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依行顿时松了一口气,“多谢皇上。”
“那月莹你就下去吧,尽快的把除虫药给弄出来。”
“奴婢遵旨。”
景帝看着晏依行笑笑,“晏大人最近身体恢复了些吗?”
“差不多了。”
“既然你没办法去到战线上,那就给朕出出主意,为朕分忧,可否?”
“当然可以皇上,其实微臣有个主意,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哦?是吗?你说来听听。”
“西部战事吃紧,那必然是因为粮草紧缺,士兵未能吃饱没有力气上战场,那我们可以派出人手到其他的营地里面取粮,而且在战事方面,我觉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以派人混进去对方的敌营里面打探消息。”
“其实大将军也曾这样跟我说过,但是对方敌营不好进啊,这是一件难事。”
“其实不然,皇上排出几个机灵一些的士兵到时候装作是对方的人,混进去,可以把对方的信息都套出来,这样一来的话,我们这边好攻克,至于粮草的问题,我想了想,在西北部不远处的地方就是琳国,我们素来和琳国交往不错,到时候排出使者去交谈,让他们给我们借一些粮草,那应该是可以的。”
“其实晏大人的这个方法我想过了,但是琳国知道我们这里粮草紧缺,又闹蝗灾,这下的话,人家又如何愿意把粮草借给我们呢?”
晏依行想了想,确实是个大难题。
“看样子,无解啊。”
“不,皇上,我想还是有办法的,据说琳国的太子公子梁身患大疾,常年精神疲倦,所以臣想,要不派月莹去看看,如果能治好公子梁的病症,那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对啊!”景帝眼睛如同发凉一般,“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好好想想,要是月莹医治不好他的病症那该如何是好啊?”
“要不这样吧,我找月莹问问,看看她有没有把握?”
“可以,你且下去问问,打听清楚以后再来找我。”
“臣遵旨。”
晏依行走出了养心殿,瞬间放松下来,每次和景帝说话的时候都要提着心眼,生怕哪里说的不对又招致横祸。
来到了二皇子的寝宫,晏依行站在门外。
“你通报一下你家皇子,说我找苏月莹有事要谈。”
“嗻。”
裴弘念见晏依行站在大门口,正准备过去,这还是一个小公公走了过来,“二皇子,晏依行大人说要见月莹姑娘。”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
“嗻。”
“你找月莹什么事情啊?”裴弘熙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给二皇子请安,在下找月莹姑娘有要紧的事情。”
“什么要紧的事情啊?说来听听。”
“这件事和二皇子说恐怕有些不方便。”
“怎么就不方便了?苏月莹不是我的女人吗?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裴弘熙瞬间不高兴,不是裴弘念来找就是晏依行来找,这让他着实没有面子。
“二皇子赎罪,臣实在是不能说。”
“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进去!”
“二皇子还请赎罪啊,这晏大人见苏月莹是皇上的旨意,二皇子拦不得。”
“什么?这是父皇的旨意?”裴弘熙虎视眈眈的看着王福,但是因为是王福的原因,这也是皇上的旨意,裴弘熙不得不遵从了。
“我知道了,你进去吧。”
晏依行笑笑走了进去。
“月莹!”晏依行来到了苏月莹的房间里面。
“依行,你怎么来了?”苏月莹一脸开心的走了过去。
“刚刚皇上问我关于西北部战事吃紧这件事有什么主意,于是我说,不远处的琳国与我们交好,可以借一些粮食。”
“这主意不错。”
“但是因为人家也知道我们战事吃紧,粮草紧缺,所以不会轻易借给我们。”
苏月莹点点头,“这倒也是。”
“所以啊,我给皇上支了一个招。”
“是吗?”苏月莹笑着看着晏依行,“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跟皇上说什么?”
“我跟皇上说了,琳国太子公子梁现在身患重病,我就提议,如果我和你一同前往,让你去医治公子梁,也许,那边就愿意把粮草借给我们了。”
“你说的倒是好主意,但是着公子梁的病症我不知道是什么,我没有把握啊。”
“这倒也是,其实月莹,我的想法是,这次你去给公子梁治病,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给皇上求情,不要把你许配给二皇子,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自私?”
“为什么要说自己自私呢?”苏月莹不解。
“因为就公子梁这件事,我帮不上什么忙,还要你跟我前去受累。”
苏月莹笑笑,“没有啊,我才不这样觉得呢,其实我觉得,这样蛮好的,只要你……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心里面就心满意足,只是我不知道这公子梁的具体病症,我……”
“没事,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同前去看看,到时候能医治就医治,不能医治也没有人能责罚我们。”
“好啊!”苏月莹爽快的答应了,已经很久没有出宫了,借此机会可以和晏依行在一起,也是好事一桩。
“那好,这件事我立马跟皇上说一声。”
苏月莹捏了捏晏依行的鼻子,“你真聪明。”
晏依行脸色一红,害羞的看着苏月莹,“你……”
“我怎么了?”
“你……你和我认识的女孩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还是第一个摸我脸的人。”
“是吗?如果是这样,你就是我的人咯?”苏月莹主动往晏依行身上靠了靠。
晏依行笑笑,“嗯!”
裴弘熙来到了裴弘淮的寝宫中,二话不说坐在凳子上面生闷气。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见你发好大的脾气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还能出什么事情,还不是那个裴弘念和晏依行!”
“哦?怎么了?”
“父皇不是答应将苏月莹许配给我吗?”
“是啊,然后呢?”
“裴弘念和晏依行三番五次的阻扰,也不知道是安得什么居心!”
“你就别想了,反正这姑娘迟早是你的,你何必呢?他们在怎么阻扰,圣意难违,也不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