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突然摸了摸郑黎的头:记住了,下次别欺负小动物了!
嗯!郑黎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哪里欺负了呢?
我的银针不会伤到要害,就是不知道他们赛后会不会给马儿检查身体,不过那些不正常的马肯定会被检查的吧?她知道自己理亏,又生怕那些人不顾马的死活,银针虽然不致命,但是毕竟留在马的身体上了,时间久了怕不好。
放心,我已经叫人去查看了。
真的?那就太好了!郑黎刚刚还很担心的表情,现在露出了笑容。
通过这件事情,郑黎知道楚离一直关注着自己,心里不是那种被监视的不满,反而有点儿暖暖的,自己察觉到感情变化的时候很是吃惊,难道这是被男人盯久了,盯出习惯了?
最近我要去趟江南,你自己在府内就安分一些吧!
我哪里有不安分,郑黎心里想着说道:我知道了。你去江南做什么?
江南发生了水灾,寿王之前赈灾,兴建堤坝,陛下叫我去看看。
江南啊,这一去要一段时日了。
想我了?楚离看着小女人,希望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些不舍,可是小女人却低着头,不知道手里算着什么。
江南布匹不错,给母亲带点回来吧!
好,给你也带一些。楚离有点儿失落,却不知道郑黎不好意思说而已,她一想到这一去就得十天半个月之久,甚至更长时间,心里就闷闷的,可是又不想对方看出来,只能打岔。
家里面,你就多担待着点母亲,年纪大了。
好!
两人不再言语,楚离继续看书,郑黎坐在一旁不时地倒茶,好一副父亲恩爱的画面。
夜间,楚离越过了楚河汉界,一只手轻轻的搂住郑黎。
别动,我就这么抱着睡。
嗯!郑黎点了点头,靠在楚离的怀里面睡了一晚,这一晚十分的踏实。
第二日,楚离轻手轻脚起身,不想扰到小女人的觉,可是待他穿好衣服,对方却已经从床上起来了,两只手撑住床沿,头发披散在身上,还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这么早就要出发了吗?
嗯,早点儿出发可以早点儿回来。其实楚离这次出行就想避开工部的人,虽然陛下交代自己去兴建堤坝,其实是去追寻贪污舞弊的事情,就是寿王的赈灾款的去向。
我给你准备早饭,吃点儿东西再走吧!一路上想必吃不好喝不好的。
说着郑黎就准备更衣去小厨房,这时,楚离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她。
黎黎,想你!楚离的虽然轻声细语但却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气息一阵阵从郑黎耳后飘过,扰得她心跳加快。
嗯!她点了点头,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就悬在空中,任由楚离这么抱着自己,然后他的头不停在自己脖间徘徊。
你自己在府内多注意,遇到事情就去找墨倾,老师会有办法的。不过别没事就去找他。
哦!嗯?郑黎答应着前半句,却感觉后半句酸酸的,什么叫别没事去找他,她有事都不想去找墨倾,毕竟心里还存着过去的那个结,要不是要学画画,她才不想去找老师呢!
我可以不去找他的。
画还是要做完的,你越早画完,就可以越早摆脱他。楚离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狠狠地在小女人的脖颈儿上面咬了一口。
哎呀!
别叫!男人伸手捂住了女人的嘴。我轻点儿,给你留个痕迹,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王妃,又不是别人的。郑黎拉开对方的手,跑到镜子前面看到一大片牙齿的痕迹赫然于脖颈处。
这叫我怎么出去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抹着脖子,然后又在脖颈处频繁打粉。
不出去正好,没人能看到我家黎黎的美貌!
这个男人的心思放在这里啊,就不怕被自己母亲看到,说儿媳妇魅惑儿子吗?本来外面传言就说王妃美貌天下第一,美女终会红颜祸水,成王被自己医治好了,好不容易有个好名声,又被传说美貌扰得成王不务正业,哎,看来自己是洗脱不掉污名了。
我走啦!无论你想做什么,或者别人对你做什么,忍一时,等我回来!说罢,楚离就走了出去。
郑黎目送他离开,心里的寂寞感油然而生。
楚离走的这段日子,郑黎百无聊赖,不是跟墨倾学习,就是逗猫,老王妃时不时的来催生。
这天,好久不见的表小姐上门来看老王妃,毕竟还是亲戚,聊得甚是欢快,似乎忘记了当初的事情。
姨母,嫣然不孝,自从嫁人以后就没脸来见您,但是心里很是想念您,就舔着脸来了。季嫣然一副委屈的样子,看得人很是心疼。
季怡摸着她瘦肉的手说:我的好孩子,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以前的事情过去都过去了,咱们还是一家人。在夫家不好吗?姨母给你做主。
不是的,我夫君待我极好,只是最近身体不适。说着她含羞地低下了头。
哦?难不成是?季怡听到后双眼冒着光。
我们家小姐有喜了,最近害口害得厉害,吃不下去东西。身边的小丫鬟说道。
那可是大喜事,我这就叫常嬷嬷给你准备点儿安胎药,现在可是得好好补补身子。
这就去。常嬷嬷听到后转身就去准备东西了。
谢谢姨母!说着季嫣然流出来了几滴眼泪。还是自家人好,本来是跟姨母请罪来的,没想到反而受到照顾。
说的什么话,这段时间你有需要就跟我说。季怡开心地看着她的肚子,就好像生的是自家的孩子一般,可是转念一想,楚离当初要是跟季嫣然成亲了,是不是早就抱上孙子了呢?心里不免落寞了几分。
季嫣然自从嫁给了李承焕,以后仗着自己的小聪明就在李家得了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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