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从他的包里,的确找到一套整齐的手术刀,他们一看,这刀具不是什么人都能搞到手的。
这位邢医生,你可能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于是大晚上的,他们坐在了警察局喝着开水,接受着警察的盘问。
柳青提有些犯困的打了下哈欠:同志,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们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有他是医生,有整套手术刀很正常。
他是不是医生还有待查证,现在说说你的问题。
警察将他们老底调查一遍之后,白灵和袁绍团急匆匆的赶来,白灵抓住她的手:怎么回事,好好的,谈个恋爱怎么进局里了?
都是误会,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想睡觉,我们回去睡觉好吗。柳青提拉着她朝静警察局门口走去。
袁绍团领着他出来,笑着说:没想到我们的邢医生,会有这么憋屈的时候,你们真的没趁机做点什么?
邢越板着脸说:你想什么呢,回去了。
好的邢医生,明天记得上班啊。袁绍团说完,还是忍不住笑了。
水声停止,邢越穿着睡衣走出来,看到她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走过去,俯身将她抱起,走进洗手间。
他声音温柔的说着:你身上一股烧烤味,快点去洗洗。
唔,不洗,我睡醒觉,明天再洗吧。她声音软绵,慵懒,听着他一阵心软。
邢越打开水龙头,给她放水进浴缸:不可以,隔夜的细菌,更加疯狂,你得爱干净。
柳青提洗完澡走出来,窝在他怀里,声音依旧软绵:你在看什么?
看你的书。他想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你看出点什么吗?柳青提仰头看向他。
邢越吻上她额头:不管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很晚了,我们睡觉。
刚回到家的时候很困,可是洗了个澡之后,却发现精神了,她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怎么都是睡不着,当然她的这些动作,也困扰着身旁的人。
邢越从身后抱住她身体,呢喃着:你怎么了?
柳青提纤长的睫毛,在黑夜里眨动:我是不是吵到你了?我有些睡不着,要不然我去客厅吧,你继续睡。
她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可是放在她腰间的手,却箍的越紧。
那,我们聊天。邢越温柔的嗓音,徘徊在她耳边,没有她在,他才睡不着。
邢越,你想我们的婚礼在哪里举办?我们的婚礼,是穿中式,还是西式婚纱?柳青提谈起这个,心里越发兴奋。
邢越宠溺的回答:都可以,你喜欢的,都可以。
邢越,你对我们的婚礼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这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怎么搞得,像是我一个人的。她起身有些生气。
以前总是听快办婚礼的姐妹抱怨自己的丈夫,对婚礼的事一点都不关心,似乎是等婚礼举办的时候,人出席就可以了,果然是到手之后,都是不珍惜的。
这不是好好聊天吗,她怎么好像生气了,邢越打开灯,看向她:是我们的婚礼。
那你就没有对我们的婚礼,有一丝丝期待吗?就是你想要的那个画面?柳青提俯身认真的询问。
简单些,请亲戚朋友就可以。邢越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
那你是不想昭告全世界,你就是我柳青提的男人。她生气的别过脸,果然,男人!
邢越一头雾水,他怎么又成她嘴里说的那种男人,他看就是大晚上,她睡不着闹得。
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别想了。
柳青提双手抵着他:这个问题很严重,你总不能每次发生问题,都用这个解决,邢越,我告诉你,你这次真的过分了,你再是这种态度,大不了这婚我不接了,你这人,我也不嫁了,你走开。
后半夜,无眠。
次日,柳青提醒来,看到身旁躺着人,她睁大眼睛,有些惊讶,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已经中午了,他今天没有去医院吗?
邢越摁住她身体:我什么态度?我这人你还嫁不嫁?
柳青提反应有些慢半拍,后知后觉才想起昨晚的话,她双手抵着他胸口:我,我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可能结婚前焦虑吧。
邢越捏着她下巴:回答我的问题。
她双手圈住他的劲腰:你是我费尽力气追来的,我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嫁,当然要嫁,我还要告诉全世界的人,你是我男人。
嗯。邢越起身,手搂着她脑袋,就当是她乖巧的奖励。
柳青提一脸懵,看着他换好衣服走到房间门,她心里忍不住想着,他该不会是没上班,特地等她醒来,就为了问她这问题吧!
他刚打开房间门,白灵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你家的邢小厨,今天是罢工不干了吗,连早餐都没做。
邢越挽起衣袖:我现在就去做吃的。
白灵瞳孔放大,身体靠着墙壁,我靠,怎么回事,这个点,竟然在家里见到真人。
完了完了,她肯定是在梦游,白灵嘴里念叨着,朝房间走去,掀开乱七八糟的被窝躺下。
邢越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很快厨房里传出饭菜的香味,柳青提洗漱好走出来,她打开白灵的房间门。
诶,你没做梦,他今天真的在家里。
白灵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他真的在家,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我肚子饿了,我要去吃饭。
她穿上拖鞋哒哒的走向餐桌,邢越刚好端着菜走出来:时间比较急,只做了面。
白灵笑着说: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喜欢,是吧,柳青提,咦,瞧瞧你的黑眼圈,都快和鼻子黏在一起了,你昨晚去做贼啦?
这话一出,他们两个默契不答,这一时间,她觉得有古怪,有种即将被狗粮活埋的感觉。
白灵眼珠子转了转,大口吃着面:我饿,我真的饿,我还是去客厅吃吧,放心,绝对不会弄脏的。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