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10211516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外头的春华离得并不远,帐中的一些细碎动静她也有听到。
只是不论她听到了什么,都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里面的小姐没有喊人,那么她肯定不能过去,若是出去叫人,好像也会让老爷他们干着急,到时候小姐指不定还会责怪她……
这会儿,见人冲了出来,春华擦了下眼睛,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死死盯着那人,君弈却没有看她,旁若无人地从她身边走过,出了房门。
春华看着他,直到门外的黑色背影消失,她才关上房门,然后焦急地往小姐的床榻冲去。
伸手一把撩开床帐,声音紧张不已:“小姐你怎么样了?”
而此时的云小棠正裹着被子坐在床中央,眼睫微垂,神情呆滞,仿若还未从方才的那一切中回神。
春华见小姐失神的模样,吓到了,轻推了下她的手臂:“小姐你可别吓奴婢啊,夜王殿下他究竟怎么你了!?”
云小棠这才回神,呆愣愣地看向春华,然后摇了摇头。
春华盯着她脸上的泪痕,眼中也有了泪,声音却带着愤恨:“小姐你别瞒奴婢了,奴婢方才都听见了,他一定欺负小姐了!”
云小棠轻叹了口气,眼睫垂下,声音柔柔的:“别担心,我没事的。”
左右不过是被咬了一口,虽然有点疼也有点被惊吓到,但其实也还好。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人今夜会对她有这样的怪异行为……
你说他不馋她身子吧,他那举动与眼神,的确带有丝丝压抑的**。
可你说他馋吧,他除了咬她一口,舔舐一番她的脖子之外,好像也什么都没有做。
究竟是他眸光里的火是错觉,还是他真有在压抑呢?
可他为什么要压抑……
像他那样放肆张狂的人,杀人都不带手软的,又有什么不敢呢?
云小棠思来想去,都不是很明白,最后只得作罢,对春华道:“春华,你去给我倒一杯水吧,要热的。”
春华见小姐眸光平静,犹豫了两下,还是转了身。
片刻后,春华将一杯温热的水递过了来。
云小棠喝了水,本想接着睡觉,可毫无睡意。
被子虽然裹紧了,但是身上还是凉飕飕的,尤其是肩颈处,那湿漉柔凉的感觉,每每回想起,心里都直打哆嗦。
简直了,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方式轻薄。
亏那神经病最后还没事人一样的叫她睡觉,好好养病。
她现在不但心里发毛到睡不着,好像感冒还严重了……
云小棠微蹙了下眉,又撩开帐帘对着春华道:“春华,我想沐浴更衣……”
见春华那惊疑中带着悲愤的表情,她立刻解释道:“别多想,我只是之前盖太多了,身上出了些汗,黏腻得我有些难受。”
春华不太相信这个说辞,总觉得夜王殿下肯定对小姐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就算没到那份上,估计手脚没少动。
不然一个男人半夜钻姑娘家的床帐,还能有什么目的?
小姐估摸着也定是因为羞赧,才没好意思说出口。
想着,春华觉得悲酸极了:“可是现在夜半深更,小姐风寒未愈,若是冒然沐浴,只怕……”
云小棠想想也是,这便改了口:“那你就去替我端盆热水过来吧。”
不能洗个澡,擦洗一下总是可以的。
这感觉真的太诡谲怪异了,让人毛骨悚然,她着实有点受不了。
春华端来水盆后,云小棠也没打算瞒她,顾自解了中衣,对她道:“把毛巾拿过来。”
春华点头,拿着热气腾腾的毛巾走过来。
待看见小姐右肩靠后的地方青紫了一大圈,她顿时瞪大了眼睛:“小姐!?”
云小棠忙朝她比了个嘘:“只是咬伤,不碍事,你不要大惊小怪……”
春华含泪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地替她擦着伤口四周:“他……真的轻薄小姐了?”
当热腾腾的毛巾不小心碰到那青紫处,云小棠没忍住疼得嘶了声,然后点了下头:“算是吧。”
都舔她脖子了,这种变态行为能不算轻薄吗?
不过也奇怪,他也就沾了她的肩侧及脖子,其他地方完全没碰……
想到这里,云小棠觉得这样的怪异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他的唇冰凉,只碰了她的脖子,没有非礼其他的地方……
云小棠脑子一翁,瞳孔微缩。
可不就是那个至今未曾抓捕到的采花贼!??
那夜她仅套了件外衫,被他抱入衣柜,他也有同样的行为……
当时她就觉得那采花贼像他,但是想着他不可能在虞州,也不可能馋她身子而被排除掉了。
现在想起,好家伙……
除了这狗,还真不会有别人。
想着,云小棠搭在被子上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被子。
彼时春华正给小姐裹被子,见状问道:“小姐怎么了?”
云小棠:“我觉得他好像真的……馋我身子。”
他今晚的行为或许不大看得出来,但之前的那一夜,**暴露得却是相当明显。
她不但感受真切,印象也相当深刻。
当时衣柜空间狭窄,她几乎紧贴着他,加之衣衫单薄,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她一个现代成年人,感受到他的那种反应,又怎么可能不懂。
再加上,姻缘楼里他那看猎物一样的眼神,以及今晚对她说的那句“要你”。
云小棠恍然大悟,表情一度僵硬和复杂。
春华则眼神关切地看着她,难过又茫然无措:“那该怎么办……”
云小棠勉强笑了下,眼神却是一片黯淡:“我能怎么办。”
马上都要嫁给他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不管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她都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如今的情形,她能逃得了躲得过吗?
改变不了的事情,坦然面对自是最省去痛苦的办法……
而今知道这一点,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她知道他的目的在哪。
一旦知道一个人的目的所在,也能更好地拿捏把握。
纵然她对他无好感,也根本不愿意嫁给他当夫人。
但如果放低身段讨好他,能给家人以及自己寻得安宁,那倒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日后若是找到办法,也许还会有离开的机会。
<hr class="authorwords" author="风起时" />
君君被嫌弃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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