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孙妙真就把他们到了狮子楼,坐下来点菜,另一个桌子上的那个金少爷**自己,金铜为她打报不平,替自己出了头,打了那一帮人,那帮人吃了亏不服气,请来了杭州第一拳师陆天虎来报仇,双方交手中,陆天虎从空而降,用董问天掌击打金铜,金铜并未还手,陆天虎就自动燃烧起来了,烧成一具焦炭。
“叔叔,整个过程就是这样,那个陆天虎真的不是阿铜放火烧死的”。
孙妙真不清楚,金铜自己也不清楚。
只有金家富心里明白,那燃烧起来的火焰,跟儿子后背上那个虫图胎记有关,那火是从那儿窜出来的。
难道,后背上的那条虫,会喷出火焰?
不然,又如何解释那个陆天虎被烧死的现象?
儿子从小就表现出来天赋异能,这个秘密只有他和简婉茹知道,连女儿金莲都不太清楚。
再说,十几年下来,儿子身体上的这些异能,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他不明白,今天为什么这股异能就被激发了出来。
金家富没有点破,他心里清楚,表面上看,陆天虎不是儿子直接杀死,但也是因他而死,这杀人偿命,历来如此,天经地义。
他知道,儿子金铜这回摊上大事儿了。
弄不好,一会儿警察就会找上门来,把他们送进大牢,等待儿子的不是秋后问斩,就是终生坐牢。
现在,只有一条路,逃命。
想到这儿,他冲着金铜和孙姑娘说:“阿铜,孙姑娘,杀人偿命,这回阿铜惹上大祸了。你们现在就收拾收拾东东,得连夜离开这杭州城,不然等警察上门,抓到警察局,关进牢房,一切都晚了”。
金铜道:“爹,为什么呀,我又没杀人,干嘛要离开?离开了,不就等于不打自招?”。
“你以为你能逃得脱关系吗,必须收拾东西,连夜给我离开这杭州城。这件事由不得你”。
说到这儿,他叹息道:“如果爹没猜错的话,今晚警察不上门,最迟明天,那些警察一定会找上门来。小子,我跟你说,一旦进了监狱的门,你再想出来,那就比登天还难。到时候,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我不走,我没有杀人”。
“你这孩子,你跟你爹较什么劲儿。想想看,你说没有杀人,谁信,怎么说,那个叫陆什么虎的,是因你而死,你能脱得了干系吗?赶快收拾东西,必须连夜出城,现在,就现在,一刻也不要耽搁”。
说着,金家富望着孙妙真,道:“孙姑娘,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家住何处,但我觉得你也脱不了关系,你就跟阿铜一起逃吧,逃的越远越好,你们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等这件事过去了,你们再回来,或者再跟我们联系”。
事情的来虫去脉,孙妙真最清楚不过了。
她知道,唐叔叔说的对,无论怎么样,金铜都脱不了关系。
毕竟是一条人命案,如果此刻不离开,被警察抓到监狱里,再想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要么有特殊或者通天关系,要么有足够的银票去打点,否则,不判死刑,也得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
想到这些,她冲着金铜道:“金铜,我觉得你爹说的对,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真的等到警察上门了,就迟啦,走吧,我跟你一起,咱们一起浪迹天涯,好不好?一切都是因为我,这以后的路上,所有的花销都包在我身上,也算是本姑娘报答你为我打报不平”。
金铜望着孙妙真,微笑道:“浪迹天涯?好呀,那就听爹的,先出去躲一阵再说”。
金莲安排母亲睡下后,也走了出来,来到客厅。
当她弄清楚事情的来虫去脉时,知道弟弟这一次是闯下了天大的祸。
她冲着金铜道:“小弟,听爹爹的,和孙姑娘赶快逃吧”。
金家富道:“阿莲,把家里的银票多取些过来,交给你弟弟,再把你弟弟衣服多带上一些,让他先出去躲开一阵子,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
孙妙真望着金莲,道:“阿莲姐,你把你弟弟的衣服找些来,就不要去取什么银票了,我包里多着呢,我刚刚说过,以后路上住宿吃饭,所有的费用我全包了。你弟弟的事是因我而起,现在,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应该承担”。
说到这儿,她冲着金铜说:“金铜,你还是自己去收拾衣服什么的,收拾好之后,到我房间里来,把我的箱包提着,我可提不动那些袁大头。我先回房间,等着你过来,然后咱们一起离开”。
金铜道:“好吧,你先回房间好,我一会儿过去帮你提银两,那里可有我的二百大洋呢”。
孙妙真道:“你二百大洋,一分都不会少给,就冲着你刚刚在狮子楼的表现,这回,你可真是英雄救美,虽然我没悬赏,但这钱愿意给你”。
金铜一听孙妙真重新给他二百大洋,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他冲着孙妙真道:“这一架没白打,值”。
两个女孩离开,各取东西去了。
金铜道:“爹,我去哪里躲?什么时候回来?”。
“这样吧,你们去白虫镇躲一阵子”。
“白虫镇?那是什么地方?”。
很显然,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出身地了,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金家富本想把金铜的出生地告诉儿子,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他担心儿子到了白虫镇知道小时候一些情况,他不想让儿子知道,他还有一个孪生兄弟。
他觉得,当初那和尚硬是让他们兄弟俩分开,一定有分开的道理。
想到这些,他冲着金铜说:“算了,不去白虫镇了,太远。你们还是去苏北吧”。
“苏北?你说的是盱眙,表哥那边?”。
“是呀,到盱眙去先躲一阵子。你表哥在那边,你就去你表哥那里先呆上一阵子,等我这边的消息,呆会儿我把你表哥家的住址告诉你。去,找张纸条过来,我把地址写上给你带上,省得你到时候忘掉”。
金铜睁大眼睛盯着金家富,惊讶道:“爹,你还会写地址?没看出来,不是说大字不识一个的吗?什么时候学会了写字?”。
金家富轻轻一笑,道:“哈哈,你瞧不起你爹是吧,你爹呢,原本是大字不识,可是你娘识字呀,这些年跟着你娘也学会了看一些字写一些字”。
“恭喜爹,扫盲成功”。
“小子,不要整天舞枪弄棍,打倒一个撞到二个,以后有时间多看看书。唉,现在算了,先去躲躲,等风声过去再说吧。我告诉你,到了苏北,可不能再犯事儿了,懂吗?”。
“好啦,儿子谨记爹的话”。
这个时候,孙妙真和金莲都提着箱包下了楼。
孙妙真望着金铜说:“你这家伙,我让去楼上帮我提包的呢”。
“我不上楼,你不是照样提了下来”。
“二百大洋扣下了,别想啦”。
金铜道:“哎,孙妙真,你怎么说话总是出尔反尔,说不给就不给?”。
“谁让你不听话啦,帮我提个包都不愿意”。
“孙妙真,不是我不愿意,是我爹安排我事情,我又没有分身术,真是的。不给就不给,不就二百个大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哈哈,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啦”。
金家富看着儿子和孙姑娘,觉得这二个人真不知好歹,惹了命案,天都快塌下来,还在这里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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