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欧阳夏初一笑,满脸无奈,目送他们匆忙离去。
“关我屁事,是你要你儿子跟我相亲,现在成了这样,还不都是你的过错。”
“行了,少说两句!”
江瀚感觉苏洋洋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掐了欧阳夏初的大腿一下。
欧阳夏初脸色激变,连连告饶。
“疼,疼,我说得不对吗?这小子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再说,再说,我打你个嘴!”
“你打,我也要说,这小王八蛋,看了我好几眼,占了我不少便宜,我还没收拾他,他倒是一脸委屈地跑了!”
“你……”
江瀚扬起手,装作一副要打她的样子。
欧阳夏初贱兮兮的,还把嘴巴撅了过去,故意给江瀚打。
苏清清拉了一下。
“行了,江瀚,别闹了,夏初说得对,这小子就是这样的人,至于现在,恐怕是梦醒了,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别管他!”
“好吧!”
见到苏清清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江瀚心中坦然,他可不担心那个小王八蛋,还暗中给欧阳夏初竖了一个大拇指。
要不是她出口成章,伤了苏洋洋脆弱的心,呵退曾霞。
恐怕她们还赖着不走呢!
搞不好还要住在这儿,江瀚可不想再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欧阳夏初会意,嘿嘿一笑。
苏清清摇头,转身走向一侧,江瀚同样起身,搂着她的肩膀向房间内走去。
把残局交给龙月和欧阳夏初二人。
走到房间之内。
苏清清无奈地坐在床上,欲言又止。
江瀚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要是没事的话,你就让夏初回去吧!她毕竟是个黄花闺女,整天住在我们这儿,算怎么回事,对她名声不好。”
“行,我明天就让她滚蛋。”
江瀚自然知道苏清清心中所想。
不是她不相信江瀚和欧阳夏初什么,这日子久了,难免会出现什么缝隙。
为了她好,更为了她们自己好。
说着,江瀚搂着苏清清的肩膀:“她要是走了,以后这个家务,可都交给你了啊!”
“行,没问题,这是我应该做得。”
苏清清很坦然地接受,把家务活全部招揽到自己身上。
顺势靠在江瀚的肩膀上,小手再不停盘算什么。
似乎忧心忡忡。
江瀚再道:“怎么了,谁惹我们家清清不高兴了?”
“没什么,就是盈盈是不是太绝情了呢?妈和洋洋被打,她连多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再怎么说,我们在一起相处了二十年,血溶于水,我有点担心她。”
“这……”
江瀚握紧了她的手,安慰说道。
“没什么,别担心,这丫头生闷气而已,或许过几天就好了,你放宽心就好。”
“嗯。”
苏清清下意识地点头。
江瀚伸手抚向她的长发,满是怜惜。
对于苏盈盈,他还是比较宠爱的。
这个不省心的丫头,现在跟叶震,江城第一少的恋情正如火如荼,再也不是那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至于跟曾霞的关系。
这事,他不便多做什么劝说。
江瀚不熟悉他们家族的内部情况。
他只知道,曾霞用一百二十万把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卖给了一个同她素未谋面的男人。
要是自己,恐怕也会跟老娘断绝来往。
苏清清本意还是好的,但是她忽略了妹妹的感受。
“清清,你去跟盈盈谈谈,你们好好商量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一家人。”
“言之有理,这丫头,我从小抱着她长大,她应该听我的话。”
“嗯,你千万不要太过强硬,她是顺毛驴,你越硬,她越犟。”
江瀚说了一句。
苏清清同样点头,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
“对,再有就是苏家年会要到了,苏家族人全体都要到,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们握手言和。”
“年会吗?”
“对,你也要去,我们的婚事,还要通告家族。”
“好,没问题。”
“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死丫头吃了吗?”
“早点回来,我等你睡觉觉。”
“滚蛋!”
听到江瀚‘撒娇’的声音,苏清清笑骂一声,转身走出他们的房间。
江瀚同样一笑。
躺在床上,不知道再思考什么。
苏家年会。
上次,苏弘盛对苏清清的言论,自己可都是记在心里。
还有把她送给欧阳家道歉的事,这种软弱的外交政策,江瀚记忆犹新。
正好,借助这次机会,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
与此同时。
苏洋洋眼泪飙泪地跑出小区。
他不明白好端端的相亲,为什么失败了呢!
欧阳夏初明明这么漂亮,这么优秀,家里还这么有钱,而且她还冲着自己笑。
这难道不是爱吗?
为什么老娘同她说了几句,她们就闹翻了脸呢!
跑着跑着,地上一块石头将他绊倒在地,狠狠地摔了过去。
“哎呦,疼死我了!”
“这不是上午那个臭小子吗?叫苏洋洋,是吗?”
一声话语,在他面前响起。
苏洋洋正在气头上,听到声音熟悉,连忙抬头。
只见一个满脸邪意的男人,正笑呵呵地望向他。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孙累。
“啊,是你!”
“没错,是我。”
孙累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怎么,落得这么狼狈的地步。”
“关你屁事。”
“跟,臭小子,我随你嚣张,不过你别忘了,赔偿老子的跑车,三百五十万,拿不出来,我就拿你的命,记住了!”
“你……”
“别生气,你妈来了,哭鼻子给她看。”
孙累懒得再搭理苏洋洋,冷冷一笑,径直离去。
曾霞跑来,一把扶起苏洋洋。
“儿子,儿子,你没事吧?那个人做什么,他没怎么样你吧!”
“妈,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要也罢,妈再给你物色,放心好了,绝对让你满意。”
“不是,妈,你忘了我们来找江瀚做什么吗?跑车的修理费三百万!”
面对生死威胁,苏洋洋还是很懂孰轻孰重的,把儿女情长抛之脑后。
曾霞听到这话,同样泄气。
“江瀚个王八蛋,这个态度,绝对不会给我们。”
“现在怎么办?”
“唉,别说了,事到如今,都是我的过错,先回家再说,至于这钱,不要你操心!”
曾霞长叹一口气,一张老脸满是颓丧,不知道再想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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