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刚刚推开门,周庭轩飞身而来,拎起周庭逸,直接扔到周威的身上!
而鬼影也趁机后退,躲过了周威的一掌——
周威将周庭逸放在一边,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周庭轩的武功竟然这么好!
便是周庭逸也是惊呆了,周庭轩会武功!
怎么会这样,同样疑惑的还有柳飘飘,病秧子竟然会武功!
“王爷,你没事吧?”柳飘飘一边看着周庭逸,一边上前扶住周威,“大公子你怎可对你父王这般,你眼里难道不知道尊卑长幼吗!”
周庭轩面色不善的对着周威道,“王爷,若是容不下我在这镇南王府,我立刻进宫跟皇上禀明,离开这王府。”
“大哥,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想问清楚真相。”
“真相?何为真相?”
周庭逸被问的一愣——
柳飘飘不高兴了,指着蔡嬷嬷,“大公子,就算富贵的事情我们不该过来问你,那蔡嬷嬷怎么回事你如何这么残忍给蔡嬷嬷达成这般模样,即便是蔡嬷嬷过来打扰到了你,这府上的内内务还有我这个王妃做主,还有王爷,你擅自处置下人,就是你不懂规矩,你这般我也想问问皇上到底应不应该!”
周庭轩看着柳飘飘,折扇指着蔡嬷嬷,忽然一甩——
接着就见蔡嬷嬷捂着脖颈——
呃呃呃呃呃——
蔡嬷嬷忽然倒地,鲜血从蔡嬷嬷的脖颈留了满地!
柳飘飘大叫一声,“乳娘!”她抱起蔡嬷嬷,竟然是一手鲜血!
“乳娘,来人,传府医,传府医,王爷……”
柳飘飘已经怒急,指着周庭轩,“你竟然杀人,我要斩了你!”
“母妃!”
周庭逸赶紧拉住柳飘飘,“母妃,自有父王解决,来人,带母妃回去。”
下人抬着蔡嬷嬷,扶着柳飘飘,尽管柳飘飘不想离开,想要弄死周庭轩,却还是听了周庭逸的,刚才她太冲动了,要是蔡嬷嬷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要周庭轩偿命。
眼下只剩下一脸黑气的周威还有若有所思的周庭逸。
“你有没有把握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周威动怒了,他不得不长久的主食这周庭轩,“你这个逆子。”
周庭轩闻言哈哈大笑,“王爷说笑了,我不是逆子,因为王爷从来没把我当做儿子,既是如此,何来忤逆?”
“大哥,你误会父王了!”
“逸儿,不用跟他废话。”
周威阻拦周庭逸,“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不可以离开西苑。”说完,他转身离开。
周庭逸站在原地,这就完了?
好像是惩罚了周庭轩,可是就周庭轩的武功,困得住吗?
在者,调查清楚,如何调查的清楚?
……
周庭轩回到房间,也是百般不爽。
尽管她痛恨周威,但是他更讨厌周威的冷淡。
他一脸不爽的留下一句,“别跟着,”便消失在甬道。
鬼影揉揉自己的胸口,周威的内力真是不一般,差一点中招。
他摇摇头,躺在破躺椅上,翘起二郎腿,这下死了两个,应该没人来打扰了。
另一边。
蔡嬷嬷咽了气。
“王妃,蔡嬷嬷她去了——”府医颤颤巍巍的解释,头都不敢抬起来看柳飘飘。
柳飘飘一听,整个人都没站稳,“不可能,你会不会看,给我找御医拿,那我的腰牌,去找皇后,给我找御医过来。”
“母妃,你冷静一点。”周庭逸一个箭步冲上前,抱着柳飘飘,“蔡嬷嬷已经断气了,母妃你节哀。”
“逸儿,这是母妃的乳娘啊,竟然,竟然就这么……”柳飘飘气到晕厥,整个人昏了过去。
周庭逸一脸颓败的看着周威,“父王,我先送母妃回去。”
周威点头,一个人看着蔡嬷嬷的脖颈——
他走进,看着那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痕,竟然割断了蔡嬷嬷的颈骨,最难地的是,只是一道扇子的风力!
他眯起眼睛,周庭轩的武功这么高,便是他自己想要做到如此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
……
柳飘飘回到房间就醒了过来,“逸儿……你父王?”
“母妃,父王已经安置了蔡嬷嬷,儿子想这件事情,可能并非蔡嬷嬷所言……”
“你胡说,蔡嬷嬷不会骗我,即便是骗我也是为了我们母子,这个周庭轩,一个野种,竟然杀了我的乳娘,我要他不得好死,明日我便进宫。”
柳飘飘也算见识了周庭轩的武功,对于蔡嬷嬷的一身伤,她心中也知道那都是蔡嬷嬷自己弄得,只是现在蔡嬷嬷却实被周庭轩所杀,想到这——
“逸儿,周庭轩怎么回武功,这些年,每年都有人跟我汇报,他一直都是在乡下足不出户,怎么回武功,他一定有什么隐瞒。”
“母妃,你说你一直有监视大哥?”
“不是你大哥,你是世子,真镇南王府唯一的世子,他就是个野种,不过你要小心,母妃一定会查清楚!”
周庭逸哄睡了柳飘飘看到周威的书房还亮着灯。
他没有走进去,而是走到了周庭轩的西院,黑漆漆的院子,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就笔直的静静站在那里——
而此时的周庭轩正在甬道的尽头,他已经推开了一道缝,一个人都没有?
他在房间,看着周围的摆设,苏兮雪没在房间,他一个起越飞出房间,站在房顶眺望,独独见一处房间亮着烛光,他立刻飞身而往。
此时的苏兮雪跟苏月正在打坐。
苏月也是口干舌燥,饿得脑袋发晕。
苏熙一如既往地淡定,甚至都不怎么动,这两日她一直在思考,思考接下来的事情,尽管她已经绞尽脑汁,却还是觉得一团乱麻。
“二师兄。”苏熙忽然开口,“太师傅是不是很厉害?”
“那是自然,太师傅是天越国唯一一个能够勘破天机的人,便是皇上都要仰仗三分。”
苏熙眼神一亮,“何谓天机,前世今生吗?”
苏月似是在思考然后点点头,“差不多吧,太师傅曾说过,郎朗乾坤或是一牢笼,我们在镜中,看到的只是自己,在路的尽头或许还有一个你,虽然我不懂,但是很深。”
“对了,大师兄也懂一些,小师妹,你怎么想起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