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还是很明白的。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乱做事的人吗?”秦婉让阿霞不用担心,“该怎么做,有个什么样子的度量,我还是能够拿捏的很准的,无事!”
“真的吗?”阿霞感觉秦婉身上的气场已经越来越不对了,连忙紧紧的跟在了秦婉的身边,不肯离开她一步。
秦婉把身上的一件长外套给脱了下来,更换了一件更方便行动的短外衣,“行了,的衣服换的差不多了,我们也可以走了。”
阿霞急忙问道:“娘娘,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秦婉意义不明的笑了一下,“还能去哪里,自然是去害我的人那,给我讨回一个公道了!”
带着几个身体强健的侍卫,秦婉不让通传,直接就硬闯进了秦婼的房间。秦婼正在房间里喝茶,听到外面的动静之后,立刻站了起来。
“你们想要干什么啊?秦婉,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要逼人太甚了!”看到秦婉突然带着人闯了进来,秦婼本能的有些害怕,跟身边的丫鬟不断的往后面躲避着。
秦婉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走了进来,在秦婼的房间里张望了一圈,很是平静的下令道:“把这里给我砸了,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全部都砸碎!”
“领王妃的命令!”得到了秦婉的指示,几个侍卫立刻动手,将秦婼房间里的一切贵重的摆设物件,全都给敲打的稀碎,拼都不上。
秦婉突然发难,还是这样的一番举动,把秦婼都快要吓傻了!等秦婼战战兢兢的回过神来的时候,秦婉已经把事情做完,带着人潇洒的离开了!
之前还是秀质文雅,很有雅致的房间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破破烂烂的废墟,更不要说里面那些被彻底打碎的贵重的物件,全都是秦婼的陪嫁,秦婼都快要心疼死了!
“秦婉,这次可是你先来找事的,就不要怪我也还手了!”秦婼立刻去打听了墨如凉今日回府的时间,跑到门口去死等。
“王爷,殿下,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很久了!”远远的看到了墨如凉的身影,秦婼立刻拖着衣角裙子,跑了过来,还想扑在的墨如凉的怀里。
墨如凉的伸手,发觉了秦婼的动作,立即不动声色的转移开来,让秦婼给扑了一个空。
“王爷!”秦婼跺脚,泪眼连连的说,“王爷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秦婉给欺负死了!她今天,就在刚才,无缘无故的,来到我的院子里又打又砸的,还对我动起手来!要不是我躲的快,就被秦婉给打伤打死了!”
秦婼呜呜的哭着,还想再跟墨如凉告状,就被走来的秦婉把话语给打断了。
“你的动作还真是快啊!我没来得及跟王爷汇报,你倒是先跑到这里来告我一桩,跟王爷诉苦了。厉害,真是厉害。”
“你们到底怎么了?”墨如凉站到了秦婉的身边,让人一定要把她给扶的稳稳地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秦婼立刻道:“王爷,是她,是她先来欺负我的!我刚刚在房间里好好的待着,秦婉突然不由分说的闯入到我的房间里来!还带着人把我房间里的东西都给砸碎了!王爷要是不信,现在就去我那看看!那些可都是父亲给我的陪嫁!”
说着,秦婼又嘤嘤嘤的哭闹了起来。
秦婉会去秦婼的地盘上撒泼了?墨如凉对这个泼妇版的秦婉感到十分好奇,“婉儿,你真的,这么做了吗?”
秦婉淡定的点头,“没错,秦婼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次是我先带着人,把秦婼房间里的一切全部都砸碎了,她没有胡说!”
“王爷你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秦婼大叫了起来,“秦婉把我给欺负成了这样,王爷你一定是要给我做主啊!”
“这……”墨如凉不明白秦婉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但他知道秦婉绝对不是那种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的人。秦婉突然对秦婼不留手的收拾了她,肯定是有原因在的。只是这个原因,墨如凉现在还不太清楚。
悄悄的往秦婉的身边靠过去了一点,墨如凉嘴型不懂,用低低的气声对秦婉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做?”
“自然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了?”秦婉对墨如凉莞尔一笑,“秦婼说我欺负她,打坏了她的房间。你作为我们两个人的夫婿,必须要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的,把我们之间的矛盾给解决掉,这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应该做的事情,对不对?”
看到秦婉这个轻松的神态,墨如凉更是疑惑不解了。不等他问的更清楚一点,秦婼就继续大喊大叫。
“王爷,你看她的态度是多么的嚣张!气势凌人的跑来欺负我这个老实人,现在又要说什么公平的话!恶人的事是她在做,好看的面子也要给她的脸上增光!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王爷,现在所有的证据都齐全了,你要是不给我做这个主,你真的就太偏心了!”
“对,你说的太对了!一定是要让王爷来做主的!”秦婉十分同意秦婼的话和她的意见,“既然我们的意见一致,不如现在就坐在一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理理清楚,不要冤枉了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对不对?”
“哼!你做了那些越矩的恶心事,难道我这个受害者,还要怕你吗!”秦婼信心十足,气鼓鼓的跟秦婉墨如凉一起来到了王府的厅堂里面。
墨如凉在中间,秦婉和秦婼各自坐在了他的左右,两个女人神情不同的互相对视着,眼看着仇恨的火花就要冒出来了!
“咳咳!”墨如凉活了这么多年,也见到过这么诡异的情景,他故意的咳嗽了两声,身体往秦婉这边偏了偏,“王妃,你想说些什么?”
“我暂时无话可说,不过我认识的几个人,却有些话,想要跟王爷,和侧妃娘娘说说看呢!”
秦婼满脸的骄纵,“你认识的人?你这种出身,能认识什么像样的人?不过都是些庶出的子女,或者底层的小商小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