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听见董问道:“慧兰,别害怕,我好好的,我现在跟擎天柱在一起,我弄清楚一些情况,我就会回来,你呢,就在诊所里替人看看病”。
说到这儿,又道:“谭家栋,你就在致真堂帮帮慧兰,我回来时一定请你喝酒”。
皇甫慧兰道:“问天哥,你去了哪里,擎天柱又是谁?”。
“擎天柱是谁我也不清楚,等以后我弄清楚了,我回来告诉你,不过,你放心,他是友好的存在,至于去哪里,要做什么,我现在还不清楚,我只是坐在一艘飞船里”。
说到这儿,董问天又在隔空中说道:“慧兰,你还记得吗,那个夜晚,我们在徐州逃出来时遇到的那艘飞船吗,我就是跟他们在一起。你就放心吧”。
谭家栋道:“虫儿,他们抓你过去干嘛”。
董问天道:“你们都别紧张,我没有危险,他们这些光柱人都是友好的”。
一直沉默中的慧子小姐突然道:“哎,董问天,你在哪儿说话呢,怎么只见其声,不见你人,还有什么擎天柱,光柱人,还什么飞船,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都没弄明白,这个飞船从哪里来,这些光柱人是谁,等我弄清楚了再告诉你们”。
坐在董问天身边的擎天柱道:“董问天,够了够了,还没完没了啦,不可能透出更我的信息,这样很危险,不光对我们,对他们来说也很危险”。
“什么意思?”。
“到了基地,由钛子跟你说明一切,现在请你保持沉默,不可以跟他们说的太多”。
董问天冲着皇甫慧兰道:“慧兰,我们已经离的很远了,记得等我回来。为了安全起见,擎天柱让我禁言,再见,慧兰”。
就在这时,三普友禾领着几个黑衣人走进了致真堂。
仿佛一场梦境。
只有刚刚的对话皇甫慧兰还记得,其它发生的一切似乎随风而去。
皇甫慧兰望着慧子和谭家栋道:“问天哥呢”。
慧子道:“慧兰,你别着急,董问了吗,让你放心,他会回来的”。
对于三普友禾来说,那艘飞船和光柱人的出现,他没有看到,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但是,对于天空出现的那场红雨,他也是看在眼里,只不过,在他看来,那只是一种自然现象,是晚霞的一次奇异变幻。
当三普友禾出现在致真堂时,因为他枪杀方教官的事情,让皇甫慧兰觉得这个日本人很可怕。
她望着三普友禾,沉下脸来,道:“你到这里来干嘛,我们致真堂不欢迎你,你就是一个刽子手,还说你喜欢中医,要研习中医呢,仁爱之心都没有,没资格学习中医”。
“慧兰小姐,我是来找慧子小姐的,没想到在你们这儿。我们这就走”。
说到这儿,他望着慧子说:“慧子,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板垣老师派人四处寻找你”。
慧子看出慧兰小姐对三普友禾不是太友好,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也不知道三普友禾枪杀的方教官跟慧兰小姐是师生关系,更不知道三普三禾被董问天抓走后的那些情节,于是冲三普友禾道:“三普君,我是打听到小神医的下落,才找到了这里。你们找我有事吗?”。
“老师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呀,我又不是小孩子”。
“慧子小姐,我们回吧,这是板垣老师交给我的任务”。
慧子可能感觉跟慧兰小姐投缘,还想在这里跟皇甫慧兰聊聊,但皇甫慧兰一想到慧子是日本人,跟这个杀人凶手三普友禾在一起,心里就没有了事先的那般友好,于是便道:“慧子,你也请回吧,我们这里只是医馆,不欢迎杀人凶手,也不欢迎杀人凶手的朋友”。
说完,她冲着谭家栋道:“家栋,你在门诊照看一下,我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话音刚落,皇甫慧兰也没跟慧子小姐打招呼,就转身回后面的卧室了。
皇甫慧兰的话语和举动,无疑于是对慧子小姐下逐客令。
慧子小姐也是聪慧之人,皇甫慧兰的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刚刚跟自己还是无话不谈,这会儿又对自己不友好,她知道这都是三普友禾出现的结果。
三普友禾枪杀方教官的事情,慧子小姐是知道,只是她不知道那方教官是董问天他们的教官,是慧兰小姐的老师。
见皇甫慧兰回到后面,谭家东道:“慧子小姐,请你们回去吧。对不起,我们这里是医馆,只接受病人”。
三普友禾道:“敢问一下,董问天人呢”。
“无可奉告”。
“那好,后会有期”。
三普友禾说完,拉着慧子小姐的手,走出致真堂。
到了门外,慧子小姐把手一甩,道:“三普君,别拉我的手”。
三普友禾心里感觉很奇异,这个慧子小姐,平时见到自己总是主动的,不是拥抱就是亲昵,这会儿,自己就是拉了她的手,她为何有如此强烈的不悦。
这人世间变化才是绝对的真理,一切的事情都处于变化发展中,尤其是人类的情感,变化更是如此。今天你喜欢一个人,明天你就可能另一个人,甚至会讨厌这个人。
三普友禾哪知道,自从董问天突然降临在她的房间内,她的一颗心就改变了方向,由以前喜欢三普友禾瞬间倒向董问天,这不因别的,只因为董问天曾经在她的梦中出现过,而且是如此的一个真实存在。
三普友禾毕竟是带领着一支分队,虽然他看出来慧子小姐对他的态度是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也不知道这其中是什么原因,但碍于颜面,他什么也没有说,也什么也没有说,直到把慧子小姐送到商行之后,走进慧子房间后,他才对她说:“慧子,你怎么啦,一路上不开心的样子”。
“我没什么不开心的,难怪慧兰小姐讨厌你,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枪杀那个方教官?”。
“慧子,不是我要杀,我是军人,我得服从命令,我也奉上峰之令”。
“慧兰小姐说的对,一个人没有仁爱之心,真是太可怕了”。
说到这儿,她冲着三普友禾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道:“我回来了,请你出去吧,我也要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我的思绪”。
三普友禾被慧子小姐搞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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