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李依锦扭动身体挣扎,推拒的双手被一双大手扣住,压在身子两侧。
她能感觉到牙关被顶开,身上男人毫无章法粗暴地啃着她的唇,像是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
唔唔李依锦屈膝向上一顶,膝盖才抬起,就被男子用腿压了回去。
男女之间力量上的悬殊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就仿佛,她只是一条砧板没有生命的咸鱼。
夜白霸道地吻着两脚兽的唇瓣,他觉得身下人儿的嘴唇很软,很香,像是在无言地邀请他继续探索。
可渐渐的,理智回笼,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夜白有些仓皇地抬起头,看着身下惊恐无助的小家伙,心中涌起一股懊恼。
他竟然,亲了一个雄性,甚至想和一个雄**配。
夜白!李依锦咬牙,气得面颊通红:你放开我!
夜白本是打算将人放开的,可瞧见身下人这般神情,他眸中仓皇褪去,冷笑道:李依锦,你要是再对水月示好,你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你神经病是不是?李依锦气得破口大骂,拼命扭动着身子,恨不得跳起来将眼前俊美男人暴打一顿:你喜欢水月就去追求,凭什么在这欺负我?
我的事不用你管!夜白将人松开,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弱小的小家伙:你只需要记住,离水月远一点。
李依锦被男子的态度气到,翻身爬起就要去打他,手刚挥出去,便被一把揪住拎出山洞。
出去!夜白将人放下,冷声道:以后不要再踏进我的山洞。
一定是这个两脚兽搞的鬼,他怎么可能喜欢雄性?
从今天起,他要远离这个狡猾危险的雄性,只要不靠近她,他就不会失去理智。
山洞外黑漆漆一片,虫鸣声声声不绝于耳,李依锦又气又怕,又羞又怒。
眼看男人转身就要走,她扑上前,抱住男子的小腿,张口对准那结实的腿肚咬了下去。
嘶!夜白倒吸一口凉气,回首看向扑倒在地的小家伙,咬牙道:松口!
闻声,李依锦咬得愈紧,指甲也跟着上阵,往男子腿上挠去。
夜白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躬身一把将人拎起:李依锦,你找打是不是?
对,我找打,咱们来打一架!李依锦踢蹬着双腿,眼珠子瞪得滚圆,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
夜白看着手中张牙舞爪的小家伙,心中生出一丝无力。
他大掌松开,将人放下,故作凶煞地恫吓道:再不走我揍你!
李依锦后退半步,先前扑抓上前的勇气消散殆尽。
她偷偷看了眼黑漆漆的部落,又看了眼男人冰冷的目光,紧绷的肩膀一点一点垮了下来:走就走,我拿了吊床上的东西就走!
言罢,她绕过男人行入山洞,费劲解开绑着的吊床,随后将吊床上的珍珠尽数丢入螺壳中:你的珍珠,拿去讨女孩子欢心去吧!
末了,她把吊床打成一个包袱背在背上,扭身头也不回地向着部落背面行去。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就不信了,她好手好脚一个人,会被自己设计出来的生物弄死。
然,这份豪气维持不足十秒便破灭殆尽。
体长一米五的一只白额长腿蛛自她眼前慢腾腾地爬过,嘴上叼着一只巨大的还在蠕动的虫子。
李依锦一个激灵,想要回头,可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夜晚的白狼部落静悄悄的,没有人声,于是乎,蛇虫开始狂欢。
一路上,白额长腿蛛,巴掌大的天牛,拳头大的蜜蜂,大飞虫,小飞虫,各种昆虫她都遇了个遍。
渐渐的,李依锦两腿开始打软,走不动道。
她本来就害怕蛇虫,更不要说兽世里的放大版虫子,只是远远看一眼,她身上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嘶嘶!
蛇吐信子声传入耳中,李依锦怯怯扭过头,就见树枝上盘着一条三米来长的有毒的环头蛇。
环头蛇头顶长着环状肉瘤,一双阴森森的竖瞳锁定猎物,信子有规律地吞吐着,摆出了进攻姿势。
啊!李依锦失声尖叫,丢下包袱拔腿就跑。
腿才迈开,腰上兀地一紧,整个人被拦腰抱起。
救命!李依锦拼命踢蹬双腿,泪水簌簌往下掉:救命,大佬救命!
夜白一手抱着人,另一手抓住袭来的环头蛇,随手往石头上一甩。
他力道极大,蕴含着满腹愤怒。
环头蛇被这么一砸,蛇口中吐出鲜血,一命呜呼。
蛇血喷溅在脸上,李依锦瞬息安静下来,目光空洞洞的,带着无边的恐惧:我我
别怕!夜白轻轻将人放下,温柔道:没事了。
听得熟悉的声音,李依锦八爪鱼般黏在男子身上,哇哇大哭起来:大佬,你总算来了,我以为我要被蛇咬死了。
感受着两脚兽柔软的身躯,夜白眉心不自觉地拧起,须臾,他伸手将人环住,躬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布包,大步朝山洞行去。
入了山洞,他把布包往地上一丢,抱着人坐在草堆上,轻轻拍哄着:我们回山洞了,你没事了。
闻声,李依锦抬起头来,眼睛红彤彤的:大佬,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会做饭,会煮很多好吃的,我以后再也不对水月示好,保证离部落其他人远远的。
看着两脚兽眼中落下的一滴滴晶莹的泪滴,夜白心疼得不行。
他笨手笨脚地抹了把怀中人儿脸上泪花,温声道:不赶了。
得了肯定的答复,李依锦吸了吸鼻子,慢慢松开缠住对方的手脚,将二人距离拉开,尴尬道:大佬,你刚才刚才怎么会在那呀?
我记得你胆小,不仅怕蛇还怕虫,不放心,就一直跟在你身后,谁知道你一路上都没有回头。夜白沉声言罢,山洞内陷入一片死寂。
须臾,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对不起!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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