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都注视着自己,等待着回答。rider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轻笑两声之后说道。
“本王想要得到**。”
这是一个任谁都意想不到的答案。至于韦伯更是惊讶到忍不住惊叫一声,冲到rider身边逼问:“你、你!你的愿望不是说要征服世——呀哇噗!”
rider使出平时常用的弹额头伎俩让韦伯闭上嘴,耸耸肩说道:“笨蛋。本王为什么要让一只杯子去打天下?征服是本王寄托于自身的梦想,对圣杯的愿望只是实现这个梦想的第一步而已。”
“这倒是挺有意思的。”信长露出感兴趣的笑容。
“是吧!我们虽然利用魔力现身在这世上,但毕竟是从者之身。对这个世界来说,我们等于是一种奇迹——真要说起来的话,就像是一个讹外的访客。你们觉得这样就满足了吗?”
“本王觉得还不够,本王要成为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这个转生的世界里扎根。”
听rider这么一说,韦伯想起rider总是抗拒变成灵体,喜欢维持实体的奇怪习惯。现在的他确实只不过是一种名为从者的“现象”而已。就算他可以和人类一样说话、穿衣、饮食,但是本质上与鬼魂差不了多少。
“你为什么……这么想得到**?”
“因为那才是‘征服’的基础。”伊斯坎达尔紧紧握住骨节隆起的巨灵大掌,看着自己的拳头低声说道:“以自己独一无二的肉躯抬头挺胸面对天地,这就是征服这种‘行为’的一切……像这样展开行动、迈步前进、成就目标才是本王的霸道。”
“但是现在的本王连一副身躯都没有,这样是不行的,连第一步都踏不出去。本王伊斯坎达尔需要属于自己的**,需要一具能够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
rider呵呵大笑,而saber绷着脸,未曾展颜一笑。
那不是王者所遵循的正途。saber以清廉为理念,站在她的角度来看,rider的论调根本只是一介暴君的思维。
“那么,接下来是谁要谈论愿望呢?”rider期待地说道。
“archer?”星夜看向巴御前。
“我只想和义仲大人再见一面。”巴御前的脸上有些落寞,“但是,如果圣杯只能实现一个愿望的话。作为武士的我定然把圣杯奉献给master。”
“哦,与重要的人再见一面吗?”rider没有多说什么,转而看向星夜,“既然archer这么说了,身为她的御主的你又有什么愿望呢?”
“没有啊。我要那个破杯子干嘛?”星夜回答得很果断,也很真诚。
“那可是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万能的许愿机啊!”韦伯大喊道。
“……所以呢?”星夜一脸的茫然,“虽说遗憾与懊恼的事情也有,但我根本不需要那个破杯子。参战圣杯战争也只是因为……好玩吧。”
“那不如到最后,把胜利让给我们吧。”rider开玩笑道。
“不行。虽然赢了不一定会高兴,但是输了一定不高兴,所以我一定会取得优胜。”
“哈哈哈,汝果然很有意思呢。”信长大笑着,“不过说起来,吾现在也没什么愿望呢。”
信长认真思考了一会后,确定了自己的答案。
“或许把汝等全部打败后,拿到圣杯的那一刻会有一些想法吧。”
“比如说呢?”
“嗯,吾现在的话,想想啊……做成一个超级大的炸弹?或者做出一个更帅的热兵器?大概就是这种吧。”信长接着说道:“真是头疼呢。把现代的各种武器全部入手好像也挺不错的样子。”
“哦,说到现代的武器。本王之前在那个电视上看到了不少好东西,比如那个叫做战斗机的。”
“吾也是!那个叫b2的在天上飞的铁块很帅啊。可是时臣那个家伙搞不到。”
“这就是资金问题了呢。本王要是获得肉身以后,这会是起步的最大问题了吧。”rider开始担忧起胜利之后的未来。
信长和伊斯坎达尔叹了口气后,又把电视上播出的军事频道里的一大堆武器讨论个边。
其余人就静静地听着两人越说越夸张,却又插不进一句话。
“啊,一不小心就激动了,忘了saber的愿望还没说呢。”rider抱歉地笑了笑后,看向了saber。
saber此刻的心中现在正重新涌现出不屈不挠的斗志。
berserker的愿望完全就是头脑一热临时想出来的,archer和rider的情况相似,saber承认两人具有武人的高洁,但是他们的愿望毕竟只是出自个人私欲。与他们两人相比,saber有自信敢说深藏在自己心中的深切祈愿具有更崇高的价值。
白己的王道才是真正的骄傲。骑士王坚定地抬起头直视三位从者和星夜,开口说道:“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我要利用万能许愿机的力量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
saber正气凛然的宣言,让在座所有人陷入一阵沉默当中。
“——骑士王,或许是本王听错了也说不定。”率先开口的rider一副疑惑的表情,“你刚才是不是说想要改变命运?你的意思是想要推翻过去的历史吗?”
“是的,就算发生奇迹都无法实现这个愿望,但是如果圣杯真是无所不能的话,就一定可以……”
“saber,本王确定一下……那个叫做不列颠的国家是在你的时代灭亡的吧?就是在你统治的时候吗?”
“没错!所以我才无法容忍。所以我才觉待后悔,希望改变那个结局!都是因为我的关系才会让不列颠灭亡。”
rider则是双眉紧蹙,脸上流露出平时不见的不悦神情,注视着saber。
“骑士王,你等一下。你竟然想要否定白己在历史当中留下的一言一行吗?”
saber从未对自己的理想有过任何怀疑,当然也没想到现在竟然会有人这么质疑她。
“就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觉得讶异?为什么要笑?自己身为国王奉献身心保护的国家灭亡了,我为此哀悼有什么好笑吗?”
回答她的rider和berserker的叹息声。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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