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2379/523912379/523912406/202010300331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蓝子柒这回听明白了,原来大哥哥拿了她的风车是用来捉坏人的。
大哥哥真是小气,如果早跟她说明白了,她会很痛快的给他的。
“我要去看看大哥哥钓的鱼~”顺便跟大哥哥邀功。
看,都是她捡了风车,大哥哥才能捉到坏人吧。
勿怠挠了挠头:“不用去看了,殿下已经把人给放走了!”
费了老半天挖坑钓鱼,钓上来还给放走了?蓝子柒能骂那个君夜溟是个二百五么!
大哥哥难道像某些爱好钓鱼的人,风吹日晒的钓了一整天,最后把钓到的鱼都放回河里,只为了享受钓的过程?
没劲!
蓝子柒脱了鞋趴在床上,谁也不想理。
不长时间,君夜溟回来了,他脚步轻松,嘴角含笑,显然今晚的心情特别好。
蓝子柒理都不理他。
君夜溟过来坐在床沿上,难得的逗着蓝子柒:“喂,起来玩呀,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勿怠和勿忘已经很知趣的退出去了,不然,带会儿看到七小姐不给爷脸,他们都得替爷害臊。
蓝子柒把小脸藏起来:继续不理!
“柒柒,你很厉害,帮了我一个大忙。”君夜溟第一次不吝表扬。
“……”蓝子柒糯米小牙轻轻的咬住自己的玫瑰花瓣般的唇,星眸流光溢彩,泛着欢欣的涟漪。
大哥哥都表扬她了,她决定乖乖的,翻身坐了起来。
不过,她还是不解:“大哥哥,你为什么放了那些人?”既然要放,当初为什么要捉呢?
“本来就不想捉的,只是想弄明白,他们到底是不是我想象中的人~”
“大哥哥已经猜到是谁来杀我们的么?”
“嗯……不过,是他们得到了虚假的情报,被人利用了。”
蓝子柒惊讶的睁大了无辜又清澈的双眸。
原来这些人并不是坏人,是被坏人利用了的呀!
还是大哥哥厉害,能一下子就查明白了。
“大哥哥,柒柒好葱白你,我想快点儿长大,也像大哥哥这般~”
“我有时候真不希望你快点儿长大~”
“……”蓝子柒听不明白了。
君夜溟:“因为你长大了,就会有烦恼。并且,很多人长大了,就活成了小时候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蓝子柒听着听着,感觉这些话她似懂非懂。
睡意再一次袭上双眸,她很快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她已经被君夜溟抱在马背上,一路缓缓前行。
看着两旁往后倒退的树木,蓝子柒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大哥哥,我们这是要回京城了么?”
“嗯~”君夜溟又恢复了一贯的高冷,成为了高不可攀的高山之花。
短短几天的时间,蓝子柒感觉自己长大了不少。
重回蓝府之后,那些受伤士兵的惨叫不绝于耳,他们痛苦的模样,也时时浮现在眼前。
可她看着他们痛苦,却无能为力。
这几天的蓝子柒像是换了一个人,非常自觉的背药方,背药材的特征用途。
可刚刚安静下来没两天的蓝府,了一件大事,蓝夫人宁馨失踪了!
她走的时候,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更没动蓝家的一两银子。
走的奇怪,也走的令人慌惴不安。
蓝子柒一向跟奶奶比较亲近,母亲总是温和的站在一旁,似乎多她一人不多,少她一人不少。
可忽然失去了母亲,蓝子柒这才发现,自己的天塌了!
书中,蓝子柒是十岁失去生母的,后来的表姨嫁进来,虽然对她也是十分宠爱,子柒也自愿喊她一声娘亲,可总归是心里空落落的。
这一世,她原本以为命运已经改写,她的娘亲也会多福多寿,可谁知道,这次更惨,她才四岁,娘亲却几天音信皆无了。
“奶奶,您多派人手去找娘亲吧,柒柒想娘亲~”蓝子柒窝在老夫人的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老夫人也是无比着急,她的嘴边长了无数个燎泡,嗓子跟冒火似的,疼的她说不出话来。
见孙女哭的伤心,老夫人逮着儿子就骂:“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天天没事就往外跑,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干的好事!这不,把媳妇也气走了,我看你跟柒柒怎么交代!”
蓝长卿低着头,小声辩解:“娘,我怎么了?儿子一向规矩的很,没做什么对不起宁馨的事。”
要不是抱着柒柒,老夫人都想上前撕了这个破儿子,她顿着脚跟:“你个熊玩意儿呀,你以为娘是聋子呀,那个女人不知道靠上那位金主,自己做了鸨母了……”
一听娘说出这样的话,蓝长卿知道完蛋了,赶紧找了个保护伞:“娘,柒柒在跟前听着,你说什么呢~”
“你还知道害臊呀,如果怕女儿看不起你,你怎么就不能坐得正行的端?”
“娘,儿子知错了~”
“她是那样的人,你也是早知道的,可怎么还上赶着去找人家呢?前几日,宁馨跟我哭过一会,说姓李的那个女子,故意在你的袖子里塞了一个绣着她名字的手帕,我还替你遮掩了半天呢,谁知道你这几日又去那里鬼混,宁馨肯定是伤心极了,这才离开家的。”
蓝子柒听了半天,这才听明白,原来爹爹不知道何时,跟李飘飘又勾搭上了。
要说男人那啥虫上脑了,还真是半个脑残。
人家李飘飘骗了他,用魏大虎的女儿冒充他的闺女,让他养了三年,他居然还去找李飘飘。
她无声的挣脱了奶奶的怀抱,跑过来抱着爹的大腿,哇哇大哭:“爹爹,你去把娘亲找回来吧。”
蓝长卿也没想到事情会弄到今天这种地步,他看着女儿哭的伤心,他的心也揪在了一起。
本来,他是非常内疚的,可女儿哭着哭着,他忽然就怨恨起自己的妻子来了。
“娘,宁馨也真是的。别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就是乡里的土财主多收了两斗米,还往家里纳个小呢,我和宁馨二十多年的夫妻了,正式娶进蓝家的,只有她自己,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话还未说完,老夫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呼的一下就抽在蓝长卿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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