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桐头也不回的离开,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厢房里,悄无声息的多了个人。
少主。来人无声无息的立在燕公子身后。
把外头的人带进来。
燕公子一甩袖,转身坐下,就先从赌坊老板开始吧。
内外,赌坊老板正怒气冲冲的质问王姐,冷不丁见房内出来个陌生护卫,下意识的一抖。
下一刻,他被那人提住后领,扔进房内。
其余几人见状心头恐慌,下意识的就想跑,谁知四周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煞气浓重的人,正虎视眈眈的守着。
田氏看着,脚当即就软了。
宋德贵抖得更厉害了,神经质的小声念叨着什么。
唯有王姐还强撑着,色厉内荏的喊,你们是谁!敢闯我们赌坊,没好果子吃的!
谁知那几人压根儿不理她。
此时门内的赌坊老板也双腿发软。
不是我做的!
他吓破了胆,想将自己摘出去,是人牙子王姐把她弄到这里来的,跟我没有关系。
他对面,燕公子眼底带着浓烈的杀意。
慢慢来,伤了她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尽管宁桐自己都忽略了自己身上的伤,可他替她记着。
他赶来救宁桐,却晚了一步,只撞见她被五花大绑,推搡着进了赌坊。
想到这里,他眸色一暗。
打断腿!
护卫毫不犹豫的执行。
外头的王姐等人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惨叫,顿时脸色都白了。
赌坊老板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痛得直哆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陆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该庆幸她没想让你们付出太大代价,否则
话没说完,赌坊老板已经痛得晕过去。
护卫不用他吩咐,出门拎了人牙子王姐进来。
你想干什么!她惊声尖叫,我背后是王老爷,你们休想动我!
但很快,她像被掐住脖子的鹅,惊恐的看着陆戟,却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因为她看见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一只腿不自然弯曲的赌坊老板。
说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是田氏对!是田氏!
她双眼一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田氏想用那姑娘换她男人的手!她男人在赌坊欠了很多钱,一直还不上,按规矩要被砍掉一只手的!
用她一生换一个赌鬼的手?他也配?
陆戟声音森冷,厌恶的看了眼王姐。
毁掉她的嗓子。
只会说污言秽语的嗓子,不要也罢。
外头进来一个护卫,堵住王姐的嘴,将她带走了。
王姐听着身后人那句你要恨,就恨田氏吧,绝望的闭上了眼。
下一个被送进来的却不是田氏,而是宋德贵。
他站都站不稳,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地上。
听说你要被赌坊砍掉一只手?陆戟轻声问。
宋德贵当然不敢答话,埋着头死命哆嗦。
看来你见过我。
陆戟突然道,此前处理叛徒时,有个人在暗中窥视,就是你吧?
宋德贵抖得更厉害了。
本来想放你一马,怎么你就那么不长眼的往枪上撞呢?
这时,门外的打手被带进来两个。
他们显然被吩咐过了,尽管害怕,却还是径直压住了宋德贵。
一人手握刀,用力斩下。
啊!
惨叫声几乎震破房顶。
宋德贵痛得几近晕厥,可他的体质到底比过惯了好日子的赌坊老板强,这时竟还是清醒的。
而后,他便听那道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缓缓说,想拿她换你平安?一只手可不够。
两个打手面面相觑,握刀那人突然弯腰。
又是一声惨叫响彻屋子。
田氏第二次听到宋德贵的惨叫,终于按捺不住,闯进门来。
可瞧见里头的情形,她眼前一黑,竟是翻着白眼厥了过去。
宋德贵一只脚的脚筋被挑断了。
陆戟起身,踱步出了门,头也不回的吩咐:收尾做好,封锁消息。
跟着他的护卫不解,少主,为什么不教训田氏?
可他并没有得到回答。
直到后来,看见了田氏的下场,他才明白,有时候让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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