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安,算你有自知之明。”
“你要知道,就你这样的身材,这样的姿色,即便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屑于碰你一根汗毛。”
许南安抽了抽嘴角,暗自腹诽:低语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搞笑呢?
他们之间的那一夜,她磕了药,他可没有。
她神志不清,被药效驱使,他可没有。
可最后呢?
最后他不还是把她给那个啥了吗?
现在搞得跟贞洁烈男一样,有意思?
越想,许南安越是生气。
到了后来,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直接伸手攥住帝御的领带,笑的张牙舞爪,却又毫无暖意:“我这样的身材,这样的姿色,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不屑于碰我一根汗毛,这话,帝少可是发自内心?”
帝御没作声。
嗯,他也觉察到自己的话实在不妥的很。
帝御沉默,许南安却不甘沉默。
她的小脸凑近他俊俏分明的脸:“帝少,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激将法,从古至今都被广泛运用,且效果甚好。
许南安话落,帝御几乎是立刻接了话:“是。”
“呵……”闻声,许南安轻笑了两声,而后松开帝御的领带:“真没想到,传闻中完美的近乎于神抵一般的帝少,居然是个信口雌黄的小人。”
“你既然如此看不上我,如此的有原则,那你那一晚,为什么要对神志不清的我做出那种事情?”
“事后你还要我对你负责,简直厚颜无耻。”
许南安的话,可谓是丝毫不客气,丝毫不给帝御留面子了。
帝御的神情,骤然薄凉下去,连带着再开口的嗓音,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许南安,你这是在挑衅我?”
是挑衅吗?
并不。
许南安自认为,自己还没这个资格去挑衅帝御。
“我没有。”
三个字,许南安说的笃定异常。
帝御本来是要信的,可一个侧目,看到她小手紧攥成拳,就情不自禁的怀疑,她根本是在故作姿态。
呵……
他倒是小瞧了她。
瞳仁如墨,神情如冰。
下一瞬,帝御字字清晰的和许南安道:“对着你那如猪头的脸,我竟然还亲的下去,想来也是真的冲动。”
“至于那一晚……许南安,你怕是没有搞清楚情况吧?不是我对神志不清的你做出那种事情,而是你,死乞白赖的,求着我上你。我是看你可怜,才纡尊降贵……”
帝御的“求着我上你”和“看你可怜,才纡尊降贵”将许南安的自尊心狠狠踩在了脚底。
呵……
她虽说不是什么金贵的千金小姐,却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小姑娘。
若不是因为欢喜慕世勋,若不是许荣怂恿,导致她被猪油蒙了心,也是绝对不会干出自己给自己下药的事情来。
可结果呢?
结果帝御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此这般的羞辱与她,真的是……可恨。
吞咽了两口唾沫后,许南安看着帝御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敌意:“那照着帝少所言,我还得谢谢您?”
男人没作声,只是情绪不明的盯着许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