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334/524570334/524570360/202009280935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童明有了话题度，关注的人迅速聚集起来。他不在团里镶边，到处跑自己的行程。齐星然得到了一个机场行程赶了过去。柯柔也在，有了前两次的交情，两人现在个拍个的，井水不犯河水。
童明的站姐比之前猛增了十倍，齐星然差点使出拍孙骁意的劲儿。拍了一会儿，童明的经纪人和保镖出现，让大家别拍了。虽然依依不舍，但站姐们还是听从他们的话散开了。童明走到一处空旷的角落，有两个站姐跟着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传来的吵闹声。
“我从一出道你们就拍我，每次我都很配合，现在是我的私人行程，你们为什么还要跟着？”
两个站姐对视一眼，直接懵了。
“不是你让我们……”
“我说的是公开行程可以过来拍，但这是我的私人行程，我只是回家看父母。”
“私人行程，没人告诉我们是私人行程。”
“我们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大家都有父母，给我一点空间吧。别人工作室发了公告不拍非公开图，你看那家的站姐就再没有出过这样的图。我很努力地工作，你们和我一起变成更好的人好不好？听话。”
齐星然看到了童明身边又摄像机跟着，她不再靠近，赶紧带上口罩，压低帽子。其他站姐和她是一样的反应。机场正好还有其他艺人，她们赶紧向新地点转移。
跟拍完了，齐星然走出机场。门口有人蹲着大哭，毫不在意经过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那是刚才被骂的童明的站姐，如果不是真伤心了，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得声嘶力竭。齐星然本想直接打车走，但走了两步还是迈不动步子，折返回去。
她一转身，看到柯柔站在大哭的站姐身边，拍着她说：“别哭了，先回去吧。”
那个站姐缓不过来，柯柔把她拉起来直接去打车。看到了齐星然，柯柔马上说：“赶紧打车，我们一起回去。”
齐星然转身拦车，和柯柔、站姐一起上车。
回到市区，天色暗了，柯柔突然说：“大家都是同行，一起吃顿饭就当行业交流了。”
三个人在老城区下车，找了家小饭店，坐在路边的桌子吃烧烤。童明的站姐还在抽泣，齐星然怕她哭出什么事，让她喝水。站姐不停，硬要喝酒。
柯柔叹气道：“让她去吧。”
“今天……今天……明明是他的工作人员发消息让我们过去的，根本没提是私人行程。”站姐委屈不已，“我们不追私。”
齐星然刚想安慰她，柯柔先开口：“后面跟着摄影机，怎么会是私人行程，傻孩子，他们拿你当群众演员呢。”
“我……我是最早跟着他的站姐。”
柯柔喝了一口酒，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就是相中你不忍心说什么，要是像我们这样的早就戳穿他了。”
齐星然在心里默默叹气，柯柔说得没错。童明就是在利用站姐拍节目。
站姐一时间接受不了，边哭边喝。柯柔不像平时那么冷酷，陪着她喝酒还安慰她。倒是齐星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没经历过这些事，不知道该说什么。
站姐的一个朋友过来找到，听说了在机场发生的事气不过。
“我一定要曝光这个童明，你为了他花了多少钱，跟了多少行程，工作都差点没了，他说翻脸就翻脸，还是这种……欺骗性质的。”
“不行不行，”站姐还是拦住朋友，“这事我们吐糟一下就行了，别闹大了。”
站姐朋友转而对齐星然和柯柔说：“你们都是站姐吧，帮我劝劝她，让她清醒一点，看她粉的是什么人。我们朋友都轮番劝过了，一点都听不进去，都这样了，她还说好话呢。”
聊了一会儿，站姐平静了许多，齐星然以为事情结束了，没想到柯柔突然爆发了。
“谁没追过星啊！我攒了几年的钱，全花在他身上，还没出头呢就找了个富二代去吃女方家的软饭，还创业精英，继承家业，就是靠脸吃饭啊！追什么星啊！追钱啊！”
站姐和柯柔一共情，两人抱头痛哭。老板跑出来问出什么事了，齐星然尴尬地解释喝多了，自己会看着她们。老板的眼神充满了怀疑，齐星然只能陪着笑脸说没事，没事。
“别再傻下去了，这个圈子里是没有真心的。”柯柔已经比受伤害的站姐更加伤心了。
看着哭得满脸是泪的柯柔，齐星然想起不久前她还霸气不会被圈住。绝情，是伤心透顶之后，给自己套上的盔甲。
朋友带着站姐走了，齐星然陪着柯柔。柯柔在借酒浇愁，齐星然面色沉重。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特别傻？”柯柔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齐星然摇头，“我是孙骁意的粉丝。”她完全能理解她们的心态，如果能够她也会为骁骁做这些。
柯柔看了看齐星然愁眉苦脸，“那你是在担心孙骁意也出什么幺蛾子？”
齐星然还是摇头，“粉他根本不用操心，平时拍不到，礼物不肯收，买代言还抢不着。”
柯柔没有再问，齐星然却开始叹气。原本看好的童明存在重大“风险”，他现在急于求成，不择手段，这是走不长久的。
发泄完了的柯柔拿出手机对齐星然说：“上次你说有人说我造谣孙骁意，我花了点时间找到出处了。”
柯柔竟然还在纠结那件事，齐星然觉得太斤斤计较，没不想理，但是柯柔坚持要为自己澄清。
“这个人不止造了孙骁意一个谣，只要孙骁意有风吹草动她就开始造谣，不信你看。她一边造谣，一边装白富美，正被人扒皮呢。”
孙骁意的粉丝多了，黑子也跟着多了，齐星然本想应付一下，但看到这个小号里的内容就挪不开眼神了。谣言就是些孙骁意爱玩，男女关系混乱，让她注意的是发的有些照片，背景摆设都很熟悉，最新的一张送给爱人的名牌包，她前两天才刚刚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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