说是收下来了,可意思也很明确,她只是管理而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尚寒羽勾了勾唇,把下面房契还了回去,“这个还你,我用不上。”
她自己就地方住,搬出来也不至于沦落街头,而且她那个小府邸,还没来得及住过一段时间呢。
很儒雅的装潢,是之前的哪位大人精心打理的,要不是告老还乡,哪位大人肯定舍不得卖的。
对里面的装饰她也很喜欢,不用那么华丽,温馨些就行了。
“你就这么想把我们之间分的这么清楚吗?”钟离延沙哑的嗓音透着一抹不悦,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小脑袋在自己的心口。
“不……”她乖乖闭上了嘴,她这样做法,的确是在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