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通过琴声知道,眼前这个古琴10级的宫女,其实就是自己的妃子……王应华的女儿王嫣然。
爱屋及乌,王嫣然进宫后,朱由榔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所以,王嫣然对朱由榔感情复杂,有一点期待,还夹杂着一点幽怨,还有一点对父亲王应华的抱怨。
反应在这琴声之中,就是就有高山流水,又在这惨惨的流水声中,暗含着一点凶险的激流险滩。
不过不得不承认,王嫣然的琴声是非常好听的,比后世的很多钢琴大师,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王嫣然也是少有的才女,虽然他爹爹王应华贪财、怕死,是资深的东林党嘴炮,但是王嫣然对爹爹做过的事,非常不屑一顾。
他在坊间也听说过不少,皇上与茶姑、凤娇儿、李若曦等人的风流韵事,所以对进宫的事,心中是有一点期待的。
若是皇上收了我,不仅是贵妃,还能与这么多的奇女子在一起生活,这人生就丰富多彩了。
可惜,等待她的是皇宫中冰冷的夜,是漆黑的夜,是没有男人的夜。
现在她名义上是一个少妇,可实际上却还是一个少女,依然还守身如玉。这让她简直难以接受。
更难受的是,每一次母亲进宫来看她,王嫣然还要摆出一副自己很受宠的样子,甚至要编一些自己与皇上的床笫之事,哄母亲开心。
怎么编呢?
王嫣然只能顺着母亲的意思,继续胡说。
“头一晚痛么?”
王嫣然暗道:“干那事,难道还痛么?自己小时候,有一次春心浮动,在父母的房前听墙根,感觉母亲很享受的样子,没想到她是忍着痛享受啊!”
“痛,可痛了!但是我还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继续哼哼着……”
王嫣然根据她听来的经验跟着母亲胡编乱造。
这话,听得她母亲一阵的心惊,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在平时一点都不像自己的父亲。但是在床笫之事上却学会了父亲的演技。
人啊!怎么能不像自己的父亲呢?
只是有人学到了嘴上,有人学到了床上。
…
…
王嫣然现在把所有的幽怨,都通过琴声,传递到皇上的身上。
不得不说,王嫣然的琴声能够**,转眼就把朱由榔带进歌声中,难以自拔!
其实,这古琴与后来的钢琴一样,有一种和声几乎是通用的,他想起后世某明星的歌,稍微改动,就唱了出来。
你决定,来到他身边。
你说你会陪他永远。
他令你感到眷恋。
英俊帅气的你的脸,在我脑中不断的盘旋。
流着泪的你的脸,倒映整个皇宫的灯火。
其中孤独的一盏是我,片片梦碎的声音,也是我!
这首歌简直太贴切王嫣然的心境了,尤其是那句流着泪的你的脸,倒映整个皇宫的灯火。英俊帅气的你的脸,在我脑中不断的盘旋。
简直就是为王嫣然所写。
此曲只有天上有,皇上居然能够做出来,真是比神仙还神啊!
她心中暗道:“歌声不会说谎,皇上其实是知道我的,也是喜欢我的,只是我父亲的身份,阻碍了我们更进一步!”
想到这,她不顾一切,放下眼前的一切,一个箭步冲进朱由榔的怀里,陛下您别唱了,我不怨你了,现在就收了我吧!
王嫣然再也不顾及自己的羞涩,她主动地送出热吻,朱由榔只感觉到,一股热气在自己身上升腾。
他再也不抑制自己。
加上这几日都在打仗,朱由榔心中积蓄了不少的能量。
立即,在朱由榔的教育下,王嫣然开始解锁岛国苍老师的动作。
一次,两次,直到晚饭时分,两人才满意地更衣,准备共进晚餐。
看着床上满床的血迹,王嫣然才知道,母亲为何与自己说痛的事!
真痛啊,站都站不稳!
这感觉,除了痛,更多的是享受!
**和普通女子最大的区别就是懂事。
刚才,王嫣然还是一个满肚子抱怨的艺术女,现在她就懂事地为朱由榔更衣,为了让朱由榔的衣服上没有褶皱,她甚至跪在地上,帮他抚平裤子上的褶皱。
之后,她才会心一笑,“皇上,晚上咱们吃什么呢?”
朱由榔满意的摸着她的脸蛋说道:“朕不吃,要吃,今晚就吃了你!”
“陛下你又捉弄臣妾!”
…
…
这时,只见王坤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朱由榔,只能怯怯地说道:“皇爷,陈近南求见!”
朱由榔大为不悦,心道:“我正在干啥你不知道么?”
现在朕有时间接见陈近南么?
他问道:“陈近南所为何事?”
王坤只能硬着头皮道:“回皇爷的话,他没有与奴婢说,但是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让他去乾清宫等吧!”
朱由榔话毕,一把搂住王嫣然道:“都说秀色可餐,朕以前不明白,看到爱妃后朕现在懂了!”
啊,皇上居然这么说自己,王嫣然更加地高兴,看来刚才自己忍着痛,所做的一切,没有白费啊!
“皇上如此看重自己,以后就是为皇上去死,也是欢喜的!”
她羞涩地低下头,将她埋在朱由榔的后背上,只见刚才被她摆弄平整的衣服上,留下了一片淡淡的泪痕。
…
…
一个时辰后,乾清宫。
陈近南已经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
朱由榔见他低着头,就知道陈近南肯定是遇到可困难,他赶紧问道:“出了什么事了?城内血滴子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陈近南道:“城外的鞑子,已经肃清完毕,现在唯一的难点是,城内的血滴子,与城外鞑子用信鸽联系,若是贸然让咱们的人进城与血滴子联系,怕血滴子与外面联络,让咱们穿帮啊!”
陈近南的意思,朱由榔了然于胸。
可是,若是能切断血滴子与城外的联系,又是谈何容易呢?
广州城几十万人,血滴子顶多只有几百,若是将他们找出来,岂不是如大海捞针?
这才自己想出办法,让人扮做鞑子,与血滴子联络。
现在,陈近南却让自己先设法切断外界与鞑子的联络,这岂不是本末倒置么?
唉,难啊!
他正要对着陈近南发脾气,但转念一想,“等等,鞑子的信鸽不是在天上飞么?”
他看向屋外的天空道:“天上?朕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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