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思思闻声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挣扎喊叫:“桑霓云你个贱人,你快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你不得好死!”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和她想的不一样?为什么?
桑霓云的脚上一用力,桑思思的叫喊声就变为了痛苦的惨叫:“啊!好痛!好痛!桑霓云……姐姐,求求你饶过我这次!求求你!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姐姐,求求你!”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她还活着,她便有的是机会收拾桑霓云这贱人。
桑霓云一眼便看穿了桑思思的那些阴毒心思,嗤笑一声:“我只相信,狗改不了吃屎!桑思思,你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阴毒,我怎可能会轻易放过你。”她冷眼一扫,那几个欲偷偷逃走的男子便跪在地上求饶:“求姑奶奶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姑奶奶,是桑思思那女人带我们来的,我们并不知是姑奶奶您!”
若是早知道桑霓云如此可怕,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跟着桑思思来的。
也不知桑霓云哪来的好身手,片刻的功夫便放倒了他们几个。
桑思思的心头冒出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她看桑霓云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有了恐惧和不安,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桑霓云,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能!你不能!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你尽管去告,看看最后遭殃的是谁!”桑霓云看着那几个男人,指着桑思思:“虽说桑思思很丑,可好歹也是一姑娘。你们不用毁了她,让人看到她和你们不清不楚便成。”
她还做不到彻底毁了桑思思,但光是桑思思和几个男人不清不楚,便够她喝一壶的。
桑思思尖叫着,连滚带爬的要逃走,却被桑霓云一把抓回来丢到那几个男人的面前。
“不要!不要!不要!桑霓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桑思思魂飞魄散的爬着要离开:“桑霓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她不能留下来!她不能留下来!
一旦被人看到她和几个男人不清不楚,那她这辈子就彻底的完了,也断无可能嫁给大将军的。
桑霓云好狠毒的心肠。
“桑霓云,你会不得好死的……”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其中一个男人抓住了头发,把她往后拖:“啊!放手!放手!你们这些低贱的畜生放手!我不是你们能碰的……”
她不要!她不要!
一男子点头哈腰的对桑霓云道:“姑奶奶您放心,我们保证完成您交代的事。”
桑霓云对桑思思的惨状视若无睹,这是桑思思自作自受:“若你们做了不该做的,这后果你们是清楚的。”
语毕,她离开了。
桑思思又恨又祈求的望着桑霓云离开的背影,朝她伸出手,第一次无比希望桑霓云能看在姐妹的份上救她。
她不要受到这些低贱畜生的羞辱!
几个男人阴笑着把桑思思围起来,上下其手,污言秽语的说着。
桑思思哭喊着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她试图躲开这几个人,也试图逃跑,可全是徒劳无功:“我这么丑,你们下不去口的,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多么希望,这几个人会因为她如今的容貌丑陋而放过她。
但这是桑思思的奢求。
这当几个男人玩得正兴起时,来了一群人。
领头的,是孙婆子。
孙婆子见不是桑霓云,而是桑思思,愣了一下,怎和她得到的消息不一样?
她一听说桑思思找了几个男人,又得知桑霓云外出了,便猜测桑思思是去找桑霓云的麻烦,赶紧带人过来看戏。
谁知,看到的是这一幕。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随后皆是站在一旁看好戏,指指点点的,没一个人上前帮桑思思或者同情她。
“瞧瞧桑思思那下贱的模样,和她娘一模一样!小小年纪便和几个男人不清不楚,真是不要脸!”
“我们镇上的风气都被桑思思一家败坏完了!得把这家子人赶出镇上才行,否则咱们的儿女要怎么办。”
“我赞同!”
“如若不是有大将军,桑思思和安氏这种下贱的人,早被烧死了,哪里还容得她们母女败坏我们镇上的风气。”
桑思思看到这么多人,第一反应便是求救:“孙婆子,大家,求求你们救救我!是他们强逼我的!是桑霓云害我的!求求你们,救救我!”
她是要嫁给大将军的人,不能毁了名声和名节。
那几个男人可不在意这么多人围观,他们巴不得有这么多人围观,好尽快办妥桑霓云交代的事。
孙婆子闻言,眼珠子直转,很快便有了一个针对桑霓云的算计。
她朝桑思思呸了一口,丝毫救她的意思都没有:“救你这种下贱的人,会玷污了我的!你和你那下贱的娘一样,都不是好东西!我们走!”
一群人离开了。
很快,关于桑思思和几个男人不清不楚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义宁城,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等桑思思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迎接她的便是桑镇和安氏的混合双打,直接把她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
桑镇打完了桑思思,又和安氏对打:“你这个贱人……定是背着我在外勾搭了野男人,思思肯定不会我的女儿!你这个贱人,养出一个低贱的女儿来,我和你没完!”
安氏梗着脖子怒声道:“我背着你勾搭别的男人?桑镇,你还要不要脸?思思是你的女儿,不信你滴血认亲!你少污蔑我!”
她只有桑镇一个男人,从未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现在她真是后悔,千挑万选选了桑镇这样一个不要脸的男人。
若是早知如此,她是定不会选择他的。
桑镇恨恨的说道:“我要休了你!我要休了你这贱人!”
他要休了这贱人,挽回他和阿耀的名声。
安氏心头一慌,面上还算镇定的吼道:“好啊!你休了我,就给我滚出去!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和你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你给我滚回那个破房子去!”
这里的一切都是爹娘留给她的,她就不信桑镇真敢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