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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生一对?    我笑着拍着他的胸前,嗔怪道:“真有你的!”    “真的没事?”他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我摇了摇头,“当然没事,你看大家送了我好多礼物,对我特好呢!    对了,你刚刚干嘛去了?”    郁秋庭看着欢喜身上挂满了布口袋才稍稍放下了些防备,对我回道:“去见了个朋友。”    我有些不信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周围依旧能听到大家吵闹的呦呵声,而我们这一块区域行人基本上绕着走,谁也不想触到郁秋庭的逆鳞。    “朋友?我怎么没见过刚刚那男人?什么朋友神神秘秘的?”    “你不认识,是不是累了?不想折腾的话,我们在这边住几天?顺便带你逛逛后面的城区?”    后面竟然还有城区?    这到底是个什么玄幻的地方?    面积有多大?    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在这生活呢?    虽然他的提议让我无比心动,可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嘟着嘴坚决的回道:“不,我们回去吧。”    在离开鬼市之前我恋恋不舍的回头看向这热闹繁华的市集,一盏盏暗黄的灯笼照映的特别有烟火气,古香古色的建筑,千奇百怪的行人,大家对我们是那样的热情,好像什么东西送给我们都不心疼,这该是出现在梦里的地方。    可...这里再好也并不是人间,即便很向往能在这躲躲清闲,但理智告诉我,我们不能贪心的留下,得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我害怕自己时间长了会舍不得走,远离喧嚣和复杂的人心的安逸日子过久了,会被外面那个残酷的世界淘汰,最后也许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回去的路上我躺在座椅上睡的昏天暗地,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中,听到郁秋庭吩咐道:“犀牛,稳一点。”    犀牛好像‘嗯’了声,他又加重语气的吩咐道:“在稳一点。”    我偷偷弯起嘴角,在睡梦中一片香甜。    -    我们到谷隐宫时天已经大亮,郁秋庭只在车上睡了一会儿,回来后马不停蹄的去工作,我特别心疼他,在车上怎么睡也不如床上睡得安稳。    他跟我分开时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你再去睡一会,我忙完过去找你。”    见我笑着点头答应,他才带着阴三安心的离开。    虽然浑身酸痛,可脑袋里却一片清明早就没了睡意,欢喜问我:“师傅,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帮你放进仓库还是...?”    我看着昨晚收到的礼物,想着能在鬼市卖的东西一定有些作用,放进仓库岂不是埋没了明珠?    “放到我房间吧,等有时间我研究研究是干嘛用的。”    欢喜痛快的答应了声,小跑着往秋庭居的方向去,我站在甬道处仔仔细细的看着鬼王殿,可能鬼王殿在外人眼里会让人感觉瘆得慌,可在我眼里它也很美,不比昨晚那如梦一般的地方差,如家一样让我感到踏实。    我闲着没事决定到处逛逛,今天所有碰到的小鬼在看到我的时候‘嗖嗖嗖’全部隐身,躲着我的样子好像看到了瘟神一样。    不远处阿茶吵吵闹闹的在追着苏御跑,阿茶的热情如她身上的红色纱袍,满脸少女的娇羞喊道:“御哥哥!你等等我呀!”    苏御一脸嫌弃,“你比我大出几百年,能不能别叫的这么恶心?”    “我不管,我就叫!你情愿和一个人结***都不瞧我一眼,这让我很没面子哎!”    苏御厌烦的瞪了她一眼,别人不知情可我是知情的,苏御当时缠上王璐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开棺,他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和谁**,可阿茶却总拿这事出来奚落调侃他,这让苏御觉得更没面子。    我抱着手臂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热闹,阿茶无意的一转头看到了我,正想笑着飞过来时突然察觉般的站住脚,随后娇艳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站在远处疑惑的看着我,我心里感到纳闷儿,它们今天的反应好像都有一点点怪。    “你手上是什么东西?”她冷言问道。    我抬起手看到无名指上暗红色的戒指,笑着回:“婚戒啊!”    “怎么会在你这?”    我收起笑容反问:“为什么不能在我这?”    苏御的目光也投向我的手指上,他倒是显得很平静,不像年头久远的鬼们那样显得大惊小怪。    阿茶垂眼不出声,我一步一步靠近她,她再抬起头时我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我与她撩起的眼眸对视着,严肃的问道:“这戒指有什么故事么?”    她别过脸不想搭理我的样子,回道:“没有。”    “你撒谎。”    她不屑的笑了下,讽刺道:“恭喜了,如愿当上娘娘的位置。”    我嗤笑着回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只是嫁给了我爱的男人,置于身份...没有任何改变。”    “你听说过谷隐宫诅咒吗?”    “洗耳恭听。”    “你知道我是被谁收进谷隐宫的吗?”    我摇了摇头。    “这戒指的主人,第一代占命师,花旧。”她冷笑着回。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戒指竟然是花旧的?    那么为什么由花家来保存,在鬼市的花旧楼拿到这对戒指,一切便解释的通了!    可...花家为何愿意将这东西给我和郁秋庭呢?    “然后呢?”    她眼底闪过一抹失落,似乎想起花旧让她心情非常的不好,我猜测她们两个的关系应该不错...    她撩起眼眸脸色难看的一字一句道:“云圣司,虽然我不讨厌你,也承认你为我们做了很多,但我觉得...你不配戴她的戒指。”    说实话在那一刻心里有点酸,我的生活里出现了两派人,一派不停的往我身上强行的套上与花旧的联系,使我有种我可能是她的错觉,好像这样能给他们带来某种希望。    另一派,便是在拿我和她比较,还不停的告诉我,我不如她!    我始终想不明白我们俩之间到底有什么可比的呢?    无论我是不是她,这辈子我都叫云缨禾,我相信有转世的说法,但我始终认为我自己并不是她的转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