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氏冷哼一声,心中骂李管家废物……
李管家从静心阁离开的时候,整个脸色都是苍白的。
苏熙盯着自己的手掌,看着医术,这医术到是简单直白,位置描绘讲清楚,注解也十分清晰,她拿自己试验,照着给自己解毒。
“小姐,你怎么了?”菜苗苗询问,春花在一边垂眸不语。
看着苏熙的行为,很是担心下一个用自己练习……
“我没事,我出去一趟!”说罢,她低头匆匆离开。
“二小姐,你去哪?”春花喊住苏熙。
“你有事?”苏熙驻足,语气淡淡。
“二小姐,你要是出门的话,可以带着秋月,奴婢是担心你一个人不方便。”
秋月有点痛恨自己多嘴了,二小姐刚才的样子好像是生气了。
苏熙眯眼,只是淡淡道:“不必,你照顾好菜苗苗,我不会亏待你。”
春花看着苏熙的背影,心里有点拿捏不准苏熙的心思,但是想到周嬷嬷的嘱托,春花有点犹豫了。
苏熙出了将军府就有人告诉了小常氏,小常氏则带着亲手做的桂花糕,去了长寿屋,途经三房的院子,还差人给三房也送了些点心。
苏熙一个人走在街上,已经了解自己所处的时空,自己所在是天圣的帝都阳城,大陆三分,还有西凉国,波斯国,西凉以北还有一些巫族部落割据一方。
苏熙正想的出神,突然被人拥在怀里,身前是疾驰而过的马车,乌黑的车身,古朴大气,怎么看都挺眼熟的!
周霆琛的车!
“姑娘,你没事吧?”充满磁性的声音闯进苏熙的耳朵,苏熙转身,推开身后之人。
和煦的阳光下,一身白色长袍,修长的身躯挺直如松,丰神俊貌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文雅,一阵微风拂过——苏熙点点头。
大……大师兄……苏熙惊讶得张大嘴巴,然后在惊讶之后变得沉默。
见怪不怪,都是身边的人为什么会有大师兄,原本以为大师兄只是局外人,难道在这遇见还有别的原因?
“谢谢!”苏熙转而匆忙离开,直追前面的马车,她不能停下,她需要思考……
周煜楓看着远走的苏熙,一身紫衣,没有一点的珠环配饰,好像偶然落入这世俗的精灵,便觉得这是一个淡雅如菊的女纸。
就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才会让他刚才出手,将她抱入怀中,若是以往,他根本不会注意到女子。
掌心好好像还有淡淡的药香,是很是熟悉的味道让她疑惑,却又当做是冥冥之中的安排,相遇。
一个侍卫匆忙跑过来,语气略显焦灼:“爷,您没事吧,刚才好像是摄政王的马车。”
“无碍,走吧!”
苏熙追到‘药香楼’发现马车就这样不见了。
她手中捏着男人留下的药瓶,直接走进去,浓浓的药香,‘药香楼’是阳城最大的药房,不禁有珍贵药材还有绝世神医。
“姑娘,有什么需要?”掌柜的走过来,笑呵呵的脸上已经布满沟壑,很显然岁数已经很大了。
“这个药,你们有吗?”
苏熙拿出药瓶,掌柜的明显楞了一下,接着又是笑呵呵的模样。
“不好意思姑娘,没有。”
“没有算了!”苏熙把药瓶揣入怀中,“我说些药材,你给我打包。”
“好的,姑娘,请讲!”
苏熙说了一大堆药材的名称都是按照医术上的配方,随着苏熙说出来,掌柜的越发的惊叹,忍不住多看了苏熙几眼……
“霆琛,那药瓶我怎的如此眼熟?莫不是你送给这位姑娘的?”
一男子手拿折扇,盯着周霆琛。
周霆琛表情冷凝“多嘴!”
折扇男男子微微一笑,躲过周霆琛的掌风,翩然而下——
苏熙看到眼前一片红色掠过——
黑发垂肩,斜飞的浓眉,似笑还嗔的桃花眼透出一泓清透的眸光,红色的暗纹长袍,笼在他的身上,微开领口露出里面白色的衣襟,红白交映,醒目,亮眼,张扬。
苏熙皱眉,这人是谁?是周霆琛的人?
百里紫霄自诩风度翩翩,想到刚才周霆琛的反应,故意下来开口道——。
“姑娘,你——”
苏熙无视百里紫霄,放钱走人。
她感觉有股灼热的视线,自上而下,她疾步离开。
百里紫霄看着匆忙离开的苏熙,再看看掌柜,整个人在店中凌乱了,竟然被无视了,他如何能够接受……
长寿屋内,小常氏正给大常氏捶腿。
“婉君,苏远快要回来了,这一走也有十几年了吧。”
“是呢,中间回来的几次,也只是看了一眼孩子,我很是想念。”小常氏回想十几年,除了苏小媛,自己也没能生个儿子,难道诺大的将军府要给二房那个纨绔儿子继承?
大常氏拍拍小常氏的手,叹气道:“是姑母害了你,趁着这次,你好好琢磨一下,到时候看看,这个年纪生孩子的也不是没有,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姑母,你说真的?”小常氏眼睛红红,好不可怜,见大常氏点点头,有个了她一张房子。
“照着这个问题不大,到时候机灵点,有我在,放心吧。”
“谢谢姑母。”
小常氏高兴地那好药方,若是一举得男……他心中得意,早就忘了苏熙这个害人精。
苏熙回到南苑,菜苗苗正被春花扶着在院子散步。
“小姐!”
苏熙点点头,回了房间,没有理会众人。
春花想说点啥,又觉得不该多言。
菜苗苗到是努力地练习,想要快点照顾苏熙。
晚上苏熙正在看书,了解历史,春花就匆忙的进来传话。
“二小姐,出事了,咱们院子的张婆子死了!”
苏熙皱眉,跟着春花离开,心想怎么回事总是死人,要说不是针对自己也不相信了。
她穿好衣服,收起刚才的医书。
“死就是了,与我何干?”
“小姐,是咱们院子里的人,还说……”
苏熙见状站起身,走出房门,不管也不行,身在其中,自然要管其事。
“怎么死的”
“淹死的掉在水里了。”
春花欲言又止的,拉住了走路的苏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