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辞职了,想要做一个好太太,就不能有一个太忙碌的工作,我飞的航线一个月在家待不了几天。”这句话倒是她的真心话。
“我们同学之中只有你没有什么变化,毕业这几年还跟大学时一样,嫁给阮居安就是你的终极目标。”沈渡看似闲聊的话题里,其实藏了很多东西。
“是啊,我一直都很想嫁给他。”
“哦,对了,阮居安电话号码是不是换掉了,刚才打他的手机号码是空号。”他开了免提。
“是啊,居安说想要跟我好好在一起,所以就换掉了号码,不想再跟以前的人联络了。”
“以前的人?也包括我吗?还是真针对陆司思?”
“是居安的想法,你不要多想,他说结了婚的男人就要收心了,不管曾经多爱一个女人都会一刀两断的。”
“看不出阮居安竟然对你这么重视。”
“我们是夫妻,重视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作为老同学,提前祝你新婚快乐,你帮我问下他,前段时间他从我这里借走了一把琴,什么时候还给我,有点急用。”
“琴?”
“对,一把小提琴。”
“好,那我问过他给你打电话。”
“嗯,今晚之前回复我吧,我后天要用。”
“好的。”
“那先这样了。”
沈渡挂断了电话,对陆时年说道:“你相信阮居安会突然结婚吗?”
“相信,但不是跟苏宴。”作为曾经的挚友,现在最了解的情敌,阮居安是绝对不会娶苏宴的,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可能。
阮居安曾经说过一句话:为别人活着,那是上帝做的事情,我只是个俗人。
“既然如此,阮居安的电话号码为什么是空号?”沈渡有点想不通。
“去查一下阮居安的护照,最近有没有离境。”
“你是说……”
“电话号码突然变成空号,又宣布结婚,只有一种可能,阮居安被软禁了。”
“被软禁?会被谁呢?苏宴?”
“阮居安一个大男人,会被一个女人软禁?”
“你是说……”
“先去查吧,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的。”
“何以见得?”
“因为他是阮教授。”陆时年淡淡的说道。
正如陆时年所预估的那样,阮居安的护照竟然丢失了……大使馆那边暂时查不到他的资料,而且以阮居安身份证购买的国际机票、国内高铁车票、国内机票,甚至是度假村的酒店消费,都一切正常。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从国外回到国内正常的路线规划一般。
除了阮居安的电话号码控好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沈渡把查到的结果都跟陆时年说了一遍。
陆时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表情寡淡。
“对了,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司思回国了。”
陆时年的目光缓缓落到沈渡的脸上,几秒钟之后又望向窗外,“挺好。”
“好什么好,人在医院。”
“她病了?”陆时年想要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嘴角微微抿起的线条却暴露了他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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