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校长悲愤的回头,红着眼看着一众教授:
“太狂了。太狂妄了啊!诸位,你们可是我京大……”
牛教授无奈的接话:“知道了知道了,我们是京大的裤衩子,懂。”
王校长似乎生怕诸位教授拉不下脸难为张谦似的,这才满意的回头对着楼下喊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张谦一口将瓶装奶喝完,随手抵给一个记者:“帮我扔一下,谢谢。”
抬起头来,张谦对着楼上的王校长又喊道:“我张谦一口唾沫一个钉,你们京大只管放马过来吧。我张谦曾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区区京大考题,不足为虑。”
嘶——
又特么写诗!
又特么出口成章!
又特么嘲讽!
全场京大所有的学生红着脸,悲愤的看着张谦:
“张谦你太狂了!”
“张谦,这里是京大,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是在看不起我京大?”
“张谦。你太过分了,你肯定考不上的。”
“气死我了。这熊孩子太可气了,完事儿……他他……他tm还出口成章,我,我接不上!”
“……”
王校长悲愤的回头看向身后一众教授:
“你们看,你们看啊。这熊孩子实在太嚣张了,太猖狂了,他欺我京大无人,诸位,你们可是我京大最后一条裤衩子。旁边的青华还在看我们的笑话,复旦正在远程嘲讽,一定不能让他满分啊!”
“牛教授,你说句话啊!”
而年迈的牛教授此时两眼发光的推了推眼镜,喃喃自语: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嘶,好诗。好诗啊!”
“好胸怀,好霸气,好狷狂的诗。此子,此子非是池中物。王校长,我京大必须留住他!”
王校长:“……”
我tm是让你刁难他的,你这会儿给我说这个干啥?你这,你这不是自乱军心嘛?
“牛教授,你可是我京大最后一条……”
“我知道!”
牛教授打断道:“裤衩子嘛,我懂。我会刁难他的,我会深度压榨他的才华,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倒是王校长,考完了无论多少分,你都得留住他!”
“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王校长一跺脚,又看了看牛教授那坚定的目光,叹口气:“好!听你的就是啦!”
说完,王校长这才再次往下看着张谦:“我不和你一个熊孩子过嘴上功夫,上来考试吧。”
张谦一抖哆啦A梦的外套,像是斗披风似的潇洒自在,朗喝一声:
“哈哈哈哈。仰天大笑进门去,我辈岂是蓬高人?笔来!”
王校长:“……”你tm又写诗!
牛教授猛然深吸一口气:“好霸道的诗!”
而全场京大的学生气的脸都红了,可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人家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嘲讽,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猖狂,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光是嘴上说两句你别狂,那岂不是落了下风?
人家出口就是一句诗。
你干巴巴的来一句‘别嚣张’,别人只会更加的轻视你。你只能对诗,否则就是没学问。
眼瞅着张谦带领一大帮记者气势汹汹的上楼而去,京大学生会的会长急的直跺脚:
“中文系呢?中文系给我出来啊,人家都仰天大笑进门去了,说你呢?你个蓬篙人!”
“中文系的学弟出来啊,你们学的诗呢?赶紧给老子编一句诗来怼他,不然人家都说我们被一个熊孩子碾压,屁都不敢放一个……”
一个中文系大四的学长急的满头大汗,原地直跺脚:“哎呀,诗来,诗来。诗来!”
“诗……诗,他来不了啊!”
“哎哟喂,急死我了,即兴创作,鄙人不擅长此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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