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感觉脊背一凉，回身抱住了白楠夜，贴在他耳边，
“小妖怪，我们被监视了，以后说话要小心。”
“你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他搂着她的后背，把下巴搁在了她颈窝里，耳边传来一声“嗯。”
回到住处，一个带着蓝黑手套的鹰组成员已经等在门口了，龙女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老熟人”，四目相对，两人都没好气看着对方。
“老熟人”挪开了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旁边的白楠夜，一遍又一遍，好像在看什么稀奇物种，直到龙女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才悻悻地收回目光，
“鹧鸪，幸会。”
“有屁快放。”
上次要不是龙女砸车，他们是不会帮忙救火的，这群自私的家伙看着就来气，龙女从来不屑说些不礼貌的话，却对他格外关照了一回。
他看白楠夜的眼神，明显就是知道了什么，反推一下，有资格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毕方，只有他的心腹。
龙女不禁为毕方担忧，他有个什么都写脸上的蠢心腹，走不远了。
鹧鸪笑了，手插在裤袋里，哪有训练有素专员的样子。
“一个穷鬼凤组的成员，都成阶下囚了还这么硬气，哦，对了，凤组没了，哈哈哈哈。”
龙女面色立刻冷了，紧紧攥着拳头，还没等她说话，就听见耳边“嘭”的一声，鹧鸪的脑袋撞到了墙上，白楠夜正举着拳头瞪他。
捂着生疼的脸，鹧鸪有些懵了，到底是怎么被打的？什么时候被打的？刚才白楠夜明明没动地方，怎么脸上就疼了？
他真是妖怪？这是他的法术吗？得赶紧找个道士和尚的给看看，可别被下了什么咒。
“老大叫你们过去。”
心里一阵瘆得慌，他赶紧传达了老大的意思，慌不择路下楼去了。
龙女忍不住笑。
只见过小妖怪变身算什么？见过他能力才算真的见过！这样吓唬一下也好，让他们短期之内不敢乱来。
不过，她也疑惑，小妖怪的速度已经这么快了吗？之前好像只有变身的时候才会速度加快，现在不用变身也可以了吗？
看一眼小妖怪，忽然感觉他变神秘了。
应邀来到毕方处，一推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他坐在沙发里，桌上摆着红酒和三只高脚杯，抬头一笑，一双大嘴在长脸上扯出一个不相称的宽度。
“坐，别客气。”
好像之前他的组员拿枪指着白楠夜的事，还有花园里无人机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样，龙女不禁佩服他这套表面功夫，心里浮起两个字：奸商。
毕方给两人倒上红酒，拿起酒杯晃了两下，欣赏起挂杯和颜色。
“这是庄园里的第一批酒，是我和大哥亲手种的葡萄酿的，你们尝尝。”
看着手里的酒，他小酌一口，似是缅怀故人。
“我那位大哥，从小品学兼优，无论什么事都要压我一头，从来不会如我的意，他性格跟你有点像，喜欢和人对着干。”
遥遥举杯，毕方意味深长地看着龙女，
“我就劝我大哥，说你不要太硬气，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太刚则折’，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