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看着桌上的晚餐不知怎么没了胃口,脑子里都是程录跟她讲的寒墨的事。
程录离开不一会,寒墨颤颤巍巍迈着凌乱的步伐跌坐在沙发上。
寒墨散发着酒气歪头醉醺醺的直盯着坐在餐前的蓝天:“嗯…··痘怪”
喝醉了?痘怪是谁?
寒墨扶着沙发站起来趴到蓝天腿上暖灯下的寒墨嘟着嘴傻笑,一双黑眸痴痴的看着蓝天薄唇微掀声音糯糯的“我喝醉了”
蓝天低眸看着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头颅垂在身侧的双手抚在寒墨短发上有着不同往常的温柔:“还记得自己叫什么么?”
蓝天第一次见到寒墨醉酒的样子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我今天让人把苏若关进老鼠室了”寒墨说着双手紧抱住蓝天双腿轻抚:“谁让她欺负你…·谁让她欺负你…·谁都不能欺负你”
那语气就像小孩维护自己的宠物一样软糯糯中透着保护欲。
蓝天费力的将喝醉的寒墨连拖带拉的运进卧室放到床上。
寒墨的卧室整体的格局和庄园相差很大完全复古的装潢风格与庄园的奢华截然不同。
蓝天拿着毛巾进来寒墨正坐在门口钢琴边抱着钢琴腿还时不时往脸上蹭“痘怪…怪怪…·”
蓝天扶额,那是钢琴架!
蓝天默默上前将寒墨在此托运到床上拿毛巾擦脸。
“怪怪…··”擦到一半寒墨抓住蓝天的手揣在胸口。
怪怪是谁!
“唱歌,我要唱歌”寒墨放开蓝天又往钢琴边走。
“寒墨!”
蓝天要疯。
寒墨听到身后吼叫乖乖停下脚步转身无辜的看着要疯的蓝天。
“坐下”蓝天拽过寒墨坐在床凳前,走到钢琴前坐下。
细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谱写着优美的舞蹈,悦耳的声线飘荡在庄园同时也流进寒墨心尖。
寒墨黑眸直勾勾的望着蓝天的侧颜。
好看,怪怪就是好看
“怪怪,你真好”弹奏完寒墨傻傻的看着蓝天。
“你的路和未来还长,总有一天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蓝天坐到寒墨身前坐下,笑容将如星辰般的眼眸装饰的更加耀眼。
蓝天想起程录跟自己说的话,安慰安慰他吧。
“你呢?”寒墨看着耀眼的蓝天心跳乱一拍。
“我?”蓝天没想到寒墨的反问一时哑语。
“你不在我身边”此时的寒墨似醉非醉,黑眸中透露出紧张和不安。
“我和你相差十八万千里走多久都走不到的”一个纵领商业的人和一个家境危机的人距离相差的像银河裂痕。
“我…·我寒墨用一辈子来陪你走剩下的十万八千里!”
寒墨黑曜石眸子中带着少有的温情一向嗜血的嘴角上扬勾出一场誓言。
暖灯下一个喝醉的男人在向安慰他的女人告白。
………··
他…怎么在床上?
寒墨坐在床上冷峻的扫了扫周围迟疑几秒便淡定的下床。
伸手开门瞥到钢琴架昨晚的…痴傻行为再一次放映在寒墨瞳孔,忽的寒墨脚下一软双腿屈着身子紧贴着门慢慢滑着坐到地上,目光呆滞。
强忍着内心的波动走到客厅只见蓝天坐在餐厅正吃着早餐,被寒墨在卧室说服的底气瞬间泄气。
“咳”寒墨眼神游离的走到餐桌旁坐下。
说什么?要解释吗?怎么开口?第一句怎么说?
“我”
“我昨天喝醉了”
他要先下手为强。
“我知道”蓝天看一眼寒墨“我想问你那天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本想昨天跟寒墨说的没想到他喝醉了。
“这么做的理由?”寒墨坐在哪里恢复一脸傲慢,不羁的看着蓝天。
“那是我的小学”蓝天晦暗的声音刺痛寒墨的耳膜,她的小学。
寒墨盯着蓝天的侧颜想起昨天晚上那个眸带星辰的笑容:“我可以帮你”。
“条件是什么?”蓝天对这个答案很意外但她要冷静。
寒墨摇晃着手中的牛奶看着一圈圈挂在杯壁的牛奶液:“男女间那点事你知道吧”
这牛奶是她亲手倒的吧,好喝!
“寒先生不是不尽女色吗?”蓝天内心复杂的看着寒墨。
“蓝暮的底牌,苏若的计划,陆北的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寒墨一步步引诱蓝天的心理优雅的坐在餐椅上等待鱼上钩。
解决了这三件事蓝家的危机就会彻底解除她就能保住父亲的心血替母亲保住执念。
“好”蓝天柔和的声音传进寒墨的耳朵里变成一曲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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