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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想想,这些贼寇蛮夷若不是求财,为何便生抓了我们几个?劫色?他们没有为难这如花似玉的糜家姑娘吧。报仇?可他们也未曾对我等进行虐待啊!俗话说事事皆为酒色财气,好酒眼下自然是没有,那想来想去,便只能是图财了。”苏双细细分析一番,引得众人认同。
“若只是为了银子那还好说,毕竟银子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才是亏大了!可是他们这样一直不提要求,我们却是耗不下去,不如咱们直接找他们首领摊牌!若真是狮子开口要了银子,那也咱们也得凑出赎金来,早回家早歇着,总好过一直这么耗死在这里!”曹虎郁闷道。
眼下苏双这位冀州巨贾还未表态,曹虎这位国相的儿子竟是抢先大放阙词,一副家里很不缺钱的样子,引得众人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怪异。
柳溪轻咳一声,缓缓说道:“若真是为了赎金,我家中虽然清苦,但也是可以凑出些来的,只是纠正苏兄一点,这酒还是有的,在下住的兰陵县可是盛产美酒的地方,而且我又在兰陵任职,便是再好的陈酿也能搞得道,否则我也不会······如此喜爱我的家乡。”柳溪差点说漏了嘴,赶忙变了话锋。
苏双沉思一番,微微点头,坦言道:“小伙子说的倒也没错,与其这么拖着,不如直接摊开来讲,毕竟他们要是真想害咱们,怕是早就死了不知几道了,快刀斩乱麻,是祸躲不过!”
众人纷纷点头,随后继续讨论了一些细节,便决定由苏双代表几人出面与阙宣谈判,谋求自由。
······
郯县监察院,陶谦与糜竺在下棋,一旁坐着一位观战的老者,三人有茶有水,有说有笑,全然没有大军压境的紧迫。
“汉瑜兄,我这一手如何?”陶谦刚落一子,得意的问向旁边的老者,汉瑜是陈珪的字号,这位老者便是陈珪。
陈珪家门显赫,祖父是广汉太守陈亹,叔父陈球官至汉朝太尉,还有吴郡太守陈瑀与汝阴太守陈琮两位从兄,纵观整个大汉王朝,除去过于显赫的四世三公袁家,是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
陈珪初举孝廉,便任了青州北海国治所剧县的县令,本事仕途平坦一帆风顺,谁知就闹了黄巾起义,青州还成了重灾区,黄巾军杀官掠粮成了常事。
为保平安,陈珪便辞去了剧县县令的职位,回到了下邳老家避难。此时两个儿子陈登与陈应便都在徐州刺史陶谦的麾下任职,陈登更是官居总领全州农事的典农校尉,所以陈珪自然就与陶谦成了时常相聚的“好友”。
陈珪看了眼陶谦的落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道:“两军对垒各怀心思,谁有能真正知道谁的后手呢?不到最后一步,哪能分的出好棋与臭棋,哪能知道这棋子到底是黑还是白。”
陶谦哈哈一笑,又看向对面的糜竺问道:“子仲,你且说说这手落子何如?”
糜竺点了点头,称赞道:“刺史大人棋力精湛,糜竺自知不可战胜。”
“不可战胜?那有为何要战?”陶谦抬头眯起了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糜竺。
糜竺假装没有看到,仍是垂着眼帘,专注目光在棋盘上,正声道:“事事哪能都如这棋局一般非黑即白,糜竺只为心中所想的俗事,未层想过与谁作对,还请陶公不要怀疑糜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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